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中,付延傑被金髮美女請去調酒。
而蘇哲則是被人送了一杯紅茶,但是宿信卻是什麼都沒有,這讓他有些抓狂了。
“爲什麼就沒有人送酒給我,這是爲什麼,還有沒有天理了。”宿信開始了碎碎念。
“這有什麼好抱怨的,不就是一杯紅茶嗎?你想要,我就給你喝了。”蘇哲卻是理解不了宿信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沒有人送紅茶給他,因爲他不想被一個美女,用呆萌這個詞來形容自己。
雖然蘇哲不會因此而感到不爽,但是還是有點尷尬的。
可是宿信卻是搶着想要,沒有人送他,還一直抱怨個不停,這和蘇哲的想法就不一樣了。
宿信說道:“這一樣嗎?誰要你送,我要的是美女送。”
或許是因爲宿信的聲音太大了,而金髮美女又坐在不遠處,所以便聽到了宿信的話,只見她舉着酒杯,慢慢向這邊走過來。
金髮美女來到宿信的面前,讓他以爲自己終於引起她的關注了,只是金髮美女卻是說道:“因爲我不喜歡喝酒的男人。”
這話讓宿信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傻傻的呆愣,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這個金髮美女太有個性,與衆不同,點了一杯紅茶送人,已經很奇怪了。
而她看起來,應該是經常來酒吧的人,最少也是經常來天堂酒吧,因爲只有這樣纔有可能知道蘇哲的習慣,她給自己點了一杯酒喝。現在卻說不喜歡喝酒的男人。
這樣的行爲。以及話語。都讓人懷疑她有些精神分裂了。
金髮美女拿着酒杯,和蘇哲的紅茶碰了一下後,就走開了,留下無法接受的宿信。
“我要瘋了。”宿信捂着頭,說了一句。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畢竟蘇哲他們三人,都不認識金髮美女。
或許對金髮美女來說,蘇哲他們三人。也只是興致來了,偶爾調侃一下的過客而已,雙方都沒有太擺在心上。
蘇哲喝完杯子裡的紅茶後,看了一下時間後,說道:“我還有點事情,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見。”
“嗯!下次再聊。”付延傑說道。
“那我走了,宿信你什麼時候要車,就到我的家裡拿,隨時都可以。”蘇哲跟宿信說了一句後。也就離開了天堂酒吧。
待蘇哲離開後,心情有些隱瞞的宿信對付延傑說道:“再給我一杯威士忌。今天我要不醉不歸。”
“如你所願,只要你不擔心喝醉後,回去會被老婆罰跪鍵盤。”付延傑無所謂的說了一句,正準備給宿信倒威士忌。
“我怎麼可能會怕老婆,我可能去跪鍵盤嗎?這明擺着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宿信嘴硬了一句,最後還是改變了注意:“不過還是算了,我突然不想喝酒了,你給我一杯檸檬水吧!”
這讓付延傑無語看着宿信,這也太沒有節操了吧,這麼快就改變了注意。
不過爲了讓宿信回家,不會被老婆罰跪鍵盤,付延傑還是沒有再刺激他,而是給他倒了一杯檸檬水。
蘇哲前腳剛剛離開了天堂酒吧,和他有過幾面之緣的馬尾女子,就出現在天堂酒吧裡。
馬尾女子似乎認識宿信和付延傑兩人,見他們在吧檯裡打鬧,就直直向他們走了過去,而宿信他們見到馬尾女子後,也一點都不意外。
很顯然,馬尾女子和宿信他們兩人,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只不過蘇哲不知道而已。
“隊長,你怎麼會來的?”付延傑看到馬尾女子走回來,便問道。
“對啊!隊長會來這裡,這可是稀客啊!”宿信也是贊同道。
不知道馬尾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和宿信他們兩人又有什麼關係,爲什麼宿信和付延傑都是叫馬尾女子爲隊長,而且從他們的語氣來聽,都已經是叫習慣了,顯然是這樣稱呼很久了。
如果蘇哲在這裡的話,肯定會非常好奇的。
馬尾女子一邊看着酒吧的裝飾,一邊隨意的說道:“今晚沒事做了,無聊就出來走着,我知道你在這裡開了一家酒吧,就過來看一看,沒有想到你這酒吧還真不錯,挺有特色的。”
最後,馬尾女子又說道:“還有你們兩人在外面,不要老是叫我隊長,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哦!知道了。”宿信和付延傑點了點頭,齊齊說道。
“想喝什麼酒?我調給你。”付延傑問道。
“紅茶就可以了,謝謝了。”馬尾女子點了一杯紅茶後,又繼續問道:“你們朋友今晚沒有過來嗎?怎麼沒有見到他?”
付延傑一邊拿杯子,一邊說道:“你說的是蘇哲嗎?他剛剛纔離開,就先走了兩分鐘不到。”
聞言,馬尾女子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什麼。
不過馬尾女子的話,卻讓宿信很好好奇:“隊長,你也認識蘇哲嗎?”
“我們見過幾面,也不算熟悉。”馬尾女子淡淡的說道。
這件事,在宿信的心裡留下了很大的疑惑,因爲他想不明白隊長爲什麼會認識蘇哲,爲什麼他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紅茶。”付延傑把紅茶放在馬尾女子的面前後,問道:“隊長,你這次會在這裡待幾天?”
這已經很顯然了,雖然宿信和付延傑已經答應,不叫馬尾女子爲隊長了,但是他們在交談的時候,還是習慣這樣稱呼,一時之間已經改不過來了。
這讓馬尾女子也很沒轍,不過這個稱呼也沒有暴露什麼,所以她也不再強調,就由付延傑他們叫了。
馬尾女子接過紅茶後,說道“謝謝,具體的時間還不知道,不過事情已經快要好了,應該這幾天就會回去了。”
“這麼快啊!還真得捨不得隊長。”宿信說道。
“別拍馬屁了,然後真捨不得,你們就趕緊搬去觀州市啊,那麼磨蹭。”?馬尾女子可沒有那麼容易被宿信騙了。
“我這可是真情流露,隊長你太讓我傷心了,而且我們都已經在做準備了,不過要搬去觀州市,哪裡可以那麼快啊!”宿信假裝傷心道。
馬尾女子當然不會相信宿信的話,因爲他從來就沒有正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