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東南分局實力之強,冠絕第十局,爲了配合國家的那次行動,全體軍職隊員盡數潛入寶島裡應外合,可惜因爲叛徒的出賣被活活困死,全軍覆沒,是第十局成立以來最慘痛的一次損失,當時的黨和國家領導人聽聞之後盡皆落淚,多年來一直想方設法要臺當局將先烈的骨灰送還,但因爲[***]勢力當政,談判始終沒有結果,南巡首長臨終前還念念不忘這件事,囑咐蔣書記一定要想辦法讓英烈魂歸故土。
身爲第十局的一員,身爲東南分局的一員,陳辰當然有責任爲促成這件事貢獻自己的力量,放虎歸山雖然後患無窮,但比起接先烈回家來說根本無關緊要,更何況這傢伙已經被他破了鐵砂掌,更被他擊潰了鬥志和雄心,就算將來養好了傷,這輩子的武道成就也就到此爲止了,他們之間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若是他安分守己也就算了,如果他還來尋仇,那必死無疑!
“還有,當年那一役,咱們東南分局雖然是主角,但安全局那邊也派了很多人協助,因爲叛徒出賣導致行動失敗後,他們大多都犧牲了,但仍有少數身份特殊的人被臺當局秘密關押了起來,想用他們和咱們講條件,這次也可以一併全換回來。”王國邦沉聲道。
“哦?什麼身份特殊的人?”陳辰好奇的問道。
“都是一些開國元勳和先烈的子弟,有已故聶大將的長孫聶建軍,唐老的四公子唐烈——”
“等等!”陳辰皺眉道:“我記得唐老爺子就三個兒子吧,從哪又突然冒出來個唐烈?”
王國邦小聲道:“唐烈的確是唐老的親子,只是當年遭俘虜後,臺當局一直拿他做文章要挾唐老,要他在談判一事上幫腔,可老爺子是多剛烈一個人啊,當然不會理睬,後來乾脆就對中央說讓他們當唐烈已經死了,不要在意他,陳少你年紀小,沒聽說過這事很正常。”
陳辰微微點頭,正要再說些什麼時,卻聽見遠處突然傳來了謝思語驚慌失措的尖叫聲,他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回眸間看到美少女在動亂中摔倒在地,一個靈符會的信徒正獰笑着手持一小瓶紅色符水朝她走去……“畜生!”陳辰睚眥欲裂,殺氣沖天,身形如離弦之箭朝那雜碎狂奔而去,謝思語是他不可觸及的逆鱗,對於小妮子,前世他充滿了愧疚,今生自是不允許任何人對她不利,誰敢傷害她都必定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靈符會那些喝了符水喪失了理智,陷入瘋狂的信徒見帶隊阻擾他們向市民傳播教義的主謀衝了過來,在頭目的蠱惑下全都放棄了和武警戰士的糾纏,跟瘋了似的朝他撲了過來,想要將他這個和聖會作對的魔鬼撕成碎片。
陳辰心如鐵石,下手絕不留情,凡是向他出手的雜碎都被他以雷霆之勢捏斷了手腕,扭斷了胳膊,打斷了肋骨,口吐鮮血的倒地不起,少數負隅頑抗之徒甚至被他一怒之下打爛了頭顱,當場斃命。
帶着一身的鮮血,無邊的暴虐之氣,少年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以一擊之力擊潰了上百名暴徒的圍攻,如同地獄裡走出來的魔神,殺氣如刀的走到了欲對謝思語不利的靈符會信徒身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要!”小妮子親眼見到心上人爲了她奮不顧身,心中的恐懼早已不見,但卻不願意看到陳辰因爲她多行殺戮,便上前抱住了他的腰,搖搖頭道:“我沒事,不要再殺人了,他們會得到審判的。”
如果說陳辰是一柄鋒芒畢露,遇神殺神遇佛屠佛的絕世神劍,那麼謝思語就是神劍的劍鞘,只有她能撫平陳辰心中遏制不止的殺意和憤怒!
聽了小妮子的勸後,陳辰臉上的暴虐稍減,看了一眼已經被他掐得滿臉青紫,渾身抽搐的雜碎,緩緩鬆開了手,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十幾米遠,冷聲道:“算你命好!”
託他一人幹掉了上百人的福,王國邦和宋長髮那邊的壓力驟然減小,再加上他們這邊的人數本就佔優,又有市民們的配合,這場動亂很快就被平息了下來。
“呼——”塵埃落定後,陳辰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長長鬆了口氣,雖然戰鬥過程不夠完美,但結果令人欣慰,不論如何,這場驚心動魄的動亂總算是結束了!
在清點戰果後,這次行動共抓獲了靈符會暴徒六百五十名,邪/教在文城的勢力基本上被一掃而空,更抓住了這大半年來用迷幻符水瘋狂斂財積聚勢力,導致數十人死亡的靈符會在文城最高匪首,還有下屬十二縣的分會頭目,收繳了一大批反動宣傳小冊和標語,更重要的是俘虜了張鷹這條大魚,戰果可謂豐碩!
另外,抓住這些人後,還有可能挖出靈符會潛伏在江山省乃至全國其他城市的暴徒,爲徹底剿滅這個荼毒全國禍害無窮的組織提供有力的支持,不過在陳辰想來,只有抓住了那個躲在暗處裝神弄鬼,自稱神靈的狗P靈符會總會長,這場動亂纔算真正的結束,否則若是讓他逃了只會後患無窮。
“你們這些罪人,竟敢褻瀆神靈的信徒,迫害我們聖會,你們會遭到報應的,我們會長神威無敵,法身降臨之時就是你們死期!”被綁成麻花的靈符會文城總堂堂主在那聲嘶力竭的怒吼,神情狂熱瘋狂,血紅的雙眼死死地盯着陳辰,似乎想生吃了他。
陳辰滿臉不屑的上前就是一巴掌,冷聲道:“有能耐你讓你那個破JB會長別法身降臨,有種來真身,看老子打不死他。”
“會長是神靈,真身高居三十三重天外,凡塵俗世怎能承受他真身降臨時的無邊神威,你們這些罪人根本不瞭解會長的偉大,你們以爲這樣就能毀滅我們聖會嗎?妄想!”那雜碎滿嘴是血,依舊在那喋喋不休的叫囂。
陳辰懶得理睬他,朝宋長髮揮了揮手,後者鄭重的點點頭,押着所有的暴徒上了警車,很快就離開了……見考點的家長們猶自驚魂不定,低聲議論,陳辰微微皺了皺眉,他覺得若是自己就這樣一走了之似乎不太好,若是不正確引導這些人的觀點,任由他們回去後私下了胡說八道,很有可能會被有心人利用,便跳上一張桌子高聲道:“我很抱歉在今天這個重要的曰子裡讓大家受到了驚嚇,誠如你們所看到的那樣,我們的周圍總是有一小羣人唯恐天下不亂,陰謀反動,挑起事端製造混亂,但我相信大家都有正確的世界觀價值觀,都是有自我判斷力的守法公民,不會輕易被他們所蠱惑,那些打着氣功符水治病救人的幌子,實際上卻在誘導大家違法亂紀的組織是不得人心的,終將會有覆滅的那天!”
“這些靈符會的暴徒跟你們說只要修煉他們的功法,再喝符水就能強身健體,長生不死是吧?”陳辰說到這裡,已經聽到圍觀的人羣中傳來一陣陣笑聲了,便打趣道:“看來大家都不相信啊,其實我和你們一樣都不相信,我想任何一個有常識的人對這種無稽之談都會嗤之以鼻,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長生不死藥,誰會這麼慷慨的拿出來送給別人?反正我是不會的!”
“相信大家剛纔也看到了,那些暴徒在民警們趕到後撕下了僞善的面具,強行要給你們灌符水,我很慶幸我來得還算及時,因爲這些符水有強烈的致人瘋狂和具有暴力傾向的作用,你們喝了後會喪失理智做出一些清醒後自己都難以相信的舉動,所以我可以很肯定的給這個狗P靈符會定姓,它就是邪/教!”
“如果你們還有人不信,我可以現場給你們做個試驗。”陳辰從王國邦手裡抓過一隻小白鼠,當場給它灌下了三瓶收繳的紅色符水,然後將小白鼠關進了鐵籠子。
沒過多久,這隻小白鼠開始渾身抽搐,嘴巴里口涎直流,淒厲得嘶鳴了起來,明顯變得暴躁,瘋狂的撕咬着鐵欄,牙齒崩掉了還不罷休,小小的頭顱猛烈地撞擊着籠子,一下兩下,腦袋都凹陷下去,鮮血直流都恍若不覺,直到嚥氣沒了動靜。
在場的市民親眼目睹這一幕後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後怕不已,紛紛議論開了……“幸虧我沒喝這符水,不然可怎麼得了?”
“是啊,太可怕了,這些雜碎竟然還想強行灌我們喝符水,真是沒有人姓!”
“這些暴徒都應該抓起來槍斃,太可恨了!”
陳辰見大夥兒義憤填膺,微微點了點頭,沉聲道:“大家都看到了吧,這就是那羣暴徒所謂的長生不死,我和你們一樣對這個組織恨之入骨,他們企圖用這種恐怖的符水控制無辜的市民,蠱惑無知的老百姓信仰他們,供他們驅使,最後用這些可憐人的生命製造事端和混亂,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們的罪孽罄竹難書,多少人在他們的蠱惑下家破人亡,我想不用我這個十六歲的小孩子多說,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他的話音剛落,圍觀的羣衆們就紛紛議論開了……“我們小區就有一個人是靈符會的信徒,有病也不去治,天天喝符水練功,最後病死了。”
“這算什麼,我們家附近有個老頭修煉靈符會的氣功精神錯亂,他老伴勸他不要迷信竟然被他活活給掐死了,哎!”
“還有呢,我們鎮上有個人,因爲喝了符水變得瘋瘋癲癲說要斬斷塵緣,竟然拿刀砍死了全家人,靈符會真是害人不淺。”
“就是啊,真是造孽啊!”
不遠處,章雲正苦口婆心的對身邊的幾個家長道:“所以說啊,靈符會千萬信不得,咱們平時拜拜佛拜拜神求個心安無所謂,但這害人的玩意兒可不能碰。”
“是啊,佛家導人向善,道家清靜無爲,可靈符會是蠱惑人心的東西,信了它全家都要遭殃。”
“哎呀,這少年是哪家的孩子?真是了不起,長得俊又這麼有本事,他的父母可真會教孩子。”
章雲臉上藏不住的驕傲,美滋滋的道:“那是我們家小三,這孩子啊,打小就有出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