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聽着慕容卿平淡的聲音,也瞬間從震驚之中冷靜了下來,“是,老奴這就去辦。”
慕容卿聽到管家的話,不發一眼,反身便回到了房間之中,虛弱地坐在了牀榻上,眼前卻滿是顧輕薄剛纔那誘人的模樣。
他自認爲自己從不是那種重色的人,二十多年裡面,他也從未被美色所迷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碰到這個女人,總是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他的慣例。難道這個女人,真的對他無比的重要?也許,他真的是要好好的思考思考自己跟這個女人之間的關係了。
哎,感情這個東西,剪不斷理還亂,也許他真的要好好想一想,自己迴避了這麼久的東西,也許,真的不能再繼續迴避下去了!
只是他們之間,終究還是隔得遠了,嘆了一口氣,他盤腿坐在牀榻上,開始調理氣息。
“八皇子,奴才已經備好了馬車,還請八皇子顧及八皇子妃的身體,上車吧。”正在慕容流燁施展輕功飛出三王爺府的時候,一個聲音卻突然傳入慕容流燁的耳朵,掃視一週,除了一輛馬車卻不見任何人。
慕容流燁思考了片刻,利落地落在了馬車上,心中的怒氣也消減了幾分,這些沒用的傢伙,好歹還知道準備輛馬車,想起跪在書房之中的黑衣人,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即便如此他們也休想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
將顧輕薄輕輕地放在馬車上的然他上,慕容流燁剛要起身卻冷不防被顧輕薄的雙手勾住了脖子。
慕容流燁看着她紅潤的臉頰,迷離的雙眼,和那半露的香肩平,頓時覺得身體一陣火熱,卻是抿嘴一笑,用力地將顧輕薄的手從他的脖頸上移開。
顧輕薄抿了抿嘴脣,由着慕容流燁給她輕輕地蓋上了被子。
慕容流燁看着她安靜地躺在軟榻上,剛纔鬆開她的手的時候,卻反過來被顧輕薄拉倒在她的身上。
“熱,我好熱,熱……”
軟榻之上的顧輕薄似乎
理智全無,在錦繡被子上翻來覆去的,櫻桃小口微微張開着,像是一尾離水的魚兒一樣,不停地掙扎着。
雙手不由自主地朝着慕容流燁的腰間一動,隨意一扯,便將慕容流燁的要帶撤了下來,華服瞬間落地。
顧輕薄此時卻猛然驚醒,看着慕容流燁的目光也多了幾分陌生,腦海中有一個聲音不停地叫囂,她是因爲中毒的緣故纔會如此,沒有想到,這毒蛇之中竟然還有一種魅藥,真是讓她怎麼也想不到。
她努力地控制擁住慕容流燁的雙手,一會卻又陷入了一片昏迷當中。
因爲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慕容流燁自然是沒有感覺到顧輕薄的身上的變化,顧輕薄卻在這個時候嬰寧了起來,慕容流燁俯身再一次吻上她的脣,讓她的聲音消散在風中。
猛然之間,馬車之中便只剩下濃重的呼吸的聲音,顧輕薄卻猛地躲開慕容流燁的脣,擡眸瞧着他的耳垂便吻了過去,臉色依舊紅紅的。
慕容流燁暗罵一聲,心中卻不知一個女孩子,竟知道如此多魅惑的手段,他以前還真是小看了他。
“八皇子,已經到了王府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見車內沒有絲毫動靜,也懂事地離開了。
顧輕薄似乎完全聽不到那聲音,抱着慕容流燁的雙手怎麼也不肯鬆手,一隻手更是抱住了他的腰肢,如此動作,簡直讓慕容流燁無法抗拒。
伸手將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也輕鬆地扯了下來……慕容流燁在此刻,也變成了一個沒有理智可言的男人!
顧輕薄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嗔,手不由自主地便將慕容流燁拉起,兩人陡然契合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慕容流燁卻突然聽着了一切動作,不顧自己還難受的身體,利落地翻身而起,伸手拿起錦被便將其落在了顧輕薄的身子上。
“等你醒來的時候,本王一定不會如此隱忍,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慕容流燁將案几上飲了一口桌
上的涼茶,這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顧輕薄雙眼卻依舊迷離地看着坐在對面牀榻上的慕容流燁,浴火一般的身體讓她不住地想要觸摸那個男人。
慕容流燁再一次嘆氣,起身手腕一動便點住了顧輕薄的睡穴。
擡眼看着終於安靜了的顧輕薄,慕容流燁在馬車上爲自己紓解了一番,這纔將一身絳紅色的華服穿在身上,將顧輕薄裹在錦被當中,飛快地下了馬車。
“八皇子。”慕容流燁剛剛下了馬車,燁府的管家便已經迎了上來,看着昏迷的顧輕薄,語氣不免有些沉重。
慕容流燁腳步飛快,“讓太醫到我的房間裡。”
“是。”管家立刻回答,八皇子出府的時候,他已經命人去請了太醫,如今看來,倒是有幾分合了慕容流燁的心意。
書房之中跪着的一大批黑衣人看着慕容流燁從外面風塵僕僕地回來。,心中頓時有涼了幾分,他們負責那段路的監視,只因爲沒有看出那是一身素衣的顧輕薄是以不敢上前,唯恐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可這下可好,這顧小姐偏偏就是顧輕薄偏偏就是八皇子妃。
是以書房之中不斷地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嘆氣聲。
慕容流燁卻是不聞不問,徑直繞過書房,朝着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懷中的人,身體越來越熱,他的心中忍不住煩亂。
“你呀,我不欺負你,你倒是會欺負我,趕快醒過來,不然我可是會要了你的命的。”慕容流燁將顧輕薄輕輕地放在牀榻上,動作輕柔得生生害怕他碰壞了這稀世的珍寶,話語之間也滿是溫柔,那有棱角的側臉似乎也圓潤溫和了幾分。
顧輕薄不安地動了動,眉頭擰在了一處,似乎是在承受着極大的痛苦,他握着她的手,心中滿是焦急。
聽着外間有些凌亂的腳步聲,慕容流燁這纔將顧輕薄身上的睡穴解開,人卻突然鬆開了她的手,順勢坐在了案幾前的梨花棠木椅上,手有些顫抖地端着茶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