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對……對不起。”鬆島千惠聲音中充滿悔恨的說,“我對你不忠,你殺了我吧。”
縱然一口氣連續擊殺山野家四兄弟,但羽田真一的內心依舊充滿了滔天般的憤怒,“千惠,我只問你一句,從今以後,你能否爲我守好婦道?”
這一句問的鬆島千惠尷尬萬分,羞澀不堪,“真一,我願意……”
羽田真一將她擁入懷中,“只要有你這一句話,縱殺千萬人,我也心甘情願。”
“嗚嗚嗚,對不起,我給你惹禍了……”鬆島千惠哭着說。
會所之中,大量的黑衣漢子這一刻反應過來,山野組的組長死了,還有山野家的幾個兄弟,這件事絕對可以震驚整個北海道。
幾十個漢子手持砍刀衝了過來將羽田真一和鬆島千惠包圍住。
“呵呵,千惠,不用怕!”羽田真一感受到鬆島千惠那瑟瑟發抖的身體,握緊了手中的象牙長刀,衝進了人羣之中。
面對這些普通漢子,他沒有施展術法和真元,全靠着身體的力量,這一把鋒利的長刀上下翻飛,鮮血狂飆,肢體亂飛,慘叫不斷。
三分鐘後,地面上橫七豎八躺着幾十個肢體殘缺的黑衣漢子,有些直接被劈成兩半,有的頭顱被砍掉,滾落到桌下,眼珠子還瞪着,地面上滿是鮮血。
鮮血也染紅了羽田真一的衣服,“千惠,只要你以後對我忠貞不二,我便保護你一生,此諾直到永恆。”
“真一……”鬆島千惠傷心欲絕,此刻在他內心中有了一抹大膽的想法。
走出會所,外面的黑衣漢子越來越多,至少有幾百人蜂擁而來,人手拿着長刀短刃或者各種武器。
這些人眼睛帶着驚恐凝望着的羽田真一,尤其是那一把象牙把柄的長刀,異常冷寒的刀刃上,有鮮血順着彎曲的弧度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羽田真一那一雙嗜血的眼睛,讓所有人都感受到恐懼。
這幫人不敢向前,隨着羽田真一的嚮往走動,不斷跟着後退。
便在這時,山野家四長老龜海衝了過來。赤尻大神的誕辰非常隆重,有很多國際上的山野家朋友親自或者安排人來參加。
這些人並未都住在山野町,有些被安排居住在千和市區,這家會所便是安排了一些南美黑手黨的朋友,由龜海長老親自接待。
會所發生如此震驚的時間,龜海長老立刻知道了,只是他還不不知道山野家是四位公子已經全部被眼前這個發狂的人給殺死。
“羽田真一!敢來我山野家鬧事,你可知道後果。”龜海大吼一聲,手中多了一把大關刀。
龜海是築基境大圓滿境界,而且他停留在這個境界已經至少有十年了,修爲十分深厚,這一刀劈砍而來,還是山野家的劈刀流。
不過他的刀勢比是山野魚柱更加強悍,大關刀上刀芒閃爍,摩擦的空氣發出嗤嗤的刺耳聲音。
“找死!”
羽田真一暫時鬆開了鬆島千惠的手,修長的身軀猛衝過去,手中象牙刀反八子往上撩砍。
兩道刀芒撞擊在一起,轟的一聲,形成巨大的氣息爆破開了,這股氣息宛若衝擊波一樣,朝四面八方衝去。
周圍的黑衣漢子瞬間又十幾個人被這猛烈的衝擊波殺死,餘下的人驚叫連連,不斷後退。
山野龜海落地之後,連續後退,身形還未站穩,羽田真一身軀已經飛掠到他的上空,頭下腳上,象牙刀狠狠的刺了下來。
山野龜海轉動手中的大關刀,“颶風斬!”
隨着他的轉動,大關刀宛若風扇一般,猛烈的真元氣息形成一道旋轉的龍捲風,瞬間將羽田真一包裹住。
“雕蟲小技!”羽田真一象牙刀繼續向下刺去,周圍的真元颶風瞬間被刺破。
“啊?”
山野龜海大驚,撩動手中大關刀磕向象牙刀。
兩把武器都非凡品,發出砰的一聲撞擊響聲。
羽田真一藉助力量,身體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頭部朝上,兩隻腳踩踏在了山野龜海肩膀上。
“嗯?”山野龜海此刻的手臂還有麻木,剛纔碰撞的一刀,讓他吃了不少虧,此刻被羽田真一踩在腳下,頗有些羞辱之意。
“八嘎!”龜海爆喝一聲,鬚髮飛揚,大關刀狠狠的砍了過去。
“讓你看看真正的颶風斬是什麼樣的!”羽田真一冷冷一笑,兩隻腳夾住了龜海的脖頸,強大真元氣息增加了十倍。
只是一瞬間,龜海有種富士山壓頂的感覺,連呼吸都變的困難。
緊接着,羽田真一身體扭動起來,隨着他身體的快速轉動,形成了一道猛烈的颶風,這颶風彷彿鋒利的刀刃一般,周圍的黑衣漢子順便被秒殺。
百十號人連連後退,驚駭的望着這恐怖的一幕。
當颶風旋轉到最高點的時候,忽然停頓了下來,所有的氣息煙消雲散,龜海的身軀已經被羽田真一踩到了地下,只有一隻頭顱露在外面。
羽田真一微微一笑,往前走了兩步,反手一刀,宛若砍瓜切菜一般,頓時將龜海的頭顱砍了下來。
“啊!”
“龜海長老……”
現場的人都傻了,氣勢上潰不成軍。
羽田真一手臂輕輕晃動,象牙刀收入了手環之中,臉頰掛着一抹慘淡的微笑,“千惠,看見了嗎?我有足夠的實力保護你,這幫人……在我眼中,和地面的螞蟻差不多。”
鬆島千惠止住了哭泣,臉頰上帶着一抹欣慰,“真一,你終於如願以償成爲一名真正的武士了,我由衷的替你感覺高興。”
“跟我走。”羽田真一伸出了手。
鬆島千惠輕輕搖頭。
“千惠?”羽田真一有些傻眼了。
“真一,在你出手救我的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除了開心,便是無地自容了,我是個不貞的女人,我會給你羽田家抹黑,我會在指責中度過一生,我做不到。
真一,如果時間能夠重新來過,我希望我沒有見過你,因爲只有這樣,我纔不會愛上你,纔不會被你深深的傷心,也不會因此而不貞……真一,再會了。”鬆島千惠手中多了一把從地上撿起來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