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他,救大哥啊!”
眼見自己的老大被孫磊制住,他的手下還想反抗,怒吼着舉起手裡的武器衝向了孫磊。
孫磊身形一閃,一拳便重重打在了衝在最前面一個流氓的臉上。
那流氓痛苦的捂着臉倒在了地上,孫磊順手奪過他手中的鍍鋅管,後退幾步,雙手用力一擰,直接把那鍍鋅管擰成了麻花,重重扔在了地上。
“要是你們的腦袋比這管子還硬,那就繼續來和老子打,要是沒有的話,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立刻從老子的面前消失!”
孫磊惡狠狠的舉起自己右手的食指,一字一句的對着面前早已被嚇傻的衆流氓說道。
“跑啊!”
眼見孫磊如此厲害,那些小流氓哪裡還敢與他硬抗,嚇得丟掉了手裡的武器,慘叫着一鬨而散。
“齙牙張,現在你說是你的拳頭大,還是我的拳頭大呢。”
孫磊徑自走到被大花和小花壓在地上的齙牙張跟前,伸手將刀鞘裡的獵刀取了出來,森寒的刀鋒,直接頂在了齙牙張的脖子上。
“您,當然是您的拳頭大了,小書生,沒想到你的手段這麼厲害,我服了,我服了,只要您放了我,我以後一定給您做牛做馬,您放心,我絕對比石大柱更好使喚。”
齙牙張徹底被孫磊比在自己脖子下的刀鋒嚇怕了,聲音裡滿是求饒的味道。
“對不起啊,剛剛看了你和石大柱之間那忘恩負義的戲碼之後,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這個轉臉就把救命之恩忘得一乾二淨的小人嗎。”
孫磊冷笑着把手中的獵刀緊了緊,鋒利的刀鋒割破了齙牙張的脖子,鮮血汩汩的順着刀鋒流了下來。
儘管孫磊並沒有將那刀鋒深入,但是,人的脖子上微細血管很多,只要是弄破一點皮,立刻就會血流如注,所以齙牙張的傷勢雖然並不重,但是鮮血淋漓的樣子,卻是相當的嚇人。
“你。。。。。。你不能殺我,我姐夫是黑狼,你要是殺了我,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齙牙張徹底被嚇壞了,口不擇言的朝着孫磊叫嚷了起來。
“黑狼?哈哈!”
孫磊被他逗得前仰後合。
“不怕告訴你,我今天讓老石下山,爲的就是讓他把這些東西取回來,然後幫老子建立護秋隊去打真的野狼,就連真狼老子都不怕,你說像黑狼那種假狼,老子會害怕嗎。”
“不。。。。。。。不怕。。。。。。。小書生,老子今天認栽還不行嗎,你就饒了我這回吧,以後我見了你一定繞着走還不行嗎。”
齙牙張被自己脖子上流的血徹底嚇怕了,慘聲的對孫磊叫喊了起來,褲子的褲襠,更是冒出了無數騷臭的黃水,這傢伙,居然被孫磊嚇得尿了褲子。
“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不過,老子卻必須要給你身上留下點記號,免得你以後不長記性。”
孫磊說着話,直接對身旁的石大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石大柱愣了楞,連忙把手中的四管獵槍遞了過去。
孫磊倒拿着
四管獵槍,直接把槍柄重重朝着齙牙張的嘴上砸了下去,劇烈的疼痛,讓齙牙張慘叫不止。
孫磊一直用力的砸着他的嘴,直到他那兩顆標誌性的齙牙被完全打掉,混合着血水被他吐了出來,這才停下了手。
“齙牙張?你就連這齙牙都沒了,我看你還怎麼叫齙牙張。”
看着齙牙張被打掉的門牙,孫磊的臉上不由浮起了壞壞的笑意。
齙牙張無比怨毒的瞪着孫磊,但是,在那兩頭豹子的逼視下,儘管心中已經恨透了孫磊,可是他卻完全不敢反抗孫磊,只能訕訕的低垂着頭,一言不發的捂着自己的嘴走出了石大柱的家。
“告訴你另外的一位兄弟陳疤眼,老子從今天開始,就會成立護秋隊,去把這山裡禍害老百姓的野豬和惡狼全部清理乾淨,他要是識相的話,就把全部心思放在清理這些傢伙的身上,他要是不識相,敢和老子玩窩裡反,今天的你,就是他明天的下場。”
孫磊今天之所以要把齙牙張打的這麼狠,本就是爲了立威,眼見他兔子般夾着尾巴想要逃跑,索性便在他身後高聲的喊道。
大花和小花眼見任務已經完成,身形飛快的消失無蹤,這裡到處都是山溝,即便是在白天,也足以讓它們回到山中,而不會暴露行跡。
“孫老師,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太感謝您了。。。。。。”
石大柱滿是感動的看着孫磊。
“怎麼,難道你還想以身相許嗎。”
孫磊的聲音裡帶着幾分戲謔。
“行了,我這主要是爲了讓這些所謂惡人的傢伙長點記性,你只要好好幹,把這山裡的野獸都給我清理乾淨,就算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
孫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孫老師,您放心吧,您這麼幫我,不把這山裡的野獸清理乾淨了,我石大柱就用屍體來見你。”
石大柱重重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對孫磊保證道。
“去,你這傢伙就是嘴上沒有點把門的,好好的說什麼死呀活呀的,盡力的幹就行了,這山這麼大,誰也保證不了,能夠把所有的惡狼野豬全部消滅乾淨不是嗎。”
孫磊重重在他肩頭拍了一把。
“老石,我們來了!”
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喧鬧的聲音,四五名身材健碩的中年漢子,趕着馬車騎着馬,身上穿着狐狸皮的皮袍,腳上踏着馬靴,傲然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孫老師,我給你介紹,這些傢伙都是我當年的戰友,平日裡都在深山裡活動,都練就了一身強悍的本事,有他們幫我,您就等着給我準備慶功的酒宴吧。”
石大柱笑着對孫磊說道,聲音裡滿是志得意滿。
“您就是孫老師吧,大柱這傢伙,可是早就和我們說起過您了,現在啊,就您的名聲,別說是在這黑山鄉,就算是在這天狼山,也都可以說是大名鼎鼎啦。”
衆人圍攏在孫磊的跟前,高聲的恭維着他。
“好,各位,大家好。”
孫磊笑着對衆人揮了揮手,一一的和他們打
了招呼,聽着石大柱把眼前的人一一對自己介紹了個遍。
其中個子最高的一個,名字叫做胡老梗,今年已經四十歲出頭了,在他身邊的一個矮壯的漢子,名字叫做裴猴子,滿臉的絡腮鬍子,皮膚黝黑,一看就是那種常年在深山裡討生活的人。
在他們的身後,是一對兄弟,名字分別叫做張興與張旺,面容看上去很像,只是年齡看起來有些差距而已。
孫磊與衆人寒暄了一會,眼見快要到了中午時分,連忙幫着他們把石大柱從豬圈下面洞裡起出來的東西搬上了馬車,眼見到了飯口,索性就帶着衆人去了老楊的飯店。
纔到飯店的門口,孫磊便看到了陳疤眼的那輛保時捷的吉普,安安穩穩的停靠在飯店的門前。
“這傢伙也來了,孫老師,要不。。。。。。”
石大柱頗有些爲難的看了孫磊一眼,很顯然,他也認出了陳疤眼的那輛車。
“都是在這裡吃飯的,只要他不惹咱們,咱們就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孫磊笑着安慰了他一句,率先的進了飯店。
“孫老師,您又來了,上面。。。。。。。”
老楊滿面春光的迎了過來,眼見孫磊帶着石大柱等人進來,頗有些爲難的看向了二樓。
“不就是陳疤眼也在這裡吃飯嗎,放心吧,這傢伙真要是不長記性的話,那我就替他好好的回憶回憶。”
孫磊相當霸氣的揮了揮手,直接帶着人進了下面的包間。
“來的是孫老師嗎。”
陳疤眼的聲音突然在樓上響起,這傢伙身穿着一件黑色貂皮,脖子上戴着比食指還要粗的金鍊子出現在了樓梯口。
“如果不嫌棄的話,要不上來喝上一杯?”
“不用了,道不同不相爲謀,相信齙牙張那貨,已經把我準備帶給你的口信帶到了吧。”
孫磊可不想和他這樣的阿貓阿狗來廢話,冷笑着對站在樓梯口的陳疤眼說道。
“帶到了,已經帶到了,只是孫老師,你的提議,我真的沒有辦法答應。”
陳疤眼頗有些爲難的看了孫磊一眼,從貂皮的口袋裡取出兩隻油亮的山核桃,握在掌心細細的把玩着。
“這裡也不是什麼說話的地方,你要不介意的話,不如和老石一起上來喝一杯吧。”
“也好,老石,跟我走!”
孫磊笑着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石大柱,笑着對他說道。
“也好,陳疤眼,老子向來都不是那種願意當縮頭烏龜的人,今天既然遇上了,那老子索性就上去,咱們把話都說開!”
石大柱相當豪氣的看了孫磊一眼,朗聲對站在樓梯口的陳疤眼說道。
“孫老師,我這小本生意,一年到頭可都掙不到幾個錢啊。。。。。。。”
老楊可憐兮兮的看着孫磊。
“你放心吧,我保證,就算是要動手,也先把陳疤眼和他的手下從窗口扔出去還不行嗎。”
孫磊知道他是怕自己打壞店裡的東西,連忙低聲的對他保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