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騏雖然在電話裡,有聽風衣男提到了異域同第二域連通的事情,但因爲對方並沒有說的太詳細,所以在他一直以爲異域那邊還沒有侵入。
不過算算時間,倒是差不多快了。
在列車裡,等了差不多有一整天的時間,過程中夏天騏也張羅着,幾個人弄點兒酒菜喝一頓。
他們這些人,以後肯定還有再見面的時候,但是同劉潔就不一定了。
所以這既算是爲劉潔慶祝,也算是提前道別。
不過這酒剛喝上沒多大一會兒,絕代便和一個穿着淺綠色長裙,披散着長髮的女人,從外面走進了列車裡。
那女人夏天騏有見過,當時是在娛樂城見到的,他之所以記得這麼印象深刻,是因爲女人在長相和氣質上,絲毫不弱於樑若芸。
甚至比樑若芸感覺上,還有高冷幾分。
雖然長得一副少女的容顏,但卻沒有少女的嬌羞,有的僅僅是一種形容不出的冷。
這也同絕代嬉皮笑臉的神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兩個人應該是夫妻,因爲絕代是跟着女人屁股後面進來的,不知道之前是不是做了讓女人感到惱怒的事情,直到他們進來,絕代還在“老婆我錯了”之類的道歉。
絲毫不在意,夏天騏等人怪異的目光。
“老婆,你就別生氣了,你看咱們的運氣多好,正趕上他們開飯。
另外,此情此景也可待追憶啊,突然懷念起當年和老四他們,在這破車廂裡談天說地的景象了。
你說時間過得多快。
真是讓人唏噓啊。”
絕代自己樂此不疲的自言自語了一番,至於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則懶得聽他廢話,直接對夏天騏說道:
“我是來接你們離開的。”
“這位美女叫做風華,我老婆。”
絕代這時候則對着衆人對女人介紹了一句。
衆人依舊錶情怪異,因爲他們很難想象,這兩個人竟會是一家的。
不是說顏值不搭,而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兩類人。
“老婆,這就是那個四季騎。”
絕代在給衆人介紹完風華後,他則又指着夏天騏說了一句。
不過這句介紹,也聽得衆人一臉的懵逼,儼然不清楚四季騎是什麼鬼。
“呃……是叫這個名字吧?不過名字無所謂,我知道有你這麼個人就行了。”
絕代根本不給夏天騏補充說明的機會,又繼續說道:
“時間緊任務重,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全部撤走是吧?”
絕代語氣顯得很輕鬆,根本聽不出來一點兒緊迫的意思。
夏天騏聽後搖了搖頭說:
“我們兩個留下來,你們帶着他們走吧。”
“哦?還有人要陪你留下來?真愛啊。”
絕代有些驚奇的看着冷月,繼而好奇的對冷月問道:
“怎麼?難道這死亡試煉場還沒讓你認清現實嗎?
上一次我就想說了,但你們卻非要進來,你們之間的情誼,我個人真的是很欣賞,但對你們逞能的做法,我則很是不贊同。”
絕代說的欣賞,真的不只是說說而已,自打他第一次見到夏天騏他們,就在他們這些人的身上,看到了他們早些時候的影子。
並且嚴格說來,夏天騏他們這些人的感情,要比同時期的他們強很多。
因爲他們當時屬於面不合,心也不合,小心思都不少。
所以正是因爲欣賞衆人的團結,他纔會想着再勸一勸。
他當時會讓冷月他們進來,其實鍛鍊他們,只佔極小一部分的因素,真正的原因在於,他希望通過死亡試煉場的殘酷,讓冷月他們能夠明白,他們即便再不甘心,也已經沒大可能同夏天騏並肩作戰了。
畢竟夏天騏作爲神子,未來所面對的都是這個世間真正站在巔峰的大人物,是有機會去搏一搏神位的人。
他們在這樣執迷不悟下去,好聽點兒說叫做不忍兄弟獨自奮戰,難聽點兒講,就是還不夠添亂的呢。
絕代似笑非笑的看着冷月,冷月則像是沒聽懂他的言外之意一樣,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與他無關。”
夏天騏聽後也不覺得尷尬,因爲冷月的嘴巴簡直不要太硬,當他肯去解釋一件事時,就說明被人猜到了心思。
“好吧好吧,既然你們都有決定了,我就不廢話了。
老婆,你帶着他們先回現實吧。”
“走吧,”
風華這時候示意趙靜姝樑若芸等人過來她的身邊。
“天騏,冷月,你們一定要小心,我們等你們回來。”
趙靜姝和樑若芸有些不放心的對二人叮囑道。
“放心吧,一定沒問題的。回去後,帶我像趙叔叔,和夢琪吳迪他們問好。”
等夏天騏這句話說完,風華直接帶着三女走下了列車,隨後,身影便在列車外消失了。
在消失的剎那,夏天騏感覺到了鬼域的存在,顯然風華也是一名高級總監。
列車裡少了三個人,立馬變得空蕩蕩起來,絕代則沒有要走的意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後啓開一罐啤酒,像是口渴似的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直到將一罐喝乾淨,他才大呼過癮的將空罐子沒素質的丟在地上。
“呃……你還有什麼事嗎?” Wωω тTk Λn ¢ O
夏天騏見絕代並不打算離開,他有些搞不懂的問道。
“不是你要求老四,找個人帶你去見斯蒂文的嗎?說要對先驅者的事情詳加了解。
是不是你說的?”
“呃……是我說的,我以爲他發給我一個地址,是讓我自己去找呢。”
“斯蒂文那邊有些變故,所以你暫時沒法和他碰面了。
你想知道的事情,就由我告訴你吧。”
說到這兒,絕代臉上突然露出壞笑,繼而和夏天騏開玩笑說:
“這種隱秘可是不能亂講的,所以你打算給我什麼好處?”
“好處?”
夏天騏見到絕代臉上的笑意,就知道對方是在逗他,於是他也假裝嚴肅的想了想,然後目光一掃站在不遠處,冷着臉一聲不吭的冷月,然後捂着嘴小聲說道:
“你看他的新鮮的菊.花怎麼樣?”
“我看不錯。”
絕代點了點頭,隨後兩個人都笑噴了,至於冷月則沉着臉,冷哼一聲一個人走去了離他們較遠的位置,表明了懶得再搭理這兩個變態。
兩個人在笑過後,絕代則變得嚴肅起來:
“其實關於我們的事情,之前我有對你透露過一些,你應該有記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