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你怎麼覺得?”
又被點名了……
方天撓了撓頭,“這個啊,你們知道的,我這個人向來懶散,自然是和胡楊一個想法,團隊目前已穩定爲先,能息事寧人那就最好。”
“哼。”張放有些不滿,輕哼了一聲。
方天假裝沒聽到,“不過還是要看團長您的意思,無論最後怎麼樣,我都接受。”
劉文俊其實早就有了決定,說道,“阿曼達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等等她來了我和她好好談談,規劃一下今後一樓資源的分配問題,也免得以後多麻煩。”
目前整個卡牌館內魚龍混雜,明面上勢力最大的團隊只有兩家,一家是阿曼達,一家是劉文俊,這兩家基本掌控了一層卡牌館的收購。
“團長,咱們真的就這麼孬了?要不您在考慮一下吧,這次咱們可不能低頭,阿曼達團隊裡剛剛出了一張價值50W積分的橙色卡牌,現在人氣正高着,要是這次我們再向他們低頭,咱們團隊在卡牌館第一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今天都已經有好幾個新人提出了離隊申請,聽說是準備去阿曼達的團隊碰碰運氣。”
見到劉文俊似乎準備大事化小,張放急了,他現在在整個卡牌館內可以說威勢極大,每次都是前呼後擁的,他不想這麼快就失去這種權利,想着又轉頭看向方天,“喂,方天,我聽說你好像和阿曼達團隊裡的薛陽不對付吧?就是那個爆出卡牌的人吧?”
方天掃了他一眼,“說得不錯,就是他。”
“喂,我可聽說那小子恨不得你去死,今天還在那邊放出話說要讓你好看,你怎麼都是團隊的組長,丟了臉就是整個團隊丟了臉。”張放說了一句,又壓低了聲音,“況且就算咱們願意低着個頭,阿曼達估計也不願意。”
正說着,咖啡廳大門被推打開。
阿曼達站在門口,掃視一圈咖啡廳內。
晚上,阿曼達穿着紅色的披肩,左側半張臉掩藏在劉海之下。
配着黑色高跟靴,阿曼達的腳步聲很重,她大大方方的走進咖啡館。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跟在劉文俊背後。
阿曼達也是帶着人來的,方天一眼就看到了跟在他後頭的薛陽。
“阿曼達,這裡人太多,我們上二樓談談怎麼樣?”
阿曼達點點頭,然後和劉文俊兩人一起上了二樓。
過了將近十多分鐘,劉文俊和阿曼達一起有說有笑的下樓。
方天舔了舔嘴脣。
看起來似乎他們這次談的還不錯。
張放緊握着拳頭,有些緊張,等到阿曼達的人全部離開咖啡廳之後快步走上去,急着問道:“團長,怎麼樣?”
劉文俊看了一圈衆人,最後將目光停留在方天的身上。
“新人的問題交給新人們解決,我們決定兩個團隊之間進行一場比試,以一個月爲限,輸的人在這一個月自動退出一樓。”
“可以啊!”
張放眼睛一亮,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隨即又想到了什麼事,眉頭一皺,“可是團長,我們都還沒有凝聚精神烙印。”
“卡牌館內有新人角鬥場,擁有初始兩顆精神印記,我們決定同時進行三場對決,採用三局兩勝制。”劉文俊解釋了一句,然後又回頭看向方天,“還有方天你,阿曼達指名道姓希望你能參與。”
方天一怔,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
“是的,你的對手是薛陽,阿曼達向我提及了你和薛陽之間的事情,希望可以藉助這次比試一筆勾銷。”
薛陽……一筆勾銷?
方天的眼睛眯了起來,嘴角泛起一個弧度,“是嗎,他們的意思是生死勿論嗎?”
張放一愣,回頭看向方天,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這一刻,他忽然從方天身上感覺到一股冷意。
“你和薛陽之間的矛盾我也聽說過一些,不過這次的比試只需要分出勝負即可,不會傷到性命。”
方天稍有些意外,“嗯?只是普通的比試?”
“嗯,商量下來是這麼一個結果,團隊會派出三名試煉者進行決鬥,我個人是希望你們三位組長都能參與。”
“沒問題,團長,交給我了。”張放第一個點頭答應下來,然後又看了看方天,“方天,你呢?”
方天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他總覺得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思索了一下,方天還是點頭道:“我沒問題,可以接受挑戰。”
“好,時間定在兩天後的下午,你們回去準備一下,收購一些作戰用的卡牌,需要積分的話向我開口,團隊會盡力協助你們的。”
……
“你想的沒錯,雙方都同意進入角鬥場賭鬥的話,的確可以提出要求以薛陽那張儀式卡作爲賭注,不過你沒有辦法提供等價值的卡牌當做籌碼,薛陽很蠢,但他不是白癡,不會接受這種不相等的賭注。”
卡牌館的貴賓休息室內,陳御如是說道。
“如果你願意借給我等值籌碼呢?”
陳御凝視方天片刻,思考過後回答道:“不,我拒絕,理由是風險太大,薛陽既然主動像你發出挑戰,意味着他有把握獲勝,而你呢?你有多少的把握能夠贏他?”
方天一時間也陷入沉默,薛陽在某些決策上或許很蠢,但他不是白癡,如果沒有把握的話,薛陽不會向自己挑戰,他勢必有所依仗。
現在,薛陽主動找自己挑戰,這意味着他有底牌的存在,那麼自己又該怎麼應付他呢?
除非自己也有對應的底牌。
底牌?
方天想到了那張升級後的卡牌。
荒蕪的棄屍地。
環境卡的強大毋庸置疑,每天產出兩張死亡氣息也是一張極爲有用的卡牌,但目前來說,這張卡牌的針對性太強,對手是薛陽的話,環境卡無法對他造成太大的效果。
而且死亡氣息雖然是一張具有攻擊性的卡牌,但釋放速度和起效速度都太慢。
依靠環境卡作戰這個想法被方天第一時間排除在外。
陳御在一旁,很是平靜的看着陷入思索中的方天。
“陳御先生,您有什麼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