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紫蘇還在猶豫,汐顏向青黛使了個眼色:“青黛,時間緊迫,把紫蘇拉上來。”
就這樣,不一會兒三個人都到了密道口。往裡面探了探頭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只聽得風聲陣陣……
“青黛你先下,紫蘇你跟上……”汐顏從一旁拿了兩支蠟燭遞給她們。
青黛點頭拿着蠟燭先進了密道,紫蘇一隻手拿着蠟燭一隻手拽着紫蘇衣角也向密道里跟進去。
汐顏則將忙着將祠堂內所有的東西歸位,靈位也重新放好,檢查了一下沒發現什麼不妥之處,然後自己纔拿着一支蠟燭將密道的入口重新封住……
第二日早上用過早膳,江府下人來稟逍遙王到,得到消息的江遠懷感覺很是突然吃了一驚立馬前去迎接。
而一旁的灩姨娘聽到這個消息鬆了一口氣,看來汐顏這次有救了。
“臣給逍遙王請安!”沒走多遠就碰到了逍遙王帶着啓淵劍逸向這邊走來,江遠懷上前行禮道。
逍遙王面無表情冷冷得看了江遠懷一眼:“江大人免禮!”
江遠懷看着逍遙王心裡不僅打起鼓來,這逍遙王怎麼會突然過來了?
面上掛着笑看向凌霄:“不知王爺此行所爲何事?”
凌霄眼中寒芒一閃看向江遠懷:“怎麼,江大人不歡迎本王?”
江遠懷臉上立馬變色跪下道:“臣決無此意,王爺能來府上,實在是蓬蓽生輝,乃我江府的榮幸啊!”
“江大人不必拘禮,快快請起,我們王爺就是跟您開個玩笑……”啓淵在一旁打着哈哈開口。
江遠懷這纔敢起來,將逍遙王一行人招呼到前廳去用茶。
凌霄端起茶盞輕啜了一口之後開口道:“江大人,本王此行過來是給府上大小姐送上次她找我幫她尋的醫書……”
然後作勢環顧一下四周道:“江大人,江大小姐可在府上?” Wωω● тt kān● c○
江遠懷又是一驚,含糊道:“在……在……
凌霄看着江遠懷的反應眸色更加晦暗不明只是開口道:
“如此甚好,江大人,那本王先失陪了……受人之託最好還是先去趟顏忻閣將醫書送去給江小姐。”
說着凌霄就站了起來。
江遠懷大驚失色看着凌霄道:“王爺留步!”
“怎麼?”凌霄停下腳步語氣如冰。
“小女……小女並不在顏忻閣……”江遠懷目光閃爍不定。
凌霄面色十分難看,啓淵上前看着江遠懷道:“江大人方纔不是還說江小姐在府上嗎?怎麼此刻又說她不在顏忻閣?”
“小女她確實不在顏忻閣,她現在正在祠堂呢……”
逍遙王一行幾人面上都作出一副極是驚訝的樣子,啓淵表情帶着一絲古怪似是意有所指開口道:“祠堂?好好的江小姐怎麼去了祠堂?難道今日是府上祭祖的日子
江遠懷面色更加難看,雖然知道此事極其不光彩但是這逍遙王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矇混過去的,不得不如實開口:“小女犯了錯,現在是在祠堂受罰……”
“江大人!江大小姐怎麼說也是我們王爺的準王妃,若不是上次婚禮突發狀況,現在你看到江大小姐還得尊稱聲逍遙王妃呢……江小姐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居然罰她跪祠堂?”
啓淵一陣搶白又急又快說得江遠懷一時都接不上話來。
發現一旁的逍遙王從剛纔就開始面色不善得盯着自己,江遠懷開口:“汐顏她此次實在犯了大錯……”
“哦?是嗎?何錯?”凌霄這纔開口,簡短且嚴厲。
江遠懷此時面上青一陣白一陣良久看向身邊貼身小廝開口:“去,把東西拿上來”
然後又看向逍遙王:“既然王爺執意要問,那臣也不一味得在王爺面前強撐着要這一張老臉了……臣教女無方,一會兒……還請王爺恕罪!
很快就有小廝端着一個托盤回來了。
托盤上面放着一張字條,還有一個月白色的緞面荷包,應該是怕有傷風化,繡着春圖的那面並未朝上。
逍遙王走過去拿起那張字條,只見兩小排娟秀字跡映入眼簾,筆筆帶鋒看起來蒼勁有力卻又不失女子婉轉的氣質,如翩翩起舞的蝴蝶……
這,這是她寫的字
凌霄將手撫上去,動作輕柔小心……
一旁的的啓淵暗暗着急:我的王爺欸,現在可不是您鑑賞江小姐字體的時候啊,她還在祠堂裡受罪呢……
江遠懷見逍遙王反應很是奇怪不明就裡……
啓淵怕江遠懷再看出什麼端倪,輕咳了兩聲。
聽到啓淵的提示,凌霄撫着字條的那隻手才輕輕放下。
又看着江遠懷一臉困惑似是不明白一般:“江大人因爲這個處罰的汐顏?
江遠懷面色難看至極:“正是!這是小女的字跡……”
“我當然知道這是汐顏的字跡!”逍遙王緊追其後的聲音像是透着足以凍結萬物的寒氣。
“這字條是汐顏寫給本王的!”一句話下來屋內瞬間鴉雀無聲。
江遠懷震驚到了極點看着逍遙王說不出話來;“什……什麼?!!!”
“本王不知汐顏爲何要因爲這張寫給本王的字條而受罰,江大人?”
“這……這……難道真是汐顏寫給王爺的?”
江大人看了一眼逍遙王又看了一眼托盤上放着的荷包,面色極不自然:“那……那荷包難道是王爺之物?”
啓淵走到托盤前:“我們王爺豈會用這種女裡女氣的東西?看樣子好像也不是江小姐的……”
一邊說一邊用手翻看着,突然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下子將荷包甩回托盤,大驚失色:“江大人!你,好大的膽子!大庭廣衆之下你居然拿出這種東西來!你……你這是對王爺大不敬!”
江遠懷一瞬間面如土色:“回王爺,之前這紙條就是放在荷包裡的……這荷包……王爺身邊這位公子也看見了……正因如此,我才處罰汐顏的……”
“江大人!我們王爺都說了這字條是大小姐寫於我家王爺的!至於這荷包並非王爺之物,而且我現在基本可以斷定此物也絕非江大小姐的,江大小姐定是被人給陷害了!”
啓淵連珠炮般得看着江遠懷。
幾句話把本來就有些懵的江遠懷說得更加莫名了。一旦事情把逍遙王牽扯進來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