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頭腦發暈,打字速度大減,好不容易打出這麼多,現在才上傳,讓大家久等了,明天想休息一天,望諒解!--------------虛無字。
且說二人離了法壇,又至御膳房,飯後同遊御花園,只見奇花異草,美樹修竹,曲徑通幽,間或假山造幽洞,綠水養清荷。箇中風景,美不勝收。二人邊看邊談不覺已近午時,吳谷正走間,突然似有所感,停了腳步道:曉飛,我無法在此停留了,穿越時間回到過去有九日時限,現在時間已到,我將被時空之力送回原本空間,記住我交代的事情,五年後我來接你,帶你離開這兒。
寧曉飛身體一顫道:吳郎,我等你,一定會等你,五年後你一定要來接我。吳谷點點頭將她抱起深入假山隧洞之中,與之歡好,做臨別溫存。九日時間不多不少,時辰到時,吳谷所在的空間一陣扭曲,身體逐漸散入虛空之中。寧曉飛伸手去抱那模糊身形,手臂卻穿過身體,再也無法碰觸。一時淚流滿面。
此時隱身之術尚未散去,寧曉飛傷心一陣子,自回安寧宮,待隱身之術散去,以無疾之身出現,驚動送飯太監,級級上報,後宮娘娘知道後,自是高興不起來,但消息終是傳到了宇王耳中,宇王睹其色,更顯嬌豔,廢后之事自不再提,安寧宮重回昔日熱鬧尊貴之狀。只是那宇王不知道的是,自再見寧曉飛的第一個夜晚開始直至五年後,他從沒有真正親近過他的皇后娘娘,每次臨到皇后侍寢時,他都被點昏了過去,之後皇后娘娘則將同樣被點昏的宮女放在牀上,將二人衣服脫guang疊在一起,孤男寡女即使是在睡夢中也會有本能的生理反應,迷迷糊糊間幹過的事情總會往好處想,是以破綻雖有,宇王一時也發現不了。等到天色將要放亮之時,便將宮女移走,解開宇王睡穴,伺候宇王着衣不提。
再說吳谷被時間之力送回金府密室之中,一出現就見金公尚在,心甚疑惑,問道:貧道離開多久了?金公驚問道:你是誰?吳谷變作高瘦道人模樣道:這樣貌是貧道遊戲風塵所化。即又變回原貌道:這是貧道的真容,遊戲風塵,難免遇到麻煩,變化樣貌,方便許多。金公釋然道:金某理解。吳谷又問:貧道離開多久了?金公奇怪道:道長於神光之中消失不足九個呼吸,爲何不自知?
吳谷恍然道:原來如此,寶鏡已經開光,現爲神物,金公心願可了?說着口中取出明心境。金公觀之,銅錢大小,然模樣不變,激動的道:金某以凡人之軀鑄成神物死而無憾了,此鏡便贈於道長,只是還請道長答應金某一個請求。
吳穀道:但說無妨,若貧道能做到的,定不推辭。金公道:金某晚年方得子嗣,生有一男一女,年方十五六,慮死後無人照料,請道長收爲徒弟,修仙學道,則金某不勝感激。
吳穀道:金公所託,貧道答應了,只是有一點不明,金公偌大家業,子孫衣食無憂,爲何要將子女託與貧道,受那山野清修之苦。金公嘆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只因金某家大業大,所以圖金某財產的女子與小人甚多,我在時,他們不敢妄動,我死後,家產必會被瓜分一空,我兒年幼,難保不會流落街頭又或慘死於小人之手,金某不得不爲他們謀個出路。
說着二人走出密室,金公將開光樓中三十三面藏鏡取出交給吳穀道:這些鏡子不是古鏡就是金某精磨的寶鏡,在俗世中價值不菲,請道長代我兒保管,若我兒學道不成,將這些鏡子交給他們,夠他們花一輩子的了。
吳谷接過鏡子嗎,一一細看後道:古鏡有靈,寶物有神,這些鏡子開光之後可降鬼魅,威力雖然不大,倒也有些用處。即收之。二人出閣樓,至居室,金公命人喚來一子一女,看時,子勇武之相,女紹秀之美,皆有慧,並非福薄之輩。
金公道:這便是金某的一雙兒女,兒子金崇,女兒金緣鏡。又對子女道:爲父大限已至,今日當是永別之日,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爲父已將你們託付於道長,還不磕頭拜師?
二人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口稱:師尊在上,請收徒兒三拜。
吳穀道:起來吧!二人齊道:謝師尊!即起。金崇道:父親身體康健,疾痛已去,何言大限已至?金公道:爲父陽壽已盡,索命無償上門勾魂,焉有大限不至之理?道長乃有道之士,你們要待之如父,勤學苦練,莫讓爲父失望。
二人聞言涕淚俱下,極爲不捨,奈何無常酒飽飯足,前來催促上路,金公了無牽掛,當即魂魄離體,隨黑白無常入地府去了。
衆人只見金公身體一滯,隨即軟到在地,二子女撲於屍體之上,痛苦呼喊。金緣鏡哭了一會,突然跪於吳谷面前,道:師尊,救救我爹吧,救救我爹......
吳谷將之扶起道:你父陽壽已盡,爲師無能爲力,若是早幾日遇見,施以丹藥或可延壽幾年,現在好好處理後事吧,多燒些紙錢,讓你父親一路走好。
說完將金公抱起,放在牀上。諾大一個金府辦理喪事自然不用吳谷動手,當天即於大堂設下靈堂,金崇金緣鏡披麻戴孝守靈。金公妻妾極多,一同守靈,哭哭啼啼,或情真意切真動情,或虛情假意假悲傷。吳谷旁邊見了,心知金公所言女子小人中的女子即是此中之人。
觀鑑雙聖之一的鏡神金公逝世,前來憑弔的人非常多,中有觀鑑雙聖另一位畫神馬良與恩施城城守程其芳。
畫神憑弔之時,傷悲自此以後再無良師益友,念故友之情,留下守靈。城守程其芳到此,三拜已畢,唸了一篇祭文,便即告辭。
過兩日,金崇,金緣鏡,馬良悲痛稍解,吳谷對三人道:爲師有一件要事要去辦理,五日後來爲金公送行,期間有什麼事可同你們的馬叔叔商量。二人點頭答應,畫神馬良卻道:你這道人好不知禮,大哥逝世,你身爲人師,不着喪服也就罷了,如今大哥屍骨未寒,你便棄徒要走,居心何在。
吳穀道:生生死死不過大千一輪迴,死亦生,生亦死,何必太過悲傷。馬良道:滿嘴虛話,大哥將兒女託付與你,如今你意欲丟下他們不管,任憑虎狼之輩吞噬他一生的心血嗎?今天有我馬良在,你們誰也別想得逞。說完懷中取出一圖,遞於金崇道:這是一百零八天罡地煞圖,你們收着,若誰存了不軌之心,將之展開,吹一口氣在圖上就行了。說完拿眼審視吳谷。
吳谷見馬良指桑罵槐,一邊警告那些心存霸佔家產之輩,一邊激將他拿些東西留於金崇二人。心中不齒其爲人。但對徒弟吳谷自然不會吝嗇,取出兩粒培元丹道:將這丹藥服下,有點自保之力,五天之後,爲師回來接你們入山學道。二人接過,看一眼馬良,見馬良沒有阻止,也便服下,即覺暖流灌體,精氣充沛,兩日的疲憊不翼而飛。吳谷將丹瓶遞於馬良道:馬兄不介意的話,還請收下!馬良不客氣的收下,自懷中取出一幅畫,道:禮尚往來,這幅劍圖也請收下。
吳谷接過展開一看,讚道:馬兄畫工出神,此劍鋒利無匹,殺人於百步之外不在話下。張口一吹,一道尺許長的劍光脫圖而出,庭中繞一圈,又飛回畫中,再看時,庭院中修竹齊齊斷折,切口平滑,劍圖之妙,可見一斑。
馬良見吳谷識畫,道:畫贈有緣人,畫之幸亦我之幸也。
吳穀道:五天之後再見,告辭!即入中庭,一道流光沖天而起,眨眼消失在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