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北川感受着周圍空間的扭曲,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席榮顏所謂的控制,也只是一種對四周磁場和氣場的雙重干預。
這種干預對於普通人來說自然是強大的,用在盧北川身上還差很遠。
四周的火牆溫度在持續升高,火焰的和空氣燃燒,產生一股怪異的焦糊氣味。
嗖嗖嗖。
遠處至少有上百枚火球練成珠子暴衝而來,這絕對是赤練最強大彪悍的進攻,不過這些看似強大的火球,在衝擊到盧北川面前的氣罩時,頓時停滯不前了。
四周扭曲的空間發生了詭異的變化,這是席榮顏佈置的空間領域,在她所掌控的空間之中,所有的人或者物都受到她的掌控,那火牆之上的火焰猛地暴增起來,炙熱的外焰全部衝向盧北川。
另外一邊,唐炯指揮七把飛劍,七劍合一,組成了一把巨劍從天而降。
擂臺之下,所有人震驚的看着眼前的場面,一切都太猛烈了。
“這個盧北川是什麼路子?這麼搞下去,不會出問題吧?”許政委隱隱有些擔憂。
邱明澤道:“會出問題,但出問題的絕對不是他。”
話音落地,盧北川全身的氣息忽然暴漲,只是一瞬間,那強大的氣息便如衝擊波一般,頓時掙脫的扭曲的空間。
噗。
席榮顏毫無反抗之力,第一個噴血從擂臺上摔落下去。
緊接着盧北川手掌拍動,那看似龐大的炙熱火球,瞬間被盧北川的手掌震滅,另外一手,在唐炯的飛劍上輕輕一拍。
砰的一聲脆響,組合起來的七把飛劍瞬間被震開。
“啊?”唐炯吃驚,雙手連續拿捏出十幾道手印,七把飛劍在次重組飛向盧北川。
盧北川淡淡一笑,伸出兩根手指,砰的一聲,將飛劍夾在了掌心之中,飛劍穩若泰山,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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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不夠強,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火。”盧北川掌心向上,一縷紫色的火焰跳動起來。
赤練如臨大敵,一口氣打出了十幾道火牆。
盧北川手掌一抖,火焰頓時穿過火牆,重重撞擊在赤練身上,一瞬間,赤練身上所有的火焰頓時散去,全部被拿到紫色的火焰包裹。
“是本命真火!”玄塵子有些吃驚,那一雙小眼睛中,也釋放出羨慕的神光。
在紫色火焰的包裹之下,赤練宛如陷入了泥潭,無論如何掙脫,卻始終拜託不掉這紫色的火焰,這道火焰圍繞在身上,先是發出冰冷,緊接着是火熱,而且,赤練身上散發出的橙色火焰,竟然被這紫火給吞噬掉了。
這種吞噬讓他感受了強大的不安,內心深處,一抹強烈的恐懼不由的產生了。
“劍不夠利!”盧北川微微搖頭,雙指輕輕搖動,咔擦一聲,由七把飛劍組合起來的長劍頓時被震的寸斷。
唐炯跌跌撞撞,退到了擂臺邊緣,臉色煞白,氣血一陣翻騰,他強力壓制,纔沒噴出血來。
眨眼之間,三人被盧北川擊退,周圍的火牆,被他大手一掃,便瞬間滅掉了,伸出六隻手臂的大叔跳躍而起。
半空之中,伸出來的四隻手臂齊齊的轟擊向盧北川。
這點力量對普通的炎黃隊員來說不低,但對於盧北川來說,宛如撓癢癢一般,連氣罩都破不開。
四隻拳頭落在氣罩之上,爆發出嗡嗡的震動聲響。
達叔的臉上露出一抹驚駭。
“力量很普通。”盧北川說着,飛身衝向達叔,握緊的拳頭頓時轟了過去。
砰。
大叔直接被從擂臺上打了下去,宛若被大腳開出的足球一般,劃出一個拋物線落在了地上。
“達叔!”
周圍研究所的人連忙跑了過去攙扶達叔。
“該你了。”盧北川笑着看向正對面身材弱小的沙麗,這是一個能夠控制電磁場的女人,神奇之處體現在什麼地方呢?
沙麗一雙眼睛閃爍着紫色的光芒,那一頭黑如瀑布般的長髮頓時擴散開來,隨着她手掌伸開。
盧北川忽然感覺,身體的血液好像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強大吸力,似乎要從身體之中衝擊出去。
“原來如此。”一瞬間盧北川明白了,沙麗的強大之處,在於對任何鐵離子的吸附和排斥。
人體的血液中含有鐵離子,經過這種鐵離子的含量很少,但沙麗所能釋放的力量強大,便足以藉此撼動整個人。
隨着沙麗的吸力增加,盧北川的身軀開始向沙麗移動,縱然是到了這一刻,盧北川也能夠自己去掌控身體,不過他卻放任自己,任由自己向沙麗飛馳。
“去!”
一瞬間,沙麗身上強大的吸力變成了斥力。
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量衝擊而來。
這一股力量至少有上萬斤之多,比剛纔沙皮所要承受的至少強大了十倍,縱然是盧北川,這一刻也忍不住有些吃驚。
如果換成普通人,一吸一斥,足以將人的身體撕裂。
“力量不錯,不過在操縱上,還不太嫺熟。”盧北川語氣淡然,身軀一震,頓時停住了後撤的趨勢,平穩落地。
旋即,他雙腳蹬地,身軀猛地往前竄去。
沙麗大吃一驚,等她在看清盧北川身影的時候,盧北川已經到了她的近前,手指點在了她的額頭之上。
擂臺上,所有的氣息戛然而止。
緊接着,盧北川手掌伸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出現,附着在赤練身上的紫色火焰頓時被他吸收了過去。
而這一刻赤練已經被燒的全身通紅,虛弱的跪倒在了地上。
“結束了……”
雷子偷偷看着自己的腕錶,從開始的那一刻,他按下的秒錶指針,到現在,只是過去了二十秒。
不過盧北川要是願意,他甚至可以只用十秒,甚至是五秒鐘,便能輕鬆擊敗,甚至是殺死五人。
這便是實力,當實力強大到一定程度,掌握人的生死,不過是動動手指而已。
許政委倒吸了口氣,看向邱明澤,臉上掛着一抹激動,“我神州華夏,復甦有望了。”
邱明澤重重的點頭。
擂臺之上,盧北川將手收了回來,銳利的眼神望着擂臺上下的五人,以及其他人,“不服者,皆可登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