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貓回到酒吧大廳,白蘇順手給辛紅治療了一次,牛飛天高興地對着白蘇又樓又抱,上次白蘇和幾個女孩大鬧酒吧,非但沒有造成什麼損失,還讓辛紅結交了一個身份不小的警察廳內部的警官,他怎能不感激。
走出酒吧之後,兩人來到車上,白薇取出手機,撥通了父親給她的京城城市守護者的聯繫方式,結果打了半天無人接聽。
她想了想,又取出了古武家族聯絡每個區域的城市守護者專用的通訊靈符,這是靈脩時代流傳下來的通訊手段,造型若一面小型的梳妝鏡。
兩個持有同樣法陣雕刻靈符的人,只要一方發動靈符,另一方就會收到響應,並進行簡單的溝通。
這靈符製作和使用都比較麻煩,在有手機即時通訊的現代社會,即使是古武傳人,也更傾向於使用手機。
白薇揭開了靈符上面的印記,一個幽藍的光芒亮起,只要那邊收到訊息,就會穿回幾個簡單的字眼,然後兩邊就可以根據提示進行下一步溝通。
結果過了半響,靈符也沒有人迴應。
“他可能在忙,我們先回那個賓館吧。”白蘇說着,啓動了車子。
此刻,緋色酒吧的地下室裡,還在昏迷不醒的馬得財胸口閃過一陣藍光,但隨即又消失不見。
下午,剛剛午飯過後的賓館老闆娘仍舊端着手機玩連連看,她今天心情不錯,上午有個傻蛋一把扔給她上千塊錢,足夠她搓一晚上麻將的收入了。
心裡正美着,卡擦一聲,這老闆娘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屏幕一黑,緊接着裂成兩半,不僅是她的手機,以手機爲中心,整個收銀臺都整整齊齊的裂成兩半。
老闆娘呆滯地擡頭,白薇正舉着一把長劍氣勢洶洶地瞪着她。
白蘇抱着肩膀,看着收銀臺倒塌成兩半,桌面上的電腦、水杯、雜物亂七八糟的散落一地,“老姐,過分了啊.”
“我最討厭別人騙我!”白薇冷冷道。
此刻,老闆娘才發出殺豬般的尖角,“啊搶劫啦!殺人啦!”
白薇長劍一揮,劍刃抵在老闆娘的喉嚨上,鋒利的劍刃割斷了她幾縷頭髮。“再喊,戳死你!”
不知是劍上的寒氣,還是老闆娘自己害怕,她整個人都如同觸電一般顫抖着,“不喊了,不喊了,大姐饒命.上午408那傢伙很厲害,要是讓他報復回來,我這小店都開不了”
“我們這次不找408了,我們找301住的那傢伙。”白蘇打斷她。
“301?陳先生?他已經好久沒回來了,不過他之前預定了半年的房租,房間一直給他留着呢。”老闆娘又講述了一些關於301房客的事情,不過還沒有馬得財說得清楚。
白薇朝白蘇使使眼色,白蘇皺皺眉頭,扔出一根飛針紮在老闆娘的額頭中央,後者顫顫巍巍地倚着牆滑落到地上,昏迷過去。
火球從一堆雜物裡面找到了301房間的鑰匙,用尾巴捲起拋給白蘇。
兩人沒有再坐那骯髒不堪的電梯,而是從樓梯走到了三樓,來到301房間門前。
白蘇透過門往裡看去,裡面沒有人。用鑰匙打開房門,兩人都戴上了手套,頭上套了防毒面具。
既然對方是毒宗的人,那小心一些總不爲過。
“我去!”兩人一進房間,不約而同地嘆息一聲,整個房間裡只剩兩張沙發和一張木板牀,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被褥、牀頭櫃、牆上的掛畫等等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
房間還被打掃的特別乾淨,陳舊的地板上連一絲灰塵都沒有。
“看來這個陳偉死後應該有人來過,把他的東西都收拾走了。”白薇嘆口氣,沮喪地說道,線索好不容易到這裡又斷了。
白蘇沒有說話,他用透視眼開始檢查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目光掃過白薇的時候,這位大姐也不閃不避,還有意在他面前扭動一下身軀。
白蘇不迴應她,將目光轉向其他地方,但很快又轉過臉來盯着白薇。
“怎麼了,沒看夠麼?”白薇以爲白蘇是在看她,又挑逗般地扭動了一下曼妙的身軀。
白蘇咧咧嘴,“從小到大,早就看夠了啊”他走上前去,推開白薇,從她剛剛站立的位置,仔細一看,“啊哈,我就說嘛,肯定會有線索的。”
他輕輕敲一下手邊的地板,拿出一把匕首沿着地板縫隙輕輕撬起來。
白薇和火球湊上前來,擠着腦袋往裡一看,“地板下面沒東西啊?”
白蘇又從包裡取出一把錘子和螺絲刀,沿着地板下面的水泥層輕輕鑿擊着,“還在更下面一層。”
“吆喝,老大你難不成能透視?”肥貓火球這才意識到白蘇的異常,再回想到在靈畫世界裡他輕易看破了自己的真身,驚訝問道。
白薇瞪它一眼,“少見多怪。”
水泥層下面是一個塑料袋包裹起來的小盒子,白蘇將它取了出來,將塑料袋打開,一旁的火球頓時兩眼一翻,趴倒在地。
白蘇和白薇兩人隔着防毒面具慶幸地對視一眼,還好他們倆提前做好了防護。
白薇伸手扒開火球的眼皮,又摸摸它的肚皮,“沒事,只是昏睡過去了,一會兒就能自己醒來。”
白蘇點點頭,扔掉塑料袋,就剩一個巴掌大小的精緻木盒子了。
此時樓下傳來一陣騷動,還夾雜着警鈴的響動,看來是有人發現了賓館門口破碎的收銀臺以及昏死的老闆娘,報了警。
白蘇又擡眼迅速掃視了一遍整個房間,再沒找到其他什麼線索,“走吧,盒子回去再打開。”
白薇點點頭,一手摟着白蘇的腰,一手提着火球的尾巴,從窗戶裡跳了下去
樓下,警察還從來沒見過這種事情,賓館的前臺被人整整齊齊地砍成了兩半,老闆娘嚇得昏死過去卻毫髮無傷(白蘇已經把飛針取走),櫃檯裡的錢財都散落一地,沒有被人拿走。
“是來尋仇的麼?”警察看了一眼頭頂的監控,“去,調取一下監控。”
“頭兒,調取不了。”他的一個手下指着被砍成兩半的電腦,“存儲監控視頻的錄像都在這臺電腦的硬盤上,現在被切成了兩半,無法恢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