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狼聽了,對陳隊長冷聲說道:“請吧,陳隊長!”
陳隊長看看白蘇,在看看古狼,嘆口氣,轉頭先朝一邊的海洛伊絲點點頭,歉意地說道:“瑞默爾親王,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
海洛伊絲低頭喝着自己杯中的血漿,沒有理會他。
陳隊長拖着還在哀嚎不已的沈半夏離開了餐廳。
待人走遠了,衆人都回過頭來看着白蘇,褚胖子喃喃地說道:“我說哥們,我是說過可以得罪這貨,但是你這也太狠了吧,直接把丫給弄瞎了啊!”
白蘇冷哼一聲,“我剛剛就說了,敢碰我女人,殺了他都不爲過!大家坐下繼續吃,沒關係的,龍魂那邊我來應付,不能慣他們的臭毛病!”
“這——”這下,就連褚老都有些慌張了,“白蘇,你剛纔確實有些衝動啊,那可是龍魂的長官啊——咱們古武者可招惹不起他們——”
白蘇笑笑,“褚老,我可從來沒以古武者的身份去跟龍魂合作,對了,既然說到這裡,那麼——夢婷。”
沈夢婷那邊晃晃手中的手機,笑道:“我已經下過命令了,跟龍魂所有的合作暫停,生產線對外宣稱全部關閉,張星宇那邊也叮囑過了,他們也已經單方面向龍魂停止合作了。”
“恩,幹得不錯,對了,之前我欠龍魂的東西也先不給了,他們追要起來,先讓他們給咱們羽彤精神損失費再說。”白蘇點點頭,厚顏無恥地說道。
身爲事件主角的林羽彤此刻聽了倒沒什麼反應,反而跑過去安慰海洛伊絲去了。
早在十年前,她就知道白蘇爲了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何況現在?
只是在場的衆人聽了白蘇這話,若有所思,尤其是萬寶堂的褚胖子和褚明旭,他們一直以來把龍魂奉若官老爺,哪敢跟他們耍半點脾氣,別說大隊長,就是一個小隊長,褚明旭都得屁顛顛地親自去接待。
今天白蘇硬氣的表現給了他們當頭一棒,白蘇他不怕龍魂啊!
“白蘇,我褚胖子服氣的人不多,你算一個!來,今晚這事你給我開眼了,老哥敬你一杯!”褚慶超見到白蘇的一系列雷霆手段之後,心底也很是觸動,他明白了爲什麼自己的前輩們經營萬寶堂幾百年有餘,規模卻始終得不到擴張,他們的魄力實在是太小了!
本來好好的歡迎午宴經過龍魂這麼一鬧,大家也沒什麼心思聊天,褚老他們接連忙綠幾天,也累得不輕,用過餐之後便去歇息了。
“剛纔的事,讓你見笑了。”其他人走後,白蘇對海洛伊絲笑道。
海洛伊絲搖搖頭,“沒事,倒是你,真的沒關係麼?”
“沒關係的,正好讓龍魂那邊端正一下自己地位,別老覺得自己有多牛。”白蘇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
此刻,龍魂總部,一個頭發花白,相貌卻只是中年人模樣的龍魂長官站在病房外看着裡面正在接受手術的沈半夏,皺着眉頭。
“沈長官,消息屬實,鳳巢、德東集團的工廠已經全部停工,咱們駐守在當地的龍魂戰士也被趕出了工廠,就連白蘇那邊的幾個正在加急建設的天鳳大樓,也停了下來。怕引起激烈衝突,所有龍魂戰士沒有動用武力。”陳隊長站在這位頭髮花白的長官身後,小聲說道,“沈隊長的事情,是屬下的不是,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這位沈長官擺擺手,一開口,便是一片暮氣沉沉的聲音,“罷了,半夏什麼德行,我是知道的,人家白蘇那邊都把拍好的視頻發到龍部去了,這事只能怨這兔崽子自己。”
“這——白蘇這個傢伙,平時爲人還是很和善的,他可能只是一時衝動,沈長官您——”陳隊長此刻還想爲白蘇說幾句好話,好讓事情別往最壞的情況去發展。
“他爲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這次他是擺明了想給龍魂點顏色看看,沈半夏這個倒黴蛋是自己上趕着撞到白蘇槍口上的!”這位白髮沈長官厲聲道。
陳隊長聽了半天沒敢回話,兩邊關
系如果徹底鬧僵,那誰都不好受。
“早先白蘇使勁攛掇着讓鳳巢、德東、天鳳幾個集團捆綁到一起,就是爲了制約龍魂,現在沈半夏這麼一鬧騰,他們就立馬錶明態度——他們不怕龍魂!”沈半夏看也不看站在一邊冷汗直流的陳隊長,自顧說道:“白蘇這個傢伙,不簡單吶。”
就在這個時候,急診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軍醫走出來,面帶歉意地對沈長官說道:“沈司令,抱歉,沈隊長的雙眼晶狀體完全損毀,以目前的醫療水平,我們無法將其恢復。”
“恩,我知道了,把他裝上急診車吧。”沈長官點點頭,不慌不忙地說道,他轉過頭來看着戰戰兢兢地陳隊長,“你剛剛說,白蘇能治好他?”
京城萬寶堂,白蘇聽到陳主管傳報龍魂的人再次來訪的時候,嘴角微微一笑,“來得有些快啊,我還以爲得明天才能來呢!”
“你把人家眼球都搗碎了,能來得不快麼!”白薇瞪他一眼,起身準備跟着他一同過去,這次龍魂要是客客氣氣地來,那自然最好不過,如果是來找事的,白薇就讓他們徹底留在這裡。
事實證明白薇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當對面這位沈司令見到白蘇之後,客氣的那就跟見了親兒子一樣,拉着白蘇的手噓寒問暖,對白蘇對龍魂做出的貢獻大加讚賞,表示對白蘇這位人才相見恨晚。
“呵呵——”白蘇瞪着這個頭髮花白的大叔,皮笑肉不笑,心道你丫不着急,我更不着急。
終於,還是沈半夏這個老爸最先按耐不住,他不再扯閒篇,而是看着白蘇說道:“白蘇啊,我這次來呢,是代表龍魂,代表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向你道歉來了。”
這沈司令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白蘇就一臉痛心地說道:“哎,中午的時候沈隊長這麼一鬧,我那未婚妻直接驚嚇過度,一直哭泣不已,就剛纔,還在後院哭着呢。還有瑞默爾族長,對咱們華夏的禮儀非常不滿,說不願再從華夏停留,想要直接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