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事不好了!”管家滿頭大汗的才門口跑進來,也顧不上行禮,衝到顧輕薄面前。
“管家,出什麼事了,這麼急啊!”顧輕薄看見管家這樣也不急,鎮定的問。“管家!出什麼事了,這麼急!”
管家看自己家的夫人這樣鎮定,也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夫人,大事不好了!谷主被皇上關進大牢了!”管家慌忙的說道。看着一臉焦急的管家,顧輕薄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什麼?羌流晴被關起來了!皇上爲什麼關他?”顧輕薄怎麼也想不通,早上才被賜婚羌流晴,爲何被抓起來了。
“你可知,是什麼原因,讓皇上抓了他!”顧輕薄焦急的問,對於羌流晴她有一種異樣的感情,他是她現在在這世上唯一熟悉的人,而且自己也很快就要嫁給她了,所以不希望他出事。
“具體什麼原因,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知,就知說是我們谷主派人刺殺皇上,試圖謀反。”管家一臉惶恐,謀反這可是要滅九族的啊!
“謀反?”顧輕薄有些疑惑,爲何羌流晴會被扣這麼一大頂帽子,羌流晴這次凶多吉少,自古黃帝向來多疑,關鍵羌流晴的身份還敏感,估計黃帝也是查到了什麼,不然不會這麼冒昧的的把羌流晴抓進去。
“不如夫人去找衾王幫忙?衾王與我家谷主一項交好,相信衾王不會袖手旁觀。”管家有些激動的說,現在這個時候也只有衾王可以救自己加的谷主。
聽管家這樣說,顧輕薄也知自己在這個世界,還沒有朋友可以幫到羌流晴,看來自己只能去找衾王。
“那我先去找衾王,你先去打聽打聽,看能不能見到谷主。”顧輕薄吩
咐完管家就出門去找衾王。
管家看自己家的夫人去找衾王,自己去吩咐下人去打聽,自己家的谷主到底犯了什麼事。
顧輕薄在去衾王的路上想了很多種可能,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羌流晴是替自己頂罪。
“你說他是替我頂罪?”顧輕薄一臉驚訝。
“皇上怪罪與你,他不想讓你受苦,所以就跟皇上說,都是他派人刺殺皇上的,皇上惱羞成怒就把他關進了牢裡。”衾王看顧輕薄這樣也不好怪她,現在最主要的事,是想辦法救羌流晴出來。
“你也不要難過,我們現在主要是想辦法把他給救出來。”衾王看顧輕薄低頭情緒低落樣子,就安慰她。
“我沒有事。”顧輕薄擡起頭。
“我們現在該如何救他出來?”顧輕薄說完看着衾王。
“我們要找出嫁禍給你的幕後黑手,證明你的清白,這樣纔可以救出羌流晴。”衾王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衾王,你是不是有頭緒了。”顧輕薄輕聲問衾王。
衾王遲疑的說,“本王懷疑紀斂。”
“紀斂?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爲何害我?”顧輕薄疑惑的問道。
“這也是本王疑惑的地方,看來我要去好好查查他。”
“既然有頭緒了,那我就先走了。”顧輕薄跟衾王告別就走了。
衾王看顧輕薄走了,轉身走進旁邊的密室。
從衾王府出來,顧輕薄有了頭緒,覺得現在最迫切的,就是見羌流晴一面,看看他有沒有受到傷害。看來自己還是要去找自己的哥哥一趟。但是自己最近與哥哥因羌流晴的事,鬧了不愉快,但是這事急迫,也顧不上之前的不愉快。
顧府
顧書言看見自己的妹妹來找自己,就知是什麼事,但也不點破。
“妹妹,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可是有事找我,”顧書言明知故問。
顧輕薄聽到顧書言嘲諷的語氣,也不予他計較。她
知他心理不好受,自己執意要找羌流晴,顧書言愛護妹妹的心情她可以理解。
“我這次來是有事找你,你知不知道我何時得罪過紀斂。”顧輕薄問完,定定的看着顧書言。
“你懷疑,當時嫁禍給你的是紀斂?”顧書言感到很驚訝。
“是衾王懷疑的,你還記得,當時紀斂就一口咬定是我是幕後主使,也不知爲何他那麼對我,我與他到底有何深仇大恨。”顧輕薄想了一下,自己與那紀斂並沒有什麼交既,爲何他要針對自己。
“可能那紀斂與你無仇,但與那羌流晴有仇,他知你是羌流晴最愛的人,想用你來打擊羌流晴。”
“那他爲何不直接陷害羌流晴呢?”顧輕薄很疑惑,既然那紀斂與羌流晴有仇,爲何不直接陷害羌流晴呢?還拿自己墊背,可能事情不如自己想那麼簡單。
顧書言說到,“可能是因爲他現在的實力不夠,絆不倒羌流晴。”
聽到顧書言這樣說,顧輕薄也是半信半疑,看來自己還是要去尋找證據來證明羌流晴的清白,但是顧輕薄覺得不是紀斂,還有就是當時刺客並沒有刺殺皇上,而是殺了安慶王與承王,然後在嫁禍給自己,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呢?難道真如哥哥所說,是因爲實力不夠?
“既然哥哥也不知道,那我還是自己去尋找吧!”說完顧輕薄轉身就走了。
看見顧輕薄走了,顧書言有些氣惱,轉身也出了門,不過是往顧輕薄走的反方向。
待在牢房裡的羌流晴,想起自己做的事也覺得有點衝動,但是自己不後悔,不然現在待在這裡的就是顧輕薄,一想到她,羌流晴就感到很溫暖,只要她沒事就好。
顧輕薄來到了牢房的門口,但是被告知,牢房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主要不就是自己今天出來太匆忙,沒有帶錢,所以不讓自己進去。
看來今天自己是見不到羌流晴了,只有明日在來。思及這,顧輕薄轉身回羌府。
鳳秦王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