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因爲丁有朋和謝天賜的來到,水生國和海藍家這裡的局勢發動了變化,水生國節節敗退。海藍家披着鼠皮,看到自己的軍隊獲得了勝利,他興奮不已。“事實上還是我有先見之明,我選中了老鼠和人去結合生出的鼠人,繼承了老鼠的優點,繁殖快,又繼承了人的優點,有腦袋瓜。瞧我多麼聰明。”
謝天賜道:“是啊,您可真是聰明。”
“我們一舉拿下那水生國就是。”海藍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的看法是不要輕舉妄動,我們需要冷靜。”丁有朋更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們的貿然行動,也許會落入敵人的圈套中去。”
“不一定。”海藍家想要趁這個機會一舉拿下水生國。水生國一旦滅亡,海藍家就完全不畏懼地球的那一半了。
丁有朋怒道:“你不要這麼一意孤行,好不好呢?”
“我需要實現我的宏偉計劃,我要趁這個好機會趕緊行事。”海藍家說。
“爸爸覺得怎麼樣幹對就怎麼樣幹好了。”謝天賜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然後,海藍家指揮着鼠人們,大吼着:“衝上去,把水生國整個的夷爲平地。”
丁有朋扭身離開,他現今最想找到的是南希雅。
“南希雅。”他心中叫着。
南希雅的電話很快打過來,“有朋哥哥,現今局勢發生了變動,我們的人在敗退。”
丁有朋心中卻是一片蕭索,本來他是不想殺害那些披着斗篷的人的。他心中知道不管是披着斗篷的水生國的人還是這些鼠人的創造者海藍家,他們統統都不是啥好東西。
丁有朋似乎覺得想要戰勝他們都千難萬難的。
他們這兩股勢力最好能同歸於盡。
自己呢,還是不要在趟這渾水就好,明明知道自己不敵,還要硬闖的話,那就是在拼命了。
丁有朋暗歎一口氣,丁有朋對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心知肚明。
完了,自己真是完了。這是他想的所有的話語。
“希雅,快些回來。不要在和水生國的人攪合到一起了。”丁有朋勸說。
“哥哥,你是說你和海藍家是一夥的嗎?”
“不是,你是被青苔騙了。青苔未必是你的媽媽。你不曉得真假的。”
“她救過我,她那麼疼愛我,當然無疑是我的媽媽。”
“你不要想事情太過於簡單了。你想的過於簡單了,只會給自己招來不幸。你快些過來,和水生國完全劃清界限吧。”
“哥哥,你說的太晚了。”然後,南希雅那邊響起大炮聲,還有很多的人的叫喊聲。丁有朋聽着都感到一陣悽愴。
“南希雅,你快些離開那裡。”丁有朋再次要勸。
“不成。我寧可死也要和水生國死到一起。”南希雅這麼多日子以來和青苔相處在一起,和水生國的好多人相處在一起,她已經覺得自己就是他們中的一員了。
丁有朋壓根勸不動南希雅。
“你嫂子給你包了餃子,你到我家去吃餃子吧。”
“我吃不成餃子了。”南希雅口中淡淡地說。
丁有朋感覺不妙,他問道:“南希雅,你告訴我,你在哪裡?在哪裡呢?”
“哥哥,你快些來救我。”
然後,丁有朋跟着自己的感覺飛撲到南希雅所在的地方。
丁有朋長時間蹲在大樹下習練武藝,他有了很大的進展,當然也有那木舞寶劍的幫忙,他到了一處。
裡面有南希雅。丁有朋的那種預示未來的感覺又一次上來了。
“南希雅,你可知道你很危險呢?”丁有朋心中一想,他推門進入裡面。
“南希雅,南希雅。”丁有朋叫個不停。
但是有兩把鋼刀架在了丁有朋的脖子上。
青苔滿臉的殺氣,南希雅閉目。耳朵裡聽着青苔的怒氣飛昇,“好你個丁有朋,竟然敢過來送死。如果不是你把我們的將士打成了重傷,那個謝天賜如何能夠殺得了他們呢。”
“你們太激動了。”丁有朋衝着青苔一笑,他道:“你生氣的樣子實在好看得很。”
“就算你把你自己的奉承話都說光了,今日,丁有朋,你也難逃這裡了。”青苔滿臉鐵青,她想到很多同胞被殺,氣都不打一處來。
“你只想到了自己的同胞,你們都只想着自己的人,你們看不到還有外人,他們也是人,也是需要幫助和保護。”
丁有朋非常的人道化。丁有朋感到自己能活到現在,都是一個奇蹟。他的每一天似乎都不是自己的,而是有人額外賞賜的。
青苔猛地給了丁有朋兩個耳光,“小子,你是海藍家的兒子,抓到你總算還是有點用處的。”然後青苔對着南希雅微笑着:“希雅,你真
是爲我們的帝國立下了汗馬功勞了。”
“有朋哥哥。”南希雅的眼睛裡流出了兩行清淚。南希雅何嘗願意這麼幹呢,但是這青苔日日都圍繞在南希雅身旁吹燈點火,就是想要南希雅明白自己是個水生國人,自己的生是爲了水生國,死也是爲了水生國。
丁有朋呢,他不能接受現今的事實。
只是覺得一切東西都很荒謬。
“南希雅,你過去一向很愛我。”丁有朋淡淡地說着。
“我的心直到現在都是一樣。”南希雅的喉嚨裡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苦澀。“我仍然只愛哥哥你一個。”她說着。
“南希雅你,你不是好久之前就變心了嗎?”丁有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得有些發矇。
“不是,我始終愛着哥哥。可是,我有些身不由己,因爲我的出生是爲了我們水生國的復興,我的死亡還要是爲此。哥哥,你那時候就不該救我,讓我得癌症死掉就好了。那樣也可以算是一了百了了。”
南希雅說着哭了起來。
“不要哭,南希雅,你要堅強。”丁有朋竟然不曉得自己會吐出這麼一句話。顯然青苔每天都給南希雅灌輸了一種可怕的思想,這種可怕的思想讓南希雅變得遠離了自己。
“哥哥,你就要死了。”南希雅面如土色地說着。
青苔手持着手槍,指到了丁有朋的腦袋上。
“丁有朋,你怕不怕呢?這手槍裡的子彈會把你的腦袋打破。”青苔說。
“如果你真的想要開槍,就趕緊開槍吧。不要說那麼多,卻不肯做。”
“如果你肯成爲我們的人的話,也許我可以饒了你的命。”
丁有朋道:“我是海藍家的兒子,我都沒有同意成爲海藍家的人,你和我什麼都不是,你憑什麼讓我成爲你的人呢?”
青苔道:“你喜歡我女兒南希雅嗎?我把南希雅許配給你好不好呢?讓南希雅和你結婚生子。”
她說着說着就閉口不語。
丁有朋道:“你真的願意把女兒許配給我嗎?”
“真的。”
“那麼你就把她給我吧。”丁有朋轉着眼珠子,令青苔感覺丁有朋在耍弄心計。
“你想耍我可不成。真把女兒嫁給你了,你得效忠我們水生國。”
“瞧你,想要我做女婿,還不容易嗎?我巴不得能有你這麼個丈夫娘。”丁有朋哈哈大笑,他道:“其實,如果你肯說想要嫁給我都行。”
“你……好啊,小子,你連丈母孃都想要上了。”
“你呢,你壓根不是應該做丈母孃的人,卻一直迷惑南希雅,騙她說你是她的媽媽,你說這不是滑稽的一件事嗎?”
“我……你個小子。”青苔罵出聲:“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有證據嗎?”
“你瞧你瞧,你這麼着急的樣子,那事實已經很明白了。南希雅,你看出來了沒有呢?這個女人的恐慌,還有她的神態,很明瞭的能夠告訴你,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了。”
南希雅也看出了青苔的古怪,產生了疑心,她問青苔道:“難道說你真的不是我的媽媽嗎?”
“我可是聽到有人說的,青苔她壓根不是你媽媽。”
事實上,丁有朋沒有聽任何人說,他就是在用試探性的語言在問。
可是,青苔真的恐慌了,她惶惑地問:“你聽誰說的?你說,你聽誰說的呢?”
“你別管我聽誰說的了,反正我是聽一個人說的。”丁有朋道。
青苔鎮定下來,她馬上意識到這是丁有朋的試探,然而,南希雅卻看出了青苔的古怪。
“難道說你一直都在騙我嗎?你不是我的媽媽的,對嗎?”南希雅苦澀地問着。
“不是,南希雅,我確實是你的媽媽。”青苔爲了自己被丁有朋給耍弄而氣惱。
“南希雅,她一直在騙你。”丁有朋哼哼了兩聲,他道:“告訴你,什麼海藍家也比不上這個可怖的女人,她是明裡要做你的媽媽,暗裡卻把你當做奴隸使用的。”
“閉口。”青苔叫起來。南希雅起了極大的疑心,這可如何是好呢?
丁有朋繼續道:“南希雅,你看不出事實的真相嗎?我卻能夠看得出來,並且看得明白。一切都在清楚不過了。我的南希雅,你要明白一切事實。”
南希雅跑到丁有朋面前,不顧丁有朋脖子上架的鋼刀,她道:“有朋哥哥,生平第一次,我有了被這個女人愚弄的感覺。”然後南希雅把腦袋埋身在了丁有朋那裡。
“哥哥,你可知道我的心。”
“希雅,我全然明白的。”丁有朋就和南希雅到了一起。
他們摟抱到了一起。
青苔的眼珠子亂轉,她看着丁有朋,又看着南希雅,她道:“好啊,你
們又到了一起。南希雅,我勸過你多少次了,這個丁有朋不是好人,他滿口都是壞話。”
南希雅道:“是他救過我的命,我知道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希雅,你想把我氣死不成嗎?”青苔幾乎要發瘋了。
“對不起,我現今連你是不是我的媽媽,都搞不清楚了你要是硬說你是我媽媽,那麼你就拿出證據來說明吧。”
“哦,南希雅,丁有朋說我不是你媽媽,還是先讓他拿出證據來吧。”
丁有朋道:“我的證據一籮筐,但是都在我家。不然你們隨我一起去我家拿。”
青苔怒道:“好奸猾的傢伙。”繼而,她的聲音又平緩了下來,她道:“可是,我不會陪你去拿的。我真的不會陪你去的。因爲我知道這壓根就是一個陷阱,你壓根就沒有證據。事實就是我是南希雅的媽媽,”
丁有朋看着她,他道:“你不去拉倒。”
“你呢,你落到了我手裡。你願意成爲我的人嗎?”
“瘋婆子,我回答過你一次了。我不會成爲你的人。”
“你這人,我可告訴你,我在水生國的地位舉足輕重,你要是肯成爲我的人,那是你的福氣,你的造化。”
青苔嘿嘿笑起來。
“不然,你就問問南希雅,我在水生國裡的地位舉足輕重是不是呢?”
南希雅點頭,她道:“她是水生國的王后的侍女。”
“侍女?一個小丫鬟吧。”丁有朋脣畔大是蔑視。
“我的確是侍女,怎麼了呢?你小子,可惡可恨的。”青苔道:“你還瞧不起我這侍女嗎?告訴你,在水生國好多官員都得低頭求我。”
她婀娜的身姿,妖豔的面容晃動在丁有朋視野裡。
“你呢?你想要活命的話,也得求我。”
“我不想活命,你殺了我吧。”
“我會把你當做人質,我會用你去換我的那些被擄走的手下。”青苔說着:“你是海藍家的兒子,這似乎人盡皆知。”
“閉口,你這個妖婆,就算我是海藍家的手下,可是,海藍家壓根拿我就不當一回事的。”丁有朋說。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海藍家拿我不當一回事。”
“可惡可恥的東西。”青苔咬牙生氣。
“哼哼。”
不管丁有朋如何說海藍家不拿自己當事,青苔還是押着丁有朋,到了地面上。
“海藍家,看到你兒子了嗎?想要他活命嗎?”
海藍家就在對面,他看到丁有朋被擄,說道:“哦,那是我的兒子丁有朋。”
“你想要他活命嗎?”
“他是我的兒子,我自然是希望他活命的。”
“希望他活命,那就儘快把你的生命給我拿出來。你馬上自刎,然後我就放了你兒子。”
其實,這個說話的人壓根不是海藍家,而是另外一個人假扮的。真正的海藍家身上還披着鼠皮呢,任何人都還揭不下他身上的鼠皮。
丁有朋知道這海藍家是假的。而這個假的海藍家反而要裝出一副愛護兒子的樣子,“兒子,兒子,你快些放下我的兒子。我用命來換他的命就是了。”
丁有朋心中感動,他心中苦笑:“他要真是海藍家就好了,果然真的是我的親生爸爸,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那麼我也算是不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青苔道:“哦,那你快些自殺。”
那假的海藍家拿出刀子抹了脖子。啊——
丁有朋一陣戰慄。這人和那鼠女一樣,他們都是生而爲奴隸的,生而就是爲了死的嗎?
可憐。丁有朋心中再度升起憐憫。
那個女人青苔冷笑着:“好啊,死得其所。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海藍家不抹脖子自殺,她還覺得是真的,但是海藍家果真自殺了,她反而馬上意識到這個人是假的了。
“騙子,騙子。還想騙過我。”她氣憤不已。
“你——這個無恥的女人。”丁有朋罵道:“海藍家死了,快些放開我吧。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呀。”
“我爲什麼不可以言而無信呢?”青苔古怪的笑着。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我本來就不是大丈夫,我是小女子,你這話用到我身上顯然是不對。而且既然我是小女子,我就是不放你。”
青苔跟丁有朋抗衡了。
氣得丁有朋直翻白眼。“好啊,”
“你這無恥的東西。”青苔命令手下:“把丁有朋給我帶回去。這死掉的人不見得就是海藍家。可不是我言而無信。”
丁有朋氣得大叫:“想耍賴誰不會呢?我老子都爲了我死了,是被你騙了。你這混蛋,卻還想耍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