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羅家林徹底的驚慌了,他自然是明白龍王地產的那些事情,但是龍王地產在恐怖也比不上吳風雲呀!這就是由於他私下的那些齷齪之事了……
“龍王地產不只是做地皮買賣,如果你對這一行了解的很深,現在也是發現生意不比曾經了!”羅家林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而現在修真者簡直如雨後春筍般激增,這可是一個新的市場啊,如果走私買賣大量名貴的修煉資源,那來錢也是猛的很。”
張遙點了點頭:“那你就揹着吳風雲去幹這些?嗯,的確是有你的風格,將一切拋棄掉轉而化爲自己的生意場,畢竟忠誠算什麼呀,只有切到實際的金錢那才叫真實。”
張遙對這些其實深有體會,在一個大佬的威懾之下,自己想要謀其他的財路,只會被一頓鄙視,劉老爺子就是這種貪婪的傢伙……
“那麼這樣就好說了,憑藉你對於吳風雲的恐懼,這事情也只有我們才能夠保密,難道龍家現在對於資源生意如此炙手可熱不成?”
羅家林微微頷首:“是這樣沒錯了,有些情況正是如此,哎對了,能讓你夥計把棍子拿遠點嗎?我的車可經不住刮呀。”
二奎子揮了揮手,那些虎視眈眈的小弟迅速褪去,這些人曾經就跟着他,只要一聲招呼立刻烏泱泱的衝來,鎮場子的效果那簡直好到沒話說。
問完話之後便是把羅家林給放了,本來二奎子還不願意讓他輕易的走,但張遙表示留這也沒有啥用啊,更何況這種事情就不要擔心會被羅家林宣揚出去,他自己的小尾巴都被攥着呢!
張遙一邊打磨自己的飛刀,一邊淡淡的說道:“這裡劉小鬼先押在我們這裡,要和吳風雲玩這麼多套路也是不太現實,但最起碼還是有一張底牌的。”
二奎子也是有些吃驚:“張哥你要一個人去啊,這西校區可不大適合我們,而且吳風雲的影響力幾乎滲透到了每個角落,一個人去的話簡直就是深陷虎穴……”
張遙倒是絲毫不介意,他早就想會會這個吳風雲了,不和他打幾番交道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我已經收穫了足夠多的信息,現在就差最後一步,在這裡等着我的消息吧,我鐵定他不敢輕舉妄動。”
張遙迅速想到了一個對策,他看了看錶,時間還有的是,在去參加周雪璇晚會之前,還可以會一會吳風雲,豈不美哉?
西校區和東校區距離相差並不遠,隔着幾條馬路的距離就能夠找到,反正都是同屬一座大學城,而且中龍大學影響力也是很大的,建校範圍幾乎能夠和一座社區比較了。
在路上走着的張遙感覺有些不對頭,似乎一直有人在背後緊緊的盯着自己,一扭頭進行觀望竟發現空無一人,難道是自己發生錯覺了嗎?
張遙暗自嘀咕:“這不會是中了這些人的圈套吧……嗯,應該是不會的,羅家林雖然不像是那種願意把內心話坦誠交代出來的人,但是他可是非常懦弱膽小的傢伙,若是發現一些危險的話,首先應該確保自己處於在安全之中。”
但是那種被人盯着的感覺真的是太差勁了,憑藉着自己獨特的洞察力,張遙自然能夠在一個合適的環境下找到對方,但現在可不是那個時候。
倏的一聲,張遙轉而進了一條小.衚衕道里,那種令他感到不安的焦灼感依舊沒有消除掉,也就是說對方跟上來了!
哼哼……我倒要看看是誰一直跟着自己,莫非是吃了狼心豹子膽不成?現在的修真者真的是愈發的膽大。
前方停着一輛摩托車,張遙藉助摩托車前視鏡的反光看到了背後不遠處有一道模糊的身影,這傢伙不是對自己有歹意張遙絕對是不會相信的。
這個傢伙帶着一頂鴨舌帽,嘴角里還叼着一隻燒到一半的香菸,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包夜完的遊手好閒的青年,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但往往就像這種看起來仍在人羣當中絲毫不以爲意的傢伙才叫做真正的危險!
剛剛拐到彎,這個青年便是愣住了,面前竟然是一條死衚衕,但是張遙到哪裡去了呢?難道說憑空消失了?
“靠,老子產生錯覺了不成,還能飛檐走壁啊。”
青年將燒到煙屁.股的菸頭吐掉,眼神也是盯着周圍的牆壁,忽然發現有一塊磚比其他的磚鬆動了不少,旁邊還有淺淺的腳印,很像有人故意借力踏上去翻越了牆頭。
青年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我去,原來直接跑掉了呀,還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過了這條路還是死衚衕!別讓我把你逮到。”
笑了笑之後青年敏捷的像條猴子一般翻越了牆頭,半晌之後這裡歸於平靜。
張遙從一間木門的背後走了出來,嘴角帶着一抹笑意……這青年還想跟蹤自己?確實嫩了點呀,剛纔的斷磚和牆上的腳印都是自己故意僞造的,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就已經能夠將逃跑路線規劃好,自己對這一片區域比較熟,結局也是像自己預測的那般順暢……嗎?
咔嚓一聲,張遙聽到熟悉的機械交.合聲音在背後傳來,那是手槍上了保險的聲音。
“有意思,竟然在幾秒鐘的時間被找一個案發現場,你這傢伙倒是挺機警的呢,聽到那輕微的腳步聲便是已經發現有人跟蹤你,但若是腳步聲音太雜的話,還是有可能會分散你的注意力的。”
說話的人聲音顯得有些冷峻,是個女人的聲音,但是張遙一點都不記得自己在什麼地方聽到過!按說直接拿出這種鐵傢伙來威脅自己的存在那可是很少啊,自己咋會不知道?
“美女,你冷靜下……我感覺你應該是找錯人了吧,我們無怨無仇的可別這麼玩!如果你找我有什麼話談的話,我們爲何不和平的去面對問題呢?不要拿鐵花生來開玩笑,這真的是少見呀。”張遙並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因爲她知道對方可是真花樣!隔這麼近的距離,他能夠聞見一股機油的味道,正是擦拭過槍械散發出來的那種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