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薄點點頭,自己怎麼會不知曉他這個人呢,成日都是口是心非,真的到了危機關頭,這般的爲自己着想,纔是讓自己回不過神來。
“嗯,我知道了,不過,你也不能夠有事。”
若是羌流晴有事的話,顧輕薄可能會愧疚一生,她彷彿是從來沒有做過讓羌流晴特別感動的事情。
羌流晴滿滿向前走去,這些人也不敢攔着,他跪下道,“皇上,此事都跟顧輕薄無關,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顧輕薄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怎麼會是這樣!
他怎麼能夠幫自己頂罪呢。
皇帝殿上,還在爲了顧輕薄的事情討論着。
皇帝聽了羌流晴說的一番話,頓時就勃然大怒,吼道:“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刺殺朕的兄長,怎麼能說是不關她的事就沒有關係了,這簡直就是胡鬧,大大的胡鬧。羌流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一旁的衾王乾着急,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想要開口再次對着羌流晴說些什麼,但是,皇帝的眼光卻是一直都看着羌流晴,一心就想着讓羌流晴說出最後的事情。
羌流晴倒也沒有再去多想什麼了,對着皇帝就說道:“其實並沒有什麼,因爲那場刺殺的主使者就是我,一切都是因爲我,我一直都想着要讓安慶王和承王一起去死,我早就看他們倆個不順眼了,如今被刺殺了,我大婚的時候,才能樂得自在,我肯定要去刺殺他們的。”
羌流晴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衾王卻是很明顯的感覺到,根本就不是羌流晴乾的,如今卻是自己在說那些事情跟自己有關,甚至還說都是自己主使的,這不是在逗麼。
想着就看向了一旁的皇帝,可是,皇帝臉上的表情,讓衾王有些震驚,皇帝的臉上都快結成冰了,整個人鐵青着看着哈哈大笑的羌流晴了。
然而羌流晴卻是絲毫的都不在意了,只是那麼看着皇帝,心裡卻是
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皇帝陰沉着臉,冷冷的看着羌流晴,“你什麼時候就開始對朕的兄長這般的恨了,朕記得,當初,他們可是跟你無冤無仇,如今,你竟敢這般的害他們,你的良心會安麼?”
羌流晴卻是搖了搖頭,眼神已經變得有些空洞了,對着皇帝說道:“事情,只有你所不知道的,我一直都看他們並不順眼,而且更不想看到他們,如今都再也看不到他們了,我現在的心裡十分的高興。”
皇帝順手就從自己身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個杯子,朝着羌流晴就丟了過去,羌流晴沒有任何的躲閃,就那麼給砸住了,頓時血就流了下來。
然而,羌流晴也沒有再說話了,只是,羌流晴的心中卻是一直再說:輕薄,當初你流血,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很疼很疼。
皇帝看到羌流晴這個樣子,更加的厭煩了,趕緊招呼着殿外的侍衛,對着侍衛說道:“你們,還不快把這人給抓到牢裡去,朕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衾王見到侍衛已經在拉着羌流晴了,趕緊站了出來,對着皇帝說道:“啓稟皇上,這件事情,還沒有真正的查清楚,不能這樣隨意的定案啊,想必,一定會有人能夠抓出來真正的兇手的。”
羌流晴此刻已經是心灰意冷了,聽到衾王還在爲自己辯解,索性加了一把火,說道:“那件事情不用查證了,反正就是我指使的,早就看那倆人不順眼了,所以,也別怪我這樣的對付他們,反正,我也不怕死,至於你們,隨便你們怎麼想,隨便你們怎麼做了。”
皇帝聽了衾王的話,原本都有些猶豫的,可是再次聽了羌流晴的話,頓時就不管了,直接命令侍衛把羌流晴給押了進牢房。
羌流晴居然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心裡想到:輕薄,如今,你的罪名已經洗刷了,再過不久,我就能來陪你了,你一定要等等我。
衾王看到羌流晴給押走了,也跟皇帝告別了,
就隨着那些侍衛來到了大牢裡。
羌流晴一看衾王來了,也不說話,就那麼看着他,衾王看到羌流晴的樣子,頓時有些生氣了,對着羌流晴吼道:“你是不是太傻了,你以爲你這樣承認了是自己做的,就不會死了麼。你就這麼死了,你對得起誰?結果你還無動無衷。”他怎麼能夠幫自己頂罪呢。
皇帝殿上,還在爲了顧輕薄的事情討論着。
皇帝聽了羌流晴說的一番話,頓時就勃然大怒,吼道:“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刺殺朕的兄長,怎麼能說是不關她的事就沒有關係了,這簡直就是胡鬧,大大的胡鬧。羌流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一旁的衾王乾着急,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想要開口再次對着羌流晴說些什麼,但是,皇帝的眼光卻是一直都看着羌流晴,一心就想着讓羌流晴說出最後的事情。
羌流晴倒也沒有再去多想什麼了,對着皇帝就說道:“其實並沒有什麼,因爲那場刺殺的主使者就是我,一切都是因爲我,我一直都想着要讓安慶王和承王一起去死,我早就看他們倆個不順眼了,如今被刺殺了,我大婚的時候,才能樂得自在,我肯定要去刺殺他們的。”
一旁的衾王乾着急,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想要開口再次對着羌流晴說些什麼,但是,皇帝的眼光卻是一直都看着羌流晴,一心就想着讓羌流晴說出最後的事情。
羌流晴倒也沒有再去多想什麼了,對着皇帝就說道:“其實並沒有什麼,因爲那場刺殺的主使者就是我,一切都是因爲我,我一直都想着要讓安慶王和承王一起去死,我早就看他們倆個不順眼了,如今被刺殺了,我大婚的時候,才能樂得自在,我肯定要去刺殺他們的。”
羌流晴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衾王卻是很明顯的感覺到,根本就不是羌流晴乾的,如今卻是自己在說那些事情跟自己有關,甚至還說都是自己主使的,這不是在逗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