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冷空氣瀰漫着整個倫敦,秋季變得越來越有涼意。
艾米麗凝視錶盤,已經臨近傍晚了。天空昏沉下來。“我們到底要幹什麼?”梅麗莎帶着猜疑瞅着貝利爾。“遏制養父母爲官司協助。” “我們該怎麼做啊?”艾米麗轉頭。“今天是他們商量的日子,我們須要耽擱他們。”貝利爾指着那幢房子說。
十月一號奧米整天都沒有去學校,原因是她的家屬要舉辦婚禮在那天,不能不去,並且去了還能有禮金。婚禮舉行的地點是在酒店裡,這時候正是正午當頭,太陽就在頭上掛着。奧米坐在一個較爲角落的位子上,旁邊是她的母親克勞蒂婭。片刻後,奏樂了。房間環繞着婚禮大堂唯美的音樂。新郎新娘走着紅地毯,來到了臺上。在婚禮主持爲新郎新娘說是否願意嫁給誰嫁給誰後,互相答應了,臺下一瞬爆發出猛烈的掌聲。奧米對這些不感興趣,她倒想再嘗一嘗櫃檯上水靈美味的布丁。婚禮結束後已經是三點了,再不能去學校了。
晚上八點,養父母在屋子裡發出腳步聲,邁向門口的微弱的聲音,貝利爾示意其他人躲起來。門開了,他們正往鄰居家走去。“快!”貝利爾小聲說,她們幾個一步一步跨過房子,來到後院,準備到後門事先準備好已打開的窗戶爬過去。貝利爾挪開玻璃,直到她們能進去的寬度。貝利爾雙手扶着窗框,踏進屋子裡。梅麗莎,艾米麗也依次進去了。“這個地方是電閘室。”貝利爾扳開電箱,“我要拉閘,把這座屋子停電。”
咔。房間霎時一片黑暗。
貝利爾拿出剪刀,剪開一個洞在她旁邊的水管,裡面開始漏水。“這樣子就會以爲是水管漏水,損壞了電閘。水流速度在他們進來之前足以讓電力壞掉。”貝利爾,梅麗莎和艾米麗挨次又跨向窗外,閉合窗扇。房間突然有開門的聲音,這是她們沒有想到的。“蹲下!”貝利爾說。艾米麗,梅麗莎照做了。“拱腰潛行。”來到原先的位置,這起計劃就算成功了。
第二天,四個人在體育課解散後又圍在一起互相商量。“有什麼能夠徹底阻止的辦法?”梅麗莎問。“我在想。”貝利爾說。
距離開庭時間已剩十天了,除了官司要照料,還有不久之後的運動會,那時候可以參加比賽。
陰沉。
艾米麗放學後,一眼看見蒂娜站立在家門口,等着她。“艾米麗。”她叫住了正要走進屋子的艾米麗。“怎麼了?”艾米麗扭頭看着她。“蘭尼斯跟我說,你們計劃着官司。”
艾米麗頓然啓悟,蘭尼斯也是曼尼家的一員,這樣做反而更讓蘭尼斯懷疑她們,本身就是冤家。“你要是再做這些沒有制度的事情的話,我就叫學校讓你留在家裡反省。” “我是在爲你着想!”艾米麗瞪着她,說:“不要自以爲是。” “你是什麼意思?自從你的兩個父親消失之後你就越來越顯得自由了是嗎?”蒂娜說完這句話,艾米麗冷靜了下來。“所以你要我怎麼做?” “我的事你們不用管。”
又是那些往事。她的兩個父親。
艾米麗在臥室裡煩躁地踢了桌角,簡直像要毀滅世界似的。她扭開瓶蓋,吃了一片藥。
最近的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