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風和段淳你一句我一句的在糾纏着,段淳真的不知道買家是誰?“喂,你要去哪裡?”,程一風拉住欲走的段淳問道。
段淳白了程一風一眼,漫不經心的答道:“避避風頭,我可不想被青龍公司的人砍死在街頭”。
“真的象一隻老鼠”,程一風衝着段淳罵了一句,他的身影很快,一下子就跑出了衚衕口,程一風尾隨段淳的身後也感到有點費力。
“哎呀”,只聽見前面的段淳的一聲驚叫,又急忙返回頭往回跑。
程一風一把拉住他說道:“怎麼啦?你可真當了過街的老鼠了哦,神經兮兮的,遇見貓了?”。
段淳呼了呼那緊張的呼吸,答道:“我本來就是屬鼠的,做我們這一行的,不跑快一點怎麼行?”,段淳說完斜靠着牆壁緩緩的蹲了下來。
程一風責問道:“那你這麼神經兮兮的幹嘛?你真是活見鬼了”。
段淳突然‘噗嗤’一笑,笑道:“呵呵,你說的真是沒錯,我真的見到那惡鬼了,他跟星宿公司的劉樹青在一起”。
“什麼?你是說剛纔遇見羅恆榮和劉樹青在一起?”,程一風猶豫片刻後說道:“走,跟上去,看他們在搞什麼花樣?”。
段淳很不高興地答道:“喂,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程一風反過頭來狐疑道:“爲什麼?你怕了?”。
段淳漫不經心的答道:“是呀,因爲我欠了劉樹青的賭債了,免得他找我麻煩”。
程一風嘲笑道:“好吧,隨便你了,到時一大羣貓撲過來,你這個死老鼠就五馬分屍了”。
“喂,喂喂!你等等我”,段淳並不是傻子,程一風在監獄裡一個可以打三四個人,和他在一起多少有點安全感。
程一風快步的跟蹤羅恆榮,只見他和劉樹青分開後,卻是進入風城市一家規模最大的中外合資公司,叫永恆公司。
“永恆公司,該不會又是來收取什麼不乾淨的錢的吧?”,陳一風望着門外雄偉宏大的永恆公司說道。
段淳答道:“誰知道他?這家公司可是和RI國,HI國等地合資的,聽說公司老闆在鳳城市可是叱吒風雲的人物,羅恆榮在大膽,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太歲頭上?”,程一風想到了那人(和他交易的那個人)也是這麼對他說的這句話,難道他就是幕後人物?
只要是鳳城市的人,都知道永恆公司的盛大,程一風也不例外。永恆公司的老闆名叫蔡一民,大約在五十來歲的人,在豐城市內可謂是四面來風,黑白兩道都要給他幾分面子,聽說他還是一個扛煤氣罐出身的人。聽昆哥說他所開的幾間夜總會和碼頭都要通過他的批准才行,而且每個月都要向他繳納一定數目的款。
程一風狐疑着:“難道蔡一民就是蔡曉娟的父親?”,他答道:“哦,難道說永恆公司出了什麼異端的事?”。
“切,管他,你難道還想和他拉家常呀,得了吧,走吧,呆在這裡也看不出什麼東東來”,段淳見一無所獲轉頭就走。
“嘰”的一聲輕聲,一輛黑色豪華轎車閃過了程一風的身旁,在永恆公司大門口停了下來,程一風的實現剛好正視着轎車的右觀後鏡,看到了車內的一個女人,他暗叫道:“嚴靜?蔡一民真的是蔡曉娟的父親?”,此時的嚴靜完全不同了,或許是工作上的需要,一身藍色套裙,頭髮剪成了短髮型,襯托着她那張稍帶橢圓的臉型,有着幾分女人天資的韻味。
“走吧,你還愣着幹什麼?”,程一風前面的段淳一個勁的拉着他就走。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程一風跟隨着他的腳步,卻來到了一間地下賭坊,只見段淳路過這間賭坊之時,卻是放慢了腳步。
“臭小子,怎麼?身上沒幾張票子也想進來過一把手癮嗎?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程一風對着他一頓戳罵後,點燃了手裡的香菸,暗暗注意着段淳的表情,因爲他看到劉樹青就是向着這條街走的。
段淳裝出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答道:“切,你以爲很稀罕賭錢呀?不過劉樹清一定有問題”。
“是嗎?”,程一風答後,故意拿出一沓錢在手裡掂了掂說道:“怎麼樣,想不想去試試呀?”。
段淳抓繞着那尖尖的腦袋瓜子猶豫不決了起來,程一風長嘆一聲說道:“那就算了吧,我還想着你能夠幫我掙點錢回來呢,看你這鳥樣也不行”。
還未等程一風反應過來,他手裡的錢早已經到了段淳的手裡了,只見他笑嘻嘻的答道:“我今天運氣一定很好,待會我請你”。
程一風一把抓住他,說道:“慢着”。
段淳回頭鼠眉鼠眼的答道:“怎麼啦?”。
程一風輕笑道:“你不是說劉樹青有問題嗎?”。
“看在錢的份上,跟我來就知道了,不過,你挺能打的,這傢伙很兇的,你要護住我”,因爲段淳在衚衕口之時,遠處看到羅恆榮交給了劉樹青一張什麼紙條,後來劉樹青將那紙條放進了錢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