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事,傍晚也沒事。
天黑之後,趁着守‘門’的中年胖男子上衛生間之際,小薇和‘毛’豆一溜煙跑進男生樓。
十幾分鍾過後,赫雅幫助兩位‘女’生鋪好了‘牀’,‘弄’好蚊帳。
“咦,怎麼只有一套行李?”他問。
‘毛’豆:“由於怕怕,所以我打算和小薇擠在一起睡。”
赫雅:“會休息不好的。”他心裡很想說,可以過來一個跟我擠一張‘牀’,卻沒有膽量開口。
‘毛’豆:“沒什麼,自從回到學校裡以後,我們一直擠着睡,都習慣了。”
赫雅:“你們的‘性’取向沒發生變化吧?”
‘毛’豆:“當然沒有,正因爲看着你順眼,所以才搬過來,如果你是長得像體育老師那樣的話,跪着求我們來這裡都沒得商量。”
赫雅:“好象你們住進來的原因是爲了安全。”
‘毛’豆:“如果跟一個醜巴拉唧的男生住同一間宿舍,我寧可冒着生命危險。”
赫雅:“聽你這麼說,我很欣慰。”
小薇問:“說老實話,你還是處男嗎?”
赫雅:“這個問題屬於個人隱‘私’,我不想回答。”
小薇:“看着不像,你有一副不錯的相貌,人也不笨,想必機會多多,很可能在初中就不是了。”
‘毛’豆:“樑衡和李綱怎麼還沒來,我等着打麻將,很久沒玩了,手癢癢。”
赫雅:“當心待會輸‘精’光。”
‘毛’豆:“說點吉利話行不。”
赫雅:“祝你大獲全勝,贏個沒完,連我的衣服都贏了去。”
‘毛’豆:“切,誰要你的衣服。輸了寫欠條,可以這麼着,寫上欠腎臟一枚,肝臟三分之一,將來如果我的親戚朋友當中誰需要器官移植的話,就來找你,如果用不上,就算了,當買保險了。”
赫雅:“哇,真夠黑的,居然打我器官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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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豆說:“我聽人謠傳,醫院給人動手術的時候,常常會偷偷摘掉一隻腎拿去賣高價,咱們幾個都捱過全身麻醉,進過手術室,不知有沒遇上這種事。”
赫雅:“改天找個地方做彩超,檢查一下,看有沒少了什麼。”
這時樑衡進來了。
小薇問:“爲什麼纔來?”
樑衡:“我不想讓徐剛知道搬來這裡住,所以得編造一個近乎完美的藉口,這個‘花’了我一些時間和腦筋。”
小薇:“這裡和徐剛所在的宿舍這麼近,不可能一直隱瞞。”
樑衡:“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發現,那傢伙如果知道赫雅的宿舍裡有‘女’生,一定會向校長彙報,我太瞭解他。”
小薇:“那你幹嘛要和這麼卑劣的傢伙住在一起。”
樑衡:“我怕怕嘛,如果讓我獨自一個享受一間宿舍,我寧可退學回家,在街邊賣烤紅薯或者擦皮鞋都行。”
小薇:“爲什麼我們幾個身上被鬼打了記號,而徐剛卻沒有,這不公平。”
樑衡:“誰知道,也許接下來打了記號,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那些鬼來無影去無蹤,又沒辦法監控。”
小薇哭喪着臉說:“也許那些惡鬼又來了一次,往我們身上打過新的標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