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場的是我大天朝的子弟,畢竟是在我天朝的地方上面,學生也是最多的,單單天朝的學生進場都要表演個好大一會兒,沒辦法,人多力量大。
每個進場的 隊伍都喊着自己的口號,大多都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展現自己的風格之類的話語,伴隨着自己整齊的步伐走進了賽場。
所有的隊伍進場都大同小異,但一些人還是仔細的看着別人的隊伍,吸引他們的並不是那些人的步伐,整齊的隊伍,而是走在最前方的那個帶隊人物,那個帶隊的人物每個班級裡面所選出來的代表。所謂的代表,肯定不用說了,一定是個美女級別的人物了。
所以,當一個隊伍出現的時候,吸引的就是李魁的眼珠子了,大學就是大學,就是初高中不一樣,如果說那些女生以前的時候是一朵剛盛開的花骨朵的話,那麼現在絕逼就是已經含苞盛開的菊花了,再加上受點感情的滋潤,就會顯得更加的有女人味了。
天朝的學生大多進場的時候都是在高喊着不同類型的口號,進場的隊伍也時不時的走錯,不過人家的口號喊得響亮,聲音震盪整個操場,讓站在操場上的那些外國留學生都瞪大了眼睛。
這些學生其實和我們平常一樣,我們的口號喊得非常的響亮,不管實際情況做的好不好,但一定要喊得響亮,讓別人看到你的幹勁十足,這一點讓人感到非常的欣慰。
“唉,我都不想看了,這明顯的就是在比誰的嗓門大而已,口號喊的那麼響亮,你看,那個學生的步子走錯了,和別人對應不齊了。”李魁乾脆蹲在了地上。也沒有擡頭去看前面的入場:“芳老師,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們上場呢。”
“怎麼,按捺不住了,急着上去表演啊。”芳菲瞪了一眼李魁,繼續注視着前方的隊伍。她很清楚,這個李魁嘛,就是一塊朽木,不僅愛和自己作對,而且也總是佔着自己的一些特長而沾沾自喜,就比如說着訓練,你會所你訓練的好就是好麼,不要那麼的高調,低調做人做事難道不知道麼。
“不是,我是想着儘量結束了,我還有事呢。”李魁並沒有忘記今天王虎要出院,昨天晚上孫茜打電話告訴他,王虎又暈倒了,所以他現在是急於去醫院看看王虎到底怎麼樣了。
芳菲不願意了,也不看前面的表演了,而是和李魁一塊蹲在了隊伍的旁邊,有點生氣,說道:“李魁同學,軍訓表演過後你到我辦公室來一次,我可是要和你好好的探討一下你這大學的生活。”
“啊。不能這樣吧。芳老師,我是真的有急事啊。”李魁祈求的說道:“只要你讓我把事辦完,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此話當真?”芳菲不解的問道。
“當真。”李魁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堅定的眼神。
“那好。”芳菲站了起來,說道:“等有空的話去我家裡一次,我爸爸要見你,上次的事他一定要感謝你呢。”
“啊。”李魁睜大了眼睛,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見家長,他是一個不受拘束的人,到別人家去要注意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這也是他爲什麼一直拒絕着不去芳教授家裡的原因,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放教室這麼的熱情,看來是推辭不掉的。
“這一次不管你是去還是不去,你這次都要去。”芳菲的聲音裡帶着一絲的霸氣與強勢,讓李魁感到了一絲的不安。
“芳老師,我可不可以...”李魁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在裁判那裡的喇叭發出了聲音,讓李魁所在的系進場。
芳菲面帶微笑,朝着李魁說道:“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了,好好的表現吧,其他的事到會操結束了再說,現在要專心的比賽哦,不要忘記了咱們之間的約定哦。”
“啊。”李魁無耐的叫道。
芳菲不顧着李魁的 請求,對其他的同學說道:“同學們,一會兒上場的時候不要緊張,我們不需要喊着什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口號,我們沒有口號,我們只用把隊伍保持整齊就好了,知道了麼。”
在衆人的高聲答覆後,都紛紛的朝着入場處走去,李魁就像孔雀東南飛一樣,三步一回頭,可惜芳菲並沒有理會他。
在入場口處,黑麪教官在那裡站着,見到班裡人都過來了,然後慢步跑了過來。
軍訓表演的時候,都是自己的教官帶着自己的所訓練的隊伍上去訓練。將平常所學再給訓練一遍,就這麼的簡單。
“這是最後一次的訓練,但也是我最後一次的帶你們訓練了,這次結束之後.....”黑麪教官的話很慷慨,也很激昂,聲音裡面帶着一絲的悲壯,也帶有一絲的傷感。
整理好隊伍之後,黑麪教官帶着隊伍就朝着入場去了。
隊伍的步伐很整齊,在平常訓練不怎麼用功的人現在也很認真的走着,即使會出亂,但也是把自己的腳步擡的和他人一樣,然後重重的放落下去。
瞬間,操場上面出現了一支沒有口號的隊伍,這支隊伍不僅奇葩,而且步伐整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到這裡了。
這支隊伍和之前的隊伍有着很大的不同,沒有人吭聲,沒有人像之前的人那樣左顧右盼,所有人的眼神都聚集在一個位置,就連平常的服軟的王強這一刻也是攢滿了鬥志,那個新來的鷹也是攢滿了鬥志。
其實這一刻最感到可笑又糾結的就是鷹了,自己堂堂一個頂級的殺手兼特種保鏢,居然會在這裡和一羣大學生參加什麼所謂的軍訓會操表演,唉,簡直就是屈才了,沒辦法誰讓自己在執行上級給的任務,比賽就比賽吧。
主席臺那裡也爲這一個方隊感到奇怪,所有的人都悶聲不說話,只是往前走着。
“難道你們沒有口號麼。”一個領導感到好奇就拿起了話筒問了起來。
“沒有。”這兩個字並不是所有人一塊說的,只是單單李魁一個人說的。
操場這麼大,所以單憑李魁一個人大聲的吼着會讓人感到可笑,帶隊的黑麪教官也轉過身看了一眼李魁,就連在遠處的芳菲也在怒視着李魁。
完了,正所謂領導文化就要回答,臥槽,你們爲什麼沒有人回答呢,握了顆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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