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顏心中不悅,臉上卻是笑着道,“好。”
綠蘿這個賤蹄子,她以爲這美人酒很便宜麼。
一小壺這個酒,幾乎花了他們溫家一年受賄的銀子。
不過,效果好的話,她也就忍了,至於剩下的那小半壺,她可是給冰雙雙那個賤人準備着呢。
長歌月配合聽話的在喝了一杯,溫傾顏的臉上都要開出花來了。
長歌月看着溫傾顏無比自得的樣子,心中一動。
美人酒的另一個妙處就是不會當場發作,要發作怎麼也得在一個時辰之後,所以在溫傾顏自以爲是的這段時間內她似乎也有的是時間做其他準備。
想着長歌月微微勾了勾脣角,隨後卻是拿起了桌子上的另外一個酒壺。
長歌月手腕上的鐲子碰到酒壺之處發出了丁玲翠耳的響聲,一道幽光恍若竄入壺內,又恍若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辰王不飲酒嗎?”長歌月看這宗政陌隱。、
宗政陌隱似乎沒有想到長歌月會和她說話,而長歌月原本沒有什麼特殊表情的容顏看在宗政陌隱眼中卻是別樣的生動。
宗政陌隱的心都忍不住加快了腳步,這樣陌生的情潮讓他一陣情不自禁的激動,隨後卻是嘴角微動,“好。”
隨後宗政陌隱原本以爲長歌月會給他斟酒,卻發現長歌月不過是將酒壺往他面前推了推而已。
這壺酒不過是普通的特釀並不是價值連城的美人酒。
宗政陌隱卻是動情一般的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就是一飲而盡。
宗政陌隱的目光難得的柔和了起來,看着長歌月也越發的迷離了幾分。
都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這話宗政陌隱原本是嗤之以鼻的,可是如今……他朦朧了目光,當真是得不到嗎!
他不信!
這都會是他的,而這麼一個女人,自然也會是他的。
鳳殤休想和他爭搶!
溫傾顏桌下的纖纖玉指狠狠的摳進了手心的掌縫當中,恍若不知道疼痛一般,賤人竟然敢勾引辰王!
不知道是不是手上的疼痛宣泄了她心中的怒火,溫傾顏沒有直接發作。
對。
今天給長歌月喝了三日碎的首要目的不就是幫助辰得到長歌月嗎。
辰許諾她,只要可是睡上長歌月一次,就立刻迎娶她過門。
所以,她要忍,一切都要等到三日碎髮作。
到時候,辰一個人怎麼可能滿足的了中了三日碎的長歌月呢。
爲了保住長歌月這條賤人的命,她可是爲她準備了很多身強力壯的呢。
到時候長歌月就是一雙被人穿爛了的破鞋,鳳殤也好辰也好都會因爲穿過這雙鞋而作嘔的。
到時候她一定會讓這個小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所以,現在她要忍,要忍。
溫傾顏自我安慰的許久的才那種近乎扭曲了她的嫉妒之心才慢慢的平復了下來,她強逼着自己露出了一個可人的微笑,隨後給了身邊的綠蘿一個眼神。
綠蘿當即會意,隨後道,“長歌月小姐,我給你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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