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船被海關抓獲的事,甚至很有可能遠不會曝光。”楚無鋒感慨道。
“什麼!”袁菲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一臉沮喪道,“我拿命去拼來的東西,真的這麼一文不值嗎?”
“別這麼妄自菲薄,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你的公司不敢播,不代表每個公司都不敢。”
楚無鋒說完,從口袋中拿出手機來道,“你們等等,我打個電話給一個鬥士,看看她能不能幫我們。”
“嗯。”袁菲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每種辦法都試試看了。
電話很快打通了。
“楚神醫,今天是颳起了什麼風,你居然會想到我?”蘭芝的聲音帶着一絲慵懶之色,看來應該是還沒起牀。
人躺在牀上說話的時候,就會顯得有一些儒軟,如果說話的人還是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女人的話,那就會變成有些許曖昧了。
“有點事需要你幫忙。”
如果換作平時,楚無鋒不介意跟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女人扯點有的沒的,不過現在不行。
四個女人同時盯着他呢,他可不敢作死。
雖然阿珂和小西都是自己人,但越是自己人越是要小心點,畢竟女人在吃醋這一塊的能力上,智商會突然高到男性同胞難以理解的地步。
“你說。”蘭芝見楚無鋒打過來是講正經事的,也就不開玩笑了,立刻從牀上爬了起來,走到辦公桌前打開了電腦。
她本來就是搞媒體的,凡是有人來找幫忙,都是需要她在網上操作的,至少也要收發一些郵件。
所以蘭芝起牀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電腦打開,然後趁着電腦打開的時間,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到了電腦前,立刻進入工作狀態。
“賭船的事你知不知道?”楚無鋒直接問道,如果蘭芝知道這件事,那楚無鋒就可以省點口水。
如果連蘭芝都不知道這件事,那就講解起來可就要花費一番口水了。
“楚神醫還真是神通廣大,連如此隱秘的事你都知道,今天打電話來是想向我打聽什麼嗎?”蘭芝喝了一口水,臉上帶着一絲笑容,賭船的事簡直可以算得上是她的獨家新聞了。
可惜沒人敢播出,據說這件事牽涉極大,所以現在也僅僅只在他們這些消息比較靈通的媒體之間傳播。
“這件事是我做的。”楚無鋒淡淡的說道。
“噗!”
蘭芝直接一口水噴到了電腦屏幕上,隨後嚇得她趕緊放下水杯,然後抽出了一大疊紙巾拼命的擦起了屏幕來。
“楚神醫,你不是開玩笑吧,賭船這麼大的事是你做的!”
蘭芝根本不相信楚無鋒的話,這件事有多大她多少心裡還是有數的,根本就不是楚無鋒這樣一個平凡人能夠左右得了。
“不信嗎?”楚無鋒笑了一下,“你把你的郵箱號報給我,我給你傳點東西。”
“郵箱號在我的名片上有。”蘭芝半信半疑的盯着電腦的屏幕,她邊等,邊用鼠標點擊刷新頁面。
刷新了好多次,她終於看到郵箱的收件箱那裡多了一的符號。
“傳過去,你看看就清楚了。”楚無鋒說完便掛了電話,他相信這件事應該會讓蘭芝很震驚。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先震驚一下之後再說吧。
“怎麼樣?他們那邊能幫上忙嗎?”袁菲一臉緊張問道。
“我不知道,但我想就算不能幫我們播出去,應該也能幫我們想想辦法,蘭芝是個厲害的女人。”楚無鋒說道,自從蘭芝帶着一張名片就敢來跟他談全權代理明星圈的事。
楚無鋒就知道,這女人很不簡單!
而且她剛好是在媒體行業的,只有在這個行業中的人,纔會知道這個行業到底會有一些什麼空子可以鑽,甚至應該怎麼運作才能讓一個新聞火起來。
“彆着急,喝杯茶等等吧。”楚無鋒笑了笑,雖然他此刻的心情也是忐忑的,畢竟這事關他接下來的計劃。
而且如果蘭芝告訴他,這件事絕對不能播報出去,他又該怎麼辦?
然而此時正在煩惱賭船事件的,卻不僅僅只有楚無鋒幾人,就連在海市隻手遮天的納蘭家此時也在煩惱這件事。
“海生,賭船被海關查獲的事,鬧得越來越大了。”
納蘭海生的老婆,勒風蘭此時剛接完電話,她一臉擔憂的看向坐在辦公桌後的納蘭海生說道。
“我知道。”納蘭海生從抽屜中抽出一根古巴雪茄,隨後用雪茄剪,剪開,用火柴點燃之後,深吸了一口。
“我們現在怎麼辦?醫聯這幾天就會下來海市檢查了,要是被賭船的事連累,我們加入醫聯組織的審批可能會被卡住,到時候老爺怪罪下來,我們可就麻煩大了!”
勒風蘭一臉擔憂,她也沒想到醫院的事會鬧成這樣,原本還以爲靠媒體威脅一下楚無鋒就會讓他乖乖就範。
結果這件事卻因爲媒體的事,越鬧越大,到最後居然還有媒體曝光了他們和醫院勾結的事,勒風蘭一着急,就說服了納蘭海生把這些人給送到賭船上。
以前他們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不過每一次都很成功,這一次不知道怎麼會鬧成這樣。
“你就知道問怎麼辦?我怎麼會知道怎麼辦?”納蘭海生有些發怒,“要不是你當初出的餿主意,這件事能鬧成這樣嗎!”
“你怪我咯!”勒風蘭頓時撒潑般的大喊了起來,“要不是爲了咱們兒子,我能這樣嗎!”
“你現在怪我咯!”
勒風蘭說着,便委屈的又哭又鬧,還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往地上扔,表示自己的憤怒。
“夠了!”
然而平時脾氣很好的納蘭海生,此時真是惱了,他直接抓起桌面的巴掌大的水晶菸灰缸,就往地面上砸去。
“嘭!”
一聲玻璃的碎裂聲炸響,水晶製成的精緻菸灰缸瞬間在地板上摔成了四分五裂,菸灰缸裡頭的無數個雪茄煙頭和宴會更是跳得到處都是。
勒風蘭被納蘭海生這一嚇,頓時不敢說話了,她止住了哭聲,楞楞的看着納蘭海生,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老公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