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哲和左守兩個人,看起來勢均力敵,不分上下。
但是左守已經知道自己已經快要落敗了,因爲他的身體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而他發現蘇哲的恢復能力極爲強大。
這麼激烈的對碰,似乎對蘇哲沒有什麼影響一樣,好像他可以這樣一直保持下去,這讓左守十分驚訝,而蘇哲強大的抗打能力,也是讓他刮目相看。
不過讓左守敬佩的是,蘇哲並沒有利用自己的優勢,和他打消耗戰,也是選擇正面對碰,而且還是選擇和左守最強的地方對碰。
如果蘇哲利用自己的優勢,消耗左守的體力,那時間一長,左守知道自己必敗無疑,但是蘇哲並沒有這樣做。
對於這樣的事情,蘇哲可不屑這樣做。
難得遇到這樣的對手,蘇哲當然不會選擇游擊戰,他要憑着自己的力量,徹底打敗左守。
就在這個時候,左守發出了自己最強的一擊,他知道如果這樣還無法取勝的話,那他將必敗無疑。
一腿影,狠狠朝着蘇哲襲來,速度很快。
“爆裂拳!”而蘇哲也打出了自己最強的一擊,迎了上去。
在一瞬間裡,左守的腿和蘇哲的拳頭,便重重撞在了一起,發出異常``沉悶的異響,還摻雜着骨頭碎裂的聲音。
蘇哲巍然不動,而左守卻是被打飛了出去。
爆裂拳差不多可以把蘇哲的力量,提升百分之三十左右,所以只是一拳便把左守打飛了出去。
在這一瞬間。蘇哲憑着爆裂拳的威力。而一舉發出了勝負。
這一下。左守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他苦澀笑了一下,終究還是輸了。
雖然左守輸了,但是他卻沒有懊惱,相反卻是感覺淋漓盡致,十分痛快。
他今天輸了,卻是輸得心服口服,因爲蘇哲是憑着自己的力量打贏的。而且還是直接打敗左守最強的部位。
不過,他受傷的腳,卻讓他痛苦不堪。
蘇哲最後一拳,不但讓左守的腳的骨骼裂開了,而且還引發了他的隱疾。
在武學裡有文練、武練和橫練之分,而泰拳便是屬橫練,具有很強的殺傷力。
泰拳是一種極爲兇狠的拳法,是一項以力量與敏捷著稱的運動。主要運用人體的拳、腿、膝、肘四肢八體作爲八種武器進行攻擊,出拳發腿、使膝用肘發力流暢順達,力量展現極爲充沛。攻擊力猛銳。
不過泰拳卻是有一個弊端,對身體的傷害很大。特別是古泰拳更是如此。
左守從小就被送到泰國修煉古泰拳,每次修煉都是利用自己的拳頭、手肘、腿、膝蓋等等部位,瘋狂的對木樁之類的物體,進行瘋狂的打擊。
而左守這一練就是很多年,從小練到大,他唯有持續不斷的練習,並且他在擂臺上多次經歷了生死戰後,最終才成爲了一個泰拳高手。
雖然這些殘忍粗暴的訓練,讓左守的骨骼堅硬如鐵,但是卻給他的身體帶來了很大的負荷,留下了很多難以補救的創傷。
而左守一次又一次突破力量的極限,更是讓他的身體達到了極限,已經臨近崩潰的地步了。
這便是左守成爲一個泰拳高手,爲此所付出的代價了,常人是無法想像的。
而左守最強的地方是他的腳,是他修煉最多的地方,因此他的雙腳隱患也是最大的。
所以蘇哲纔會說左守最強的是他的腳,最大的破綻也是他的腳,便是看出了他的隱患。
而這次蘇哲最後的一拳,卻是引發了他的隱患,讓他痛苦不堪。
左守憑着自己的毅力,才勉強站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慢慢的向門口走去。
此時的左守身影卻顯得十分落魄,因爲或許今天過後,他的腳就再也恢復不了,會就這樣廢了。
而且對於一個泰拳高手來說,這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請你留步。”蘇哲對着左守,說道。
聞言,左守停下了腳步,他以爲蘇哲現在是要趁機報復,畢竟他來這裡是爲了踢館,如果蘇哲這樣做的話,左守也認爲十分正常。
只不過蘇哲並沒有和左守想得那樣,而是對着莊齋他們說道:“拿一些藥水給他治傷。”
“可是他是來踢館的。”莊齋覺得這樣拿出來,太便宜左守了。
“快去拿。”杜飛瀚對着莊齋喊道。
因爲杜飛瀚非常清楚,剛纔左守對他已經是留力了,不然的話,他現在絕對不是受一點輕傷而已。
直到這時,左守才知道自己誤會了蘇哲,原來蘇哲並沒有那樣的想法,這讓左守的心裡有些慚愧。
剛纔蘇哲雖然打贏了左守,不過他自己也受傷了,所以他看到莊齋已經拿出七靈洗濯水後,便去了地下室。
蘇哲要利用這個時候修煉練體術,因爲在他受傷的時候修煉練體術,效率纔是最高的。
剛纔莊齋被杜飛瀚一喊,也是反應過來了,他嘀咕了幾句後,就拿着七靈洗濯水給左守。
七靈洗濯水可以內服,也可以外敷。
內服對修煉的好處比較大,外敷卻可以讓體外的傷勢,好得比較快一點。
左守對莊齋拿出來的七靈洗濯水,非常好奇,因爲從莊齋心疼的表情來看,這七靈洗濯水絕對是不普通,肯定是很珍貴的,所以也讓左守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左守按着莊齋的吩咐,用了一些七靈洗濯水敷在自己受傷的地方。
沒有多久,左守的眼神表現出了極大的震撼,因爲他感覺此時敷過七靈洗濯水的地方,有一些發癢的感覺。
而左守可以感覺到他碎裂的骨骼,現在開始了癒合,這讓左守心裡十分震撼。
左守很清楚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絕對和七靈洗濯水有關係,現在他的骨骼開始癒合起來,絕對是七靈洗濯水發揮了作用的原因。
這便是讓左守吃驚的地方,他不明白七靈洗濯水是什麼做的,爲什麼可以做到這一點。
或許這七靈洗濯水,可以治癒他修煉留下的隱疾,這也是說不定。
在這個時候,左守的心裡不禁重新有了希望,他有可能不用成爲一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