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問她的。”
冷月象徵性的點了點頭,不過夏天騏隨後則又想起了什麼,忙又補充說道:
“那個……你告訴她,要是她以後再和我嘰嘰歪歪的,就不帶她去了。”
“你自己和她說,我不管。”
冷月說完,便直接將夏天騏的房間門關上了,顯然懶得去管他和楚夢琪的閒事。
……
從聞到女朋友蔣小波身上有一股屍臭的味道,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3天的時間。
在這3天時間裡,事情非但沒有得到絲毫的改善,反倒是變得更加糟糕了。
起初姚智以爲是蔣小波的原因,但是在其他人都聞不到那股屍臭後,他則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但隨着去醫院檢查了一圈無果後,他儘管不願意往心裡層面去想,但是在蔣小波的不斷建議下,他還是極爲不情願的找了個心理醫生。
至於治療的結果,則不知道是該讓他開心還是失望,因爲會聞到那股噁心的屍臭味,並不是心理病症引發的。
不是心理原因,也不是身體原因,還不是蔣小波的原因,這也讓姚智鬱悶的有些懷疑人生。
凡事都會存在原因,所以姚智非常確定,問題不是出在他自己身上,就是出在他女朋友的身上。
其實這件事很好去想,因爲從他自身角度看,如果是他的身體出了問題,那麼從他接觸的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應該聞到那股屍臭纔對。
但事實上,這種味道他只在三個地方聞到過,一個是在蔣小波的身上,另一個則是在他那名設計同事張彬的身上,至於最後一個則是在小區樓下的那個小飯館裡。
張彬那邊的情況他不瞭解,這種事情他也有些張不開口去問,總不能直接對人家說,你身上有股臭味吧。
但是蔣小波那兒他則很清楚,因爲他有非常嚴肅的問過蔣小波,在她上班的時候,所接觸的同事們有沒有說過她身上有股怪味,或是有對她表露出嫌棄的。
然而每次當他不確定的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蔣小波都會很肯定的回答說:絕對沒有。
事情就這樣變成了一個無頭懸案,找不到原因,更別提找到什麼解決辦法。
可是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他的生活便很難繼續下去,因爲蔣小波身上的屍臭味道,正在變得越來越大,他早些時候還能夠儘量忍受,但是現在,他真的已經是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聞着就不受控制的想要乾嘔。
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就想吐,這種心情也讓姚智很是崩潰,反過來對於蔣小波而言也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好在是蔣小波儘管平時有些小脾氣,但本身卻是個明事理的人,知道姚智現在也很痛苦,所以也在盡力的想辦法,讓姚智這幾天暫時先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可是那股屍臭味並不是只在蔣小波的身上有,白天他在公司的時候,還是無法避免的能夠聞到從張彬身上散發出的臭味。
有好幾次他都想找領導給他調調工位,但想想便又忍耐了下來。
他受不了張彬身上的臭味,但張彬偏偏和他的關係又不錯,總會叫他出去抽菸。
他一次拒絕還好說,但如果每次都拒絕,張彬心裡面也肯定會不舒服。
硬着頭皮和張彬從辦公區裡出來,張彬拿出一根菸遞給姚智,但姚智並沒有接過來,而是拍了拍衣褲口袋說道:
“我這兒有,抽你的抽不習慣。”
姚智隨口找了個理由,張彬笑了笑也不在意,隨後點燃了嘴上叼着的香菸。
姚智故意向後退了兩步,試圖拉遠一些同張彬的距離,也好讓那股臭味消弱一些。
本以爲他這個看似無意的舉動,不會引起張彬的注意,但是張彬卻在這時候有些突兀的對他問說:
“姚智,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啊?我沒有啊,只是覺得咱倆離得太近抽菸會有些嗆。”
姚智有些尷尬的說完,便象徵性的又往前走了兩步,結果一個沒忍住,頓時被張彬身上的屍臭味薰得乾嘔起來,朝着地上一連吐了好幾口酸水。
姚智捏着鼻子,只好再度退後幾步,但是張彬這時候卻快步的跑了過來,繼而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臉色有些猙獰的問道:
“你聞得到對吧?”
“什……什麼?”
姚智有些發懵的看着張彬,有些不大明白張彬究竟想說什麼。
“你能聞到我身上散發出的臭味對不對?”
“你說什麼?”
姚智這時候不由瞪大了眼睛。
“臭味,從昨天晚上開始,我的身上就出現了一股特別噁心的臭味,別說是你,就是我自己都想吐。”
姚智沒想到張彬竟然能夠聞到他身上的臭味,他緩了緩神,這時候不大確定的問說:
“那你老婆能夠聞到嗎?”
“她也能聞到,事實上早在幾天前她就不停說我身上有股臭味,但是我自己卻聞不到,本以爲是我的汗臭味,可是無論怎麼洗,她還是說有味道,到後來已經不和我在一個房間睡了。
我當時就覺得她在無理取鬧,可就在昨天,我也聞到了她之前說的那股很像是屍體腐爛的臭味,並且那味道就來自我身上。”
張彬的話聽得姚智莫名的背脊發寒,因爲他的情況顯然和蔣小波的情況很是相像。
“實不相瞞,我女朋友也和你的情況一樣,這幾天我總能在她的身上聞到一股屍臭味,但是別人卻都聞不到,我原本還以爲是自己的問題,但是去醫院查過,心理醫生也看了,結果都顯示正常。
眼下聽你這麼一說,我纔多少摸到了一些頭緒。
但是讓我非常不解的是,爲什麼其他人聞不到呢?貌似咱們辦公室裡,就只有我一個人能夠聞到。”
“我也弄不清楚,我在網上也查了查,但網上根本就沒有和我類似的情況,下午我打算請假,去醫院好好的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張彬很是發愁的嘆了口氣,將菸頭按滅在垃圾桶裡,便一個人先回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