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母豬!別給你不要臉!趕緊給我道歉,不然別怪我把你的衣服扒光,哈哈!”光頭東陽人掃着陳麗健美而富有彈性的身材,目光淫邪而富有侵略性,如果不是在料理店,恐怕他早上前把陳麗的衣服給扒了。
周圍正在吃飯的食客聽到這邊傳來不和諧的聲音,頓時回頭察看,低聲議論着:
“又是這三個東陽惡霸,沒想到他們今天也來了!”
“是啊,他們仗着學過幾招空手道就整天欺負人,前幾天還把一個華夏女孩給……”
“別說了,小心被他們聽到惹上麻煩,這三個女人可真漂亮,可惜了!”
“……”
見陳麗的臉蛋漲得通縮紅,光頭東陽人更是狂咽洗漱,伸手就要摸向陳麗的臉蛋。
咚!
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陳麗臉蛋時,陳麗猛地擡起膝蓋,重重地撞向光頭東陽人的腹部。
痛得他慘叫一聲,把之前喝到肚子裡的酒水都吐了出來。
陳麗這記膝頂威力極大,即使是這個光頭東陽人練過幾天空手道,也絕對不是陳麗的對手。
“哼!”
陳麗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而是起身走向盥洗室,準備清洗着小西裝上的污漬。
光頭東陽人趴在地上半晌才咬着牙根站了起來,雙手猛地抓着桌子邊沿,準備掀桌子,讓這些人都不能好好吃東西。
豈料整張桌子突然沉重異常,無論他怎麼咬緊牙關,怎麼用力,桌子都是紋絲不動,重逾數百斤。
吳勝雙手平放在桌子上,目光戲謔地瞟着光頭東陽人,笑道:“請問你這是在做什麼,是準備要掀我們的桌子嗎?”
“八嘎!”
看到吳勝竟然敢調侃自己,光頭東陽人勃然大怒,揮起一拳朝着吳勝擊打過去。
咚!
沒人看到吳勝如何出手,他們只看到光頭東陽人的身子騰的一下朝着後方的庭院倒飛出去,一百五十多斤的身子撞在醒竹上,頓時把竹筒都撞得粉碎,裝在裡面的水把他淋個溼透,直翻白眼,半晌沒有爬起來。
另外兩個東陽人見他們的同伴被人打倒,他立即嘰哩呱啦地抓着酒瓶和椅子衝過來。
結果可想而知,這兩個東陽人剛衝到身邊,手裡的東西還沒有舉起來,就跌倒在地,
兩人分別抱着頟自的膝蓋倒躺在地,發出痛苦不堪的痛呼聲。
吳勝把腳收了回來,剛纔他不過是懲戒性地點了他們的膝蓋一下,好讓他們記住今天的教訓。
當陳麗從盥洗室出來後,登時看到兩個東陽人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而那個光頭東陽人卻倒撞在醒竹上,翻着白眼,看樣子是被打的不輕。
能夠把這些東陽人打成這般悽慘模樣的人也只有吳勝。
陳麗直接跨過兩個東陽人坐了下來,用灼熱的眼神盯着吳勝道:“吳先生,有時間能不能跟我切磋下,我想看看吳先生學習的武術究竟是什麼?”
“好啊,當然沒問題。”吳勝淡淡地說道。
正說話間,一個體型略胖大學生模樣的男生湊過來,惴惴不安地看着吳勝說道:“哥們,趁他們還沒有叫人過來,你快帶着你的三個女朋友走吧,要不然等會你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三個女朋友?”
吳勝捕捉到小胖哥里話裡的重點。
小胖哥原本只是開個玩笑,畢竟他見吳勝竟然能夠跟三個這麼漂亮的美女交朋友,還能談笑風聲,對他很是羨慕崇拜,又見他把三個東陽料理店的惡霸給打倒,於是忍不住上前提個醒:“不是三個女朋友,是三個女性朋友,反正不管怎樣,你們最好還是快些離開,這三個東陽人是附近一個空手道館的弟子,得罪不起的!”
“謝謝你的好意。”
吳勝感謝地笑了笑,然後他看向陳麗問道:“這附近有個空手道觀館嗎?”
陳麗點頭說道:“是的,附近加個叫斷水流的空手道館。”
“斷水流?”
聽到這個名字,吳勝總感覺好似在哪裡聽到過,卻一時也想不起來。
陳麗繼續介紹着那個名爲斷水流的空手道館,道館有弟子百餘人,是個非常有實力的武館。
空手道館的館主也頗有幾分實力,曾經好像還跟海州不少武館的館主交過手,還取得全勝戰績,着實了不起。
“那你呢,你有沒有去跟他挑戰下呢?”吳勝看着陳麗戲謔地問道。
“那種傢伙根本不值得我動手,而且我動手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劉小姐。”陳麗冷漠的眼睛望着吳勝,語氣堅定不移地說道。
當看到三個東陽人被打倒後,穿着櫻花和服的女孩連忙跑過來,她用純熟的華夏語讓吳勝他們趕緊離開,不然會有麻煩的。
吳勝笑嘻嘻地看着櫻花和服小女孩問道:“那如果我們現在離開了,你們料理店豈不是會有危險?”
櫻花和服小女孩露出甜美笑容,聲音溫柔地寬慰着吳勝等人:“不會的,我們料理店的老闆也是東陽人,他在本地還是有些名氣的,那些人是不敢對我們料理店怎麼樣的。”
如果是吳勝單獨一人的話,他纔不管那個所謂的斷水流空手道有多少弟子。
可是現在他的身邊還有蘇筱穎和劉詩悅兩個女孩,他不得不有些顧忌,於是起身帶着她們離開這家料理店。
好好的一頓美味被三個東陽人給攪和了,蘇筱穎精緻的臉蛋露出不悅之色,竟然拿着腳邊的小石子出氣。
吳勝湊到蘇筱穎身邊笑道:“你要是真氣不過的話,不如咱們去那家叫斷水流的空手道館去踢館吧。”
“好啊,咱們一起過去,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蘇筱穎頓時來了興趣,興致勃勃地挽着袖口,好似要大幹一場的模樣。
劉詩悅趕緊把蘇筱穎給攔住,她知道蘇筱穎有時候衝動起來,那可真是不管不顧的愣主兒。
在沒有跟蘇筱穎接觸之前,劉詩悅一直以爲蘇筱穎就是在公司裡的那種清冷高貴的女神模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類型。
直至最近幾天接觸後,她才發現蘇筱穎跟普通女孩沒什麼特別之外,性情甚至有些喜怒無常。
想到吳勝之前一直守在這麼一個性格多變的女人身旁,再加上她還是個年輕貌美多金高貴的富家女,恐怕更加難以伺候。
然而,吳勝竟然能挺過來,甚至還跟蘇筱穎打成一片,足見他是付出多麼大的耐心和辛苦,換成一般人,恐怕早就摞擔子跑了。
一行四人在繞着海灘轉了一圈後,回到劉詩悅的海景別墅。
走進別墅的那一瞬間,吳勝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氣息,不由得擡手摸摸鼻子,眉頭也皺在一起。
“怎麼了,幹嘛皺着眉頭啊?”蘇筱穎見吳勝臉色有異,好奇地問道。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這別墅裡的氣息不對勁啊?”吳勝看着三位美女問道。
“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到啊?”
蘇筱穎還真用高挺的鼻子來回嗅了嗅,一臉迷惑地說道。
吳勝呲牙笑道:“可能是我有些水土不服吧。”
晚上蘇筱穎和劉詩悅兩人睡在同一間房間裡,陳麗睡在隔壁,而吳勝睡在一樓的客廳。
可能是由於以往的習慣,在睡覺之前,吳勝總是習慣攻着別墅繞一圈,直至確認沒有危險後,也纔回到客廳。
然而每次走進客廳,吳勝總是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
這種感覺令吳勝感到有些不安。
吳勝試圖尋找這種不安感覺的來源,巡視半天都沒有結果,只得作罷。
盤腿坐在客廳地毯上,吳勝體內運起天罡訣,一縷縷真氣在他的休內旋轉着,充盈着他的身體。
回視樓上臥室。
蘇筱穎和劉詩悅兩人同睡在一張牀上,兩個美麗的女孩相視而睡,烏黑柔順的秀髮散落在四周。
清涼的海風徐徐吹進來,捲起雪白的蠶線窗簾,令掛在吊燈上的風鈴發出叮叮的聲音。
白天時分,這種情況清脆悅耳,好似悠揚的和風曲。
可是到了夜晚時分,風鈴發出的聲音卻是刺耳難耐,一根根風鈴管像迅速地旋轉着,發出急促而恐怖的魔音。
魔音化作一道道曲符鑽進劉詩悅的耳中。
陷入沉睡中的劉詩悅直感覺有異樣的東西鑽進耳朵,令她整個人都感覺很不好。
強烈的痛感令她忍不住睜開眼睛,視線漸漸的由模糊變成清晰。
她陡然看到掛在牀頭的風鈴竟然變化成一個掛頭散發、穿着黑色和服的銀女女巫。
黑和服女巫嘴裡念着古怪的音符,音符從她的嘴裡念出來,一個個鑽進她的耳朵裡,令她整個人頭袞欲裂。
啊啊——
突然間,劉詩悅尖叫一聲,猛地坐起來,秀美的臉蛋佈滿一層細細的汗珠。
睡在她身旁的蘇筱穎也被驚醒,連忙坐起來,扶着她的肩膀關切地問道:“詩悅,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再看向對面的風鈴,哪裡有什麼女巫,只是一串串做工精緻的風鈴而已。
回憶起剛纔那一幕,劉詩悅感覺更像是個噩夢,不由得擡手捂着額頭,嘴角浮現一抹苦笑:“不好意思,筱穎,把你也吵醒了,剛纔我好像真的做了個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