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身後的碧竹還好,李玉妹冷哼,當他們是擺設呢,用的着你獻殷勤了。
李玉妹剛想說話,卻發現長歌月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李玉妹心中一動,知道長歌月八成不知道用憋着什麼壞水呢,於是也就沒有反對。
(月月汗顏:有這麼說你家小姐的嗎!)
綠蘿當即走到長歌月身邊,她是個很有眼色的丫鬟,不然溫傾顏也不會派她過來。
綠蘿所夾的菜品全部都是長歌月喜歡吃的,手腳也足夠麻利。
只是這伶俐過頭的時候也會出現錯誤,比如此時此刻,綠蘿手中的湯好巧不巧的灑在了長歌月的身上。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綠蘿整個人跪倒在地,害怕的不行。
溫傾顏慢慢起身,狠狠的瞪了一眼綠蘿,“月表妹沒有燙傷吧,哎呀,這一身衣服可怎麼穿呀,要不去換一身我的吧。”
算起來藥效也差不多要發作了,溫傾顏忍不住的得意,又有幾分心如刀割,只此一次,她再也不會將她深愛的男人送給任何女人了。
想着溫傾顏定了定神色,然後道,“月表妹,我的臥房過了涼亭就是。”
一想想到要在她自己的臥房裡,她最心愛的男人要寵幸別的女人,溫傾顏的心就說不出的噁心和難受。
只是一切爲了嫁進辰王府,她只能忍了。
溫傾顏心中難過的要命,面上卻是始終無償,遞給了綠蘿一個眼色,“綠蘿,你犯下如此大錯,還不帶長歌三小姐去更衣。”
綠蘿是個會功夫的,一會長歌月藥性發作,身邊也得有個人製得住她纔好。
不然讓她隨意發了瘋那還得了。
雖然如今這賤人已經不是什麼清白的人了,但是在被那些下賤的下人上之前,辰也還是要第一個的。
辰若是落在了那些下賤胚子之後用了長歌月,日後自己和辰王再次歡好的時候,豈不是也沾染了那些泥腿子的氣息。
想着溫傾顏對綠蘿暗暗的點了點頭。
綠蘿當即明白溫傾顏的意思,於是趕忙開口道,“奴婢這就將功折罪,帶長歌小姐去更衣!”
綠蘿順勢就要起身,卻不想宗政陌隱的目光慢慢落在了長歌月被燙的有些發紅的手指上,他的心沒緣由的一怒,甚至有些壓制不住的冷意,他突然冷哼,“傾顏,你的丫鬟如此放肆,這個功恐怕沒那麼好折吧。”
溫傾顏一怔,沒能明白宗政陌隱的意思,卻見宗政陌隱瞬間端起桌上大家吃湯鍋底下的煤炭,在衆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往地下就是那麼一扔。
一盆火燙的煤炭就這麼直接摔在了地上,竟然連個火星都沒有撒出去。
綠蘿怔怔看着這一切,隨後有些不安的看了眼溫傾顏。
溫傾顏趕忙笑着道,“殿下,月表妹更衣要緊。”隨即溫傾顏還別具風騷的給宗政陌隱眨了眨眼,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而宗政陌隱卻好似全然沒有看到一般。
他此時此刻的目光都在長歌月被燙的有些發紅的手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