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文口中的弱小女子就是長歌月和碧竹兩個人。
特意帶上碧竹,也是爲了凸顯長歌月這樣的美人在他眼中和常人無異。
碧竹嘴角一顫,沒說話。
因爲賈思文很快繼續道,“今天來屠殺長歌月這個禍害的人無不是善良勤懇的百姓,他們的親人都在飽受着瘟疫的折磨,而長歌月在做什麼,醜人多作怪,吃香喝辣,奢侈。淫。靡,濫情放蕩!這樣的女人這樣的禍害,在害了所有晉城人之後,竟然還活的這麼不知羞恥!殺了她,是所有晉城百姓共同的心願,大家說是不是!”
不得不說賈思文的演講還是很有感染力的。
那些原本想要保持沉默的百姓在想到自己差點沒死在瘟疫手中的兒子相公媳婦後終於爆發了,“對!賈說的對,不能讓長歌月在爲禍晉城了,今天必須燒死長歌月,必須燒死她!”
“誰要是維護長歌月那個賤人,就是和所有晉城百姓作對!”
“對!”
“今天一定要讓長歌月去死,一定!”
鳳殤冷笑着看着賈思文,隨後薄脣輕起,“你們要本王將長歌月交給你們!”
鳳殤的聲音沒有過多的起伏,但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血腥前的前兆。
只可惜賈思文太low了,根本沒有機會了解鳳殤。
在他的認知中,王爺又如何,他是文人,是國子監的學生,他有義務也有權利爲晉城的一切不平事聲張正義。
就是鳳殤權利在大,還真的敢屠殺百姓嗎?
他不敢。
除非他想揹負千古罵名。
所以賈思文在來之前根本就已經是有恃無恐的了,而且還有人隱隱的暗示過他,只要他今天能弄死成功的把長歌月繩之以法交給大理寺,他就可以成爲溫丞相的門人。
要知道,溫丞相可是文官之首,成爲他的門生,這輩子的官路基本是可以保障的了。
所以賈思文脖子一橫,大聲的道,“對!長歌月是東陌的罪人,是瘟疫的始作俑者,這樣的人就應該被燒死,還請王爺不要包庇這樣的禍害!”
賈思文義正言辭之後還一甩手中的長扇,頗有幾分風蕭蕭易水寒的感覺!
鳳殤清冷一笑,終於正式給了賈思文一個目光,隨後道:“來人!去把長歌子安給本王弄過來。”
鳳殤一聲令下,一道黑影就竄了出去,長歌月知道那是鳳殤身邊無時無刻不存在的影衛。
賈思文一怔,長歌子安?一個而已!
文人最不怕的就是那些武夫了,而且他還是長歌月那個禍害的父親,有什麼臉面出來說話。
不得不說,九王也不過如此,還以爲會有多高端的手段呢,原來竟然如此淺薄。
想着賈思文掃了一眼長歌月,心中暗暗發誓,看他一會怎麼舌辨武夫,看他如何踩九王面子,看他如何顯示他的才高八斗!!!
就想到這裡賈思文的脖子擡得更高了一些,故作恭敬的道,“王爺英明,要長歌子安那個罪人親自綁了自己的禍患無窮的女兒負荊請罪方纔能贖了他養女不教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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