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結果發現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喬戮江淡淡一笑,“京都口音的殺手有四個,我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在遊輪上,顯然是要針對某人。不巧的是,讓我看着不爽,順手收拾掉了。要那四個人是你請來的大佛,估摸着得把遊輪往回開,說不定能撈到屍體。” 去而復返的陳家中年一臉憂心忡忡,朝着陳釜耳邊低語了幾句,陳釜面色頓時變了。 遊輪一直在開,卻換了人,這一刻,陳釜心真涼了,一發狠,“喬、喬少,我看都是誤會。我和南宮家的人不太熟悉,這一次也就是因爲業務上的來往,才邀請他們的。那啥,你想幹嘛就幹嘛,我絕不過問。” 好無恥,非常無恥,相當的無恥。一尾姑娘說的是第一句,羅正說的是第二句,趙雪琪心理嘀咕的是第三句。公子哥間爭風吃醋也不是什麼大事,那位京都頭號大紈絝不就是喜歡在同一輩甚至大一輩的公子哥面前裝逼,陳釜才管不了多少,天大地大老子命最大,死道友不死貧道絕對是他們這種紈絝頭號心理反應,更何況女人嘛就跟地裡韭菜似的,割了一茬還不是立刻又長一茬,他相中南宮薇不假,不過形勢比人差,他也不是真傻,既然連瘋子這種級別的殺手都能被分分鐘搞定,他再裝比估計下次和瘋子差不多。 “識時務者爲俊傑,陳少有這份覺悟,自然是極好的。” 說着這話,問題是霓心並沒動。陳釜咬咬牙,原本屬於陳家的十幾號立刻調轉了槍頭,對上了南宮薇一行人。 這下玩大了,無論是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個變故,只是簡單的一次遊輪遊玩,結果碰到了東北喬戮江,這還不算,如今眼前局面一看就是不死不休,送出南宮薇趙雪琪?別逗了,不說鴕老大回去被南宮僕射直接弄死,估計走不走得出遊輪都是個問題。 鴕老大在暗暗計算,明刀明槍對上喬戮江還勉強有得一拼,畢竟這邊也是有高手的,虞割鹿趙半山加上那位算是大小姐朋友的趙二狗,哦,至於張破,鴕老大
完全忽略了,接觸太少不了解。不過加上反戈的陳家,贏面不大。 而且這艘遊輪也不知道開到了什麼地方,夜色之下茫茫一片,根本沒辦法叫人援救。 這可如何是好。 鴕老大真急了,一直沒說話的張破只是掏出一把槍,然後遙遙指着喬戮江。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五米左右,對於槍而言,這個距離不算距離。 一剎那,喬戮江方面的槍口全部指向了張破。 張破只是淡淡一笑,“我命賤,不過練過一些日子槍法,不敢保證很準,也差不多。以前上山打獵二十米左右的野豬愣是被我連續開了六槍,纔打上豬眼,結果還被那夯貨給跑了。” 一尾姑娘居然很好奇的問道:“小叔,夯貨是指野豬麼?” 張破很認真點點頭。 一尾姑娘突然就直直的看着喬戮江。 這•••有點意思啊。 在這個場合說這話有些逗悶子,這麼凝滯的氣氛你在這邊扯野豬,這不操蛋嘛,鴕老大心想也就是你是南宮先生請來的,要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咦,怎麼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鴕老大納悶了,在南宮家太忙,真心沒見過這位,難道真心老了? 一直淡然的喬戮江終於有些一絲神色變化,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從一開始對這位能夠使喚趙二狗出手的青年,他是有幾分興趣的,不過隨着鴕老大以及陳釜的出現,注意力立刻轉移了,畢竟張破和素心也沒多大差別,都屬於放人羣中很快被淹沒的那種,而這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卻讓他有了幾分忌憚。 把自己比作野豬?那位現在還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丫頭比不上逐漸褪離幾分青澀的南宮、趙雪琪二女,不過三五年後未必不是另外一個南宮薇。 東南果然多美女啊。 喬戮江再一次拍拍手,“有幾分膽色。” 趙二狗操着一口很濃烈的土話,“破哥,我覺得我打野豬很準。前些日子練了一下,感覺還可以,就是這扳機太小,我手指還沒用力就噴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