“吳……吳琺……你……你怎麼來了!”因爲藥物的作用,李筱筱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原來你是在騙我!”吳琺惡狠狠的看向身後的那兜。
也怪吳琺太過輕敵,能夠在那府當上管家,又豈能是尋常之輩。
不管怎麼說,起碼找到了李筱筱。
現在要想辦法先離開這裡才行。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求您別殺我……我什麼都說……”那兜再次模仿起剛纔求饒時的神情舉止。
“那兜,你的演技真是越來越差了!”那易業照着吳琺的肚子狠狠踢了兩腳。
“怎麼可能,您看吳少爺不是信得很。”那兜驕傲的辯解道。
“那是吳少爺不忍戳穿你,真當他是個傻子麼,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那易業同樣認真的反駁道。
“家主說的是,我還是得多加練習,要不下次吳少爺再來,該不相信了。”主僕二人一唱一和,那兜嘴上說着,手也不停,開始翻找起吳琺身上的東西。
“你們無非是想要止血膏,給你們就是,放我們離開。”吳琺見身上的止血膏和壯骨散都被翻了出來,假裝認命的說道。
“別這麼着急嘛,咱們先來看看,這個是止血膏不錯,那這個呢?”那易業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那個是壯骨散,能夠強筋健骨。”
“呦呵,沒想到吳少爺還挺富的嘛。”
“止血膏和壯骨散已經給你們了,該放我們走了吧。”
“不不不,這還不夠。”那易業搖搖頭,轉身向李筱筱走去。
“別動她!藥方我也給你!”吳琺嘆了口氣,似乎有些遲疑的說道。
“藥方,也不夠!”那易業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李筱筱的領口。
“那你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們!”吳琺大吼一聲,拼命的向李筱筱的方向靠近,試圖阻止那易業。
“血雲鼎!”那易業停下手中的動作,樂呵呵的看向吳琺。
“血雲鼎是什麼?”吳琺佯裝不知。
“看來吳少爺還是心存僥倖呀。”那易業一把扯下了李筱筱的上衣。
“血雲鼎是什麼我真不知道,到底要如何你們才能相信我!”吳琺臉色漲紅,歇斯底里的吼道。
那兜衝那易業搖了搖頭,翻身的時候,確實沒有從吳琺身上搜出什麼。
其實,血雲鼎在吳琺身上也只是猜測,那易業剛剛的舉動,就是試探。
而吳琺的反應,讓那易業有些動搖,或許吳琺真的不知道血雲鼎。
“不好了,不好了,有一批人馬正在向我們靠近,目的不明。”就在那易業準備繼續拷問的時候,一名侍衛前來彙報情況。
“那兜,你留在這裡,我出去看看。”反正吳琺已經被捆仙繩綁住掙脫不開,那易業也不急於馬上就審出結果,還是先去看看外面是什麼情況。
那家雖然強橫,但多年來樹敵不少,還是需要謹慎一些。
“家主放心,那兜一定好好招待他們。”那兜獰笑着踩在了吳琺的手上。
“多麼水嫩的姑娘,這皮膚,這身材,這聲音,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那易業離開後,那兜徑直走向李筱筱,成天守在島上,多日不近女色,別說是李筱筱這種美女,就是一頭母豬,說不定那兜都會有點想法。
但畢竟李筱筱是那易業的獵物,留着還有用,那兜不敢喧賓奪主,頂多上手摸摸,佔點便宜。
這一幕讓吳琺徹底爆發,本來還打算繼續跟你們玩玩,爭取多套出點消息,現在吳琺直接給那兜下了死亡通牒。
一記滅魂針,瞬間毀滅了還在上下齊手的那兜,要了他的命。
被捆仙繩捆住後,吳琺就思忖破局之法,雖然身體被束縛住,但精神力還能使用。
剛剛那易業在的時候,風險太大,吳琺只能兩人同時攻擊,否則,沒被攻擊的人很可能逃跑求援。
而同時攻擊對精神力的消耗極大,稍有差池,不但不能退敵,反而會暴露自己也是修煉者的身份,到時候自己陷入虛弱期,只能任人宰割。
血雲鼎在自己身上的事也就板上釘釘了,很有可能造成更加危險的局面。
幸虧娜美子帶人即使趕到,分散了那家的注意力,將那易業引開,給自己製造了絕佳的機會。
那兜一死,捆仙繩便失去了控制,吳琺也得以解脫。
救人要緊,吳琺顧不得找那易業報仇,直接趁亂離開,找娜美子匯合。
此時那家小島上打的是難解難分,也多虧了娜美子,短短几天,將三大家族的人員打亂重編,每八個遙看家族的和五個飛流家族的以及三個日照家族的成員組成一個小隊,遙看家族的負責結陣,飛流家族的負責防禦和攻擊,日照家族的召喚式神作爲陣眼,強化陣法效果。
這樣一來,三大家族的戰力呈指數性提升,甚至於在與那家的戰鬥中擁有了壓倒性的優勢。
看到這一幕,吳琺瞬間改變了主意。
將李筱筱收進血雲鼎,自己再次回到密室。
那家的密室其實有很多,除了關押李筱筱的之外,其他密室裡應該也大有乾坤。
來而不往非禮也,就這麼悄悄的走了不是吳琺的風格。
別說,那家這麼多年的搜刮,還真是富得流油。
各種珍財異寶不計其數,光是各種兵器就有百十來件。
吳琺也不客氣,反正有血雲鼎這個大空間,直接來了個捲包燴。
吳琺還發現有幾間密室裡還關着幾個人,順帶也一併收進血雲鼎。
替那易業做好家政工作後,吳琺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叫停了娜美子的攻擊,一同離去。
臨走時,吳琺還不忘給那易業送上最後一份大禮,三根滅魂針直指那易業。
不過,吳琺起初的擔憂是對的,那易業似乎有着什麼防禦精神攻擊的重寶,三劑滅魂針之下,只是受了點輕傷。
突然遭受精神攻擊,攻島之人又突然離開,那易業心道不妙,也顧不得追擊,連忙召集人手前往密室。
“吳琺,我那家與你勢不兩立!”看着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衆人,那易業憤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