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衡說:“赫雅,先前我清楚地記得,在大客車出事之前一兩秒鐘,你曾經站起來大聲喊停車,然後災難就降臨了。·首·發剛纔你活靈活現地說有三隻小小的嬰兒在專家周圍爬來爬去,描述了一些具體的特徵,還講出其中‘女’嬰的名字叫做冬妮婭,然後專家就坐到地上,像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給擊倒一樣,淚流滿面,‘精’神瀕臨崩潰,也可能已經崩潰了。由此推想,我覺得你是個不同凡響的傢伙,你可能掌握着一些特殊的能力,並且可以和另一個世界裡的生物溝通,希望你誠實地把所見所聞說出來。”
赫雅:“我沒有一點隱瞞,所有的怪事都說了,你們全都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自己對剛纔那位心理專家說過和做過些什麼。”
樑衡:“就像剛纔我說的那樣。”
赫雅:“我真的說了嗎?爲何我毫無印象。”
成昆和呂師師還有徐剛異口同聲地說:“我們都聽到了,你確實說過那些話。”
赫雅:“真奇怪。”
許無雙走過來,把手放在赫雅的頭頂,平靜地說:“大家別胡思‘亂’想,也不要憂心忡忡,要保持樂觀開朗向上的情緒,四十分鐘以後開飯,還要注意一點,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事不要對其它同學說起,大家必須保密,以免給其它同學的康復過程帶來不利影響。”
衆人點頭,都覺得老師所言極是。
赫雅覺得自己像是被當成了小孩看待,不過,頭頂上有美‘女’老師的手感覺很舒適。
呂師師面‘露’狡猾的笑容,用扮演小可愛的語調說:“老師,我可能有點發燒,你能幫我判斷一下嗎?”
許無雙顯然識破了詭計,若無其事地說:“我會叫護士來給你量體溫。”
赫雅得意地笑了笑。
看得出,其它人都羨慕他目前的處境。
僅僅只是被人‘摸’了‘摸’頭頂而已,老師又不是活佛,很稀罕嗎?
許無雙走了,病房內的‘交’談仍在繼續。
徐剛問:“赫雅,在大客車出事之前,你真的夢到那些鬼一樣的東西,並且他們告訴你有車禍,是這樣嗎?”
赫雅點頭:“我對你們都說過好幾次了,這裡每個人都聽過不止一遍。”
成昆:“剛纔你對專家說過的話真的全忘了嗎?”
赫雅:“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樑衡:“我覺得赫雅有特異功能,或者有‘陰’眼,至少部分狀態下如此,剛纔讓那位‘女’士‘精’神崩潰,證實了這一猜測。”
徐剛立即搬動椅子,挪開兩米多,距離赫雅更遠些。
呂師師從‘牀’這邊退到另一端。
赫雅沮喪地看到,三位同學都在遠離自己,好像他身上有某種可怕的傳染病、隨時都可能帶來災難和麻煩。
徐剛說:“你別在意,我只是突然間覺得你有些不可理解,無法捉‘摸’,神秘莫測,考慮到這個,還是與你保持適當距離比較好。”
成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慢慢會好起來的。”
樑衡說:“也許你可以考慮改行做神棍或者法師,可能很有前途,就目前情況看,你已經展‘露’出部分靈異方面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