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彩的人頭?”
劉言敏聽後顯得很意外,繼而令衆人很是無語的問道:
“鳳彩是誰?”
“我說敏敏你剛剛到底在想什麼,有沒有認真聽啊,鳳彩就是那部電影裡的女主角。”
南宮芸多少覺得有些丟臉,不知道劉言敏是怎麼問出來的。
夏天騏沒有管劉言敏是否有認真聽,總之他是知道柳志誠在說什麼,這時聽他繼續問道:
“柳先生你繼續說,鳳彩的人頭爲什麼會在你的身上。”
聽到夏天騏的詢問,柳志誠可能又記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臉色頓時變得更難看了。
“這顆人頭是今天早上出現的,當我醒來時它就被放在牀頭櫃上的檯燈旁,死瞪着眼睛一臉怨毒的盯着我。
經過這幾天的精神折磨,我本就處在崩潰的邊緣,所以便直接被嚇昏過去了。
因爲這顆人頭並不是那些死去的同事,而是一個根本不存在於現實,並且是在恐怖片中死掉的人。然而一個電影裡的角色,它的人頭竟出現在了我家的牀頭櫃上,這也讓我覺得那隻鬼已經打算要對我下手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因爲和你們約了晚上見面,所以我連臉都沒洗的便逃出了家。然而在開車前往這兒的路上,卻再度發生了一件幾乎令我絕望的事。
是那顆人頭,鳳彩的人頭,竟然詭異的出現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我當時已經被嚇傻了,也再沒有管那麼多,只是憑藉着本能想要將這顆鬼人頭丟掉。於是在路過一家制衣店的時候,我下車買了一塊布,繼而將這顆人頭打包成一個包裹,丟到了高速路下的山澗裡。
本以爲我會就此拜託他,然而當我在車裡抽了根菸,緩過神來的時候。便發現那顆人頭竟然被掛在了我的倒車鏡上。
我當時真的已經崩潰了,便直接將包裹丟下了車,繼而開車一路飛奔。但是……但是……那包裹卻又一次出現在了我的車裡。
連續幾次下來,我才終於接受這種厄運。我根本就無法拜託它,無論將它丟去哪兒,它都會重新回到我的視線裡。
之後的事情你們應該都清楚了,我帶着這個包裹來到了這裡。
我之所以會表現的小心翼翼,是在防範警方。害怕他們讓我打開包裹接受檢查,那樣的話我就真的辯無可辨了。”
說到這兒,柳志誠臉色難看的笑了笑,有些慶幸的感慨說:
“好在是天無絕人之路讓我見到了你們,要不然我就是不被那隻鬼殺死,也會被它活活的折磨死。”
“我說過了柳先生,只要你對我們實話實說,我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幫助你。
柳志誠這回算是將他遭遇的情況,完完全全的說了出來,聽後不但夏天騏覺得有些玄乎。就連劉言敏南宮芸這種老油子都掛了一臉的愁緒,顯然他們也沒有搞清楚,這究竟是一起怎樣的事件。
至於一向見多識廣的冷月,則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仍舊秉承着他一貫的高冷作風。
夏天騏象徵性的又表了表他們的態度,畢竟幫柳志誠說白了就是個藉口,真正能夠讓他們拼命則是事件解決後所獲得的那5個榮譽點。
所以儘管幾個人眼下還沒什麼頭緒,但看樣子卻都沒有退卻的念頭,對於那5個榮譽點是勢在必得。
衆人幾斤幾兩他們自己心裡面都很清楚,但是柳志誠卻是完全被矇在鼓裡。根本不知道衆人的深淺,只是覺得劉言敏之前露那一手鬼化很是牛比,並不是之前他所遇到的那些江湖騙子。
“那個……”
柳志誠見衆人都有些沉默,便很是忐忑的詢問道:
“這件事……好解決嗎?”
“不好解決。”夏天騏眉頭緊鎖的搖了搖頭。見狀,柳志誠心裡頓時咯噔以下,帶着哭腔說:
“你們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一定會救我的對不對?”
“這個是自然,我剛剛只是說不好解決,並沒有說我們無法解決。
這樣吧柳先生,容我們過去商量商量。聽聽大家的意思,看看是否能出個方案。”
說完,夏天騏便指了指對面那一桌道:
“柳先生不介意先去那邊坐坐吧。”
“不……不介意。”
看着柳志誠一個人過去了對面,夏天騏看着冷月幾人,苦笑着問道:
“幾位大神怎麼看待柳志誠遭遇,是否有什麼辦法?”
“這起事件從他的描述看不太容易解決啊,很有可能是一個詛咒。”
“詛咒?”南宮芸看了劉言敏一眼,繼而搖了搖頭說:
“應該不會是詛咒,老大說過詛咒是他們那一級別所需面對的事件,現實中應該不會有那種東西。”
“這個說不準。你們看,首先他們是進入了一家並不存在的電影院,然後看了一場根本就是真鬼演繹的電影,接着當晚看電影的那些人開始不斷的死於非命。
而他則也被鬼物盯上了,家裡不斷出現其他受害者的人頭,以及鬼物那顆陰魂不散的頭顱。
詛咒分明就是那部恐怖片,但凡是看過那部恐怖片的人,都會被殺死。”
南宮芸和劉言敏爭論的正厲害,夏天騏忍不住打斷他們說:
“儘管我不知道你們口中的詛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有一點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什麼?”
“當然是柳志誠的遭遇。當時看那部電影的人很多,但是按照他的描述,那些死掉的受害者都是直接被殺掉的。
這五天的時間一共死掉了十五人之多,換算下來每天都會有三個人死於非命,可見這起事件中的鬼物殺戮果斷,根本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可偏偏到柳志誠這裡,就完全換成了另外一種方式,看樣子倒像是單純的驚嚇方式。儘管過程很驚悚,也很詭異,但事實上卻並沒有什麼用,因爲柳志誠仍舊好好的活着,他並沒有被殺。
所以你們不覺得鬼物真的很偏心嗎?”
“這個……貌似還真是這樣的。”劉言敏仔細想了想夏天騏的話,不禁認同的點了點頭,也覺得這一點很是古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