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李魁很早就睡了,功夫的停滯不前,外加上白天一天的坎坷遭遇,也讓他感到了身心疲憊。
他睡得很死,晚上起來撒尿都憋着,直到第二天早上被李天慧給叫了起來,自從上一次尷尬的局面發生了,李魁就每次晚上睡覺的把門給關上了,以防被李天慧不經意看見,雖說自己是不會丟些什麼,只是出於尊重她。
然而這次李天慧也沒有一下子就把門給推開,只是在外面輕輕的敲了幾下,確認自己把李魁叫醒了才離開。
李魁穿好衣服,慵懶的走出了臥室,李魁住在一樓的臥室裡面,李天慧和李嫣然她們則住在二樓上面,也許是爲了以防尷尬的局面,再者說李嫣然她們習慣了女人在一起,突然冒出了個男人,多少還是有點不習慣的,當然李天虎除外,他還小。
大廳內,李嫣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做好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面,與平常不同的是,李嫣然的神情平淡,沒有一點的色彩,看起來異常的冰冷。
“阿姨,您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李魁走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問道李嫣然的情況,畢竟他還不清楚那種液體究竟還有沒有別的副作用,而且,萬一那些人所產生的液體究竟是不是和那兩個外國人給其他三個外國人喝的是不是同種的,如果真是的話,那豈不是李嫣然也該變成變異人了,暫且不說變異人的可怕,單單這麼漂亮的猶如剛過三十的少婦一下子變成個其醜無比的變異人,那不是虧大了。
“沒事,我很好。”李嫣然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直低着頭吃着自己碗中的飯。
“您要是有什麼身體不適的話,記得對我說下,興許我能幫您治好,我要是治不好的話,還有師父呢。”李魁說道,其實憑李魁的知覺,他知道李嫣然是不會告訴自己其中的緣由,他已經感覺到了李嫣然絕對有什麼在隱秘自己的。
“謝謝你了,小魁,我沒有事,趕快吃飯吧,一會兒還要和天慧一起上學呢。”李嫣然說道,繼續吃着自己碗中的飯。
沒過多久她吃完自己手中的飯,站起來說道:“天慧,從今天開始我負責接送天虎上下學,你下學後就帶着小魁趕緊回來吧。”
“嗯,知道了。”李天慧說道。
李嫣然帶着李天虎走了,確認李嫣然走遠後,李魁說道:“姐啊,你有沒有發現阿姨從昨天晚上醒來到現在是心事重重的啊。”
李天慧放下了手中的糕點,說道:“我也發現了,剛纔你給她說話我也感覺到她好像在刻意隱瞞一些東西,不想讓我們知道,唉,公司剛有點好轉,現在又有煩心事了,好想幫助她,可是...”
“知道父母不容易就行了,不過你比我強多了,你至少還有母親在身邊,而我呢,生出來都沒有見過他們一面。”李魁嘆了一口氣,這一點都沒有錯,只是李魁不知道,李魁剛一生下來沒有多久,就被自己的爸爸將自己送給了現在的師父老頭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正在做着一件機密的事情,這一件事情一連做了十幾年,如今都快完成了。
“好吧,又說到你的傷心事了,對不起啊。”李天慧低着頭說道。
“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好了,我已經吃飽了,我們現在可以去學校了。”李魁吃掉碗中的一口飯就站了起來就要叫上李天慧上學去。
“別急,等着我把這些碗筷洗刷一下,要不的話,又該讓媽媽晚上下班洗刷了,我要幫助她。”李天慧來了個傲嬌的姿勢,然後就興致勃勃的端着碗筷進了廚房。
李魁則坐在沙發上,沙發質地柔遠,摸在上面就像碰到女人的酮體一樣柔軟,“有錢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啊。”李魁感嘆了一句就繼續在上面摸來摸去。
雙手在上面不停的遊走,感受着沙發的柔軟,忽然一股冰涼的感覺的從李魁的手上傳了過來,李魁清晰的感覺到這是一個體積不大的物體,像是一個瓶子類的東西,長度猶如玻璃裝的口服液。
李魁一把給抓了出來,還真是個瓶子,瓶子裡面是淡藍色的液體,高度只有玻璃杯高度的一半,這讓李魁大爲驚訝,難不成這就是昨天那三個外國人喝的東西,然後讓他們變成變異人,只是這玩意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難不成是有人要加害他,是加害自己還是加害自己的阿姨李嫣然呢,如果李魁沒猜錯的話,這就是李天虎口中所說的壞人留下來的東西,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可以讓人變成變異人的藥劑,現在某國研究出來這些玩意還真不是什麼麻煩事,你看人家的生化危機拍的多好了,沒錯這一定是可以讓人變異的藥劑。
李魁站了起來準備扔掉這玩意的時候,李天慧從廚房裡面走出來了,說道:“小魁,你要去哪呢。”
“沒...沒想去哪,我只是想在外面等你呢。”李魁斷續的說道,他可不能讓李天慧知道這種玩意的存在,不是怕她不相信,是怕她知道這玩意是針對她媽媽的話,她一定會承受不住的,再說這究竟是神馬玩意,他還不確定呢。
“那好,我們就趕緊上學去吧。”李天慧笑着說道。
“恩恩,好,趕緊走吧。”兩人開着車朝着光華大學去了。
在浦城駐紮的軍區大院裡面,鷹也做好了去光華大學上學的準備,說其是去上學,倒不如就說去保護李魁呢,李魁的身手他也是知道,在學校裡面基本上沒有人能夠打得過他,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經得罪了許多的人,比如說那個陳隊,還有外國人,一場陰謀纔是真正的開始。
正當鷹開始出去的時候,李魁的父親走了進來,說道:“鷹,這是我給你的特殊證件,你給拿着,還有這是你的學生證。”
鷹接過來了兩個證件,一個是非常特殊的證件,即使他在部隊上面這麼久也不曾見過的證件,另一個只是普普通通的學生證。
“嗯,知道了。”
“還有你不能再叫鷹了,把自己的名字換一下吧。”
“好的。”
鷹轉過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