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圓月頓時大驚失色,“撞到後腦勺,可大可小,你真的不打算告訴……”
“圓月,甜心一定會沒事的。”司徒祭皺眉,打算他的話,神情有點不悅了,誰都不能詛咒她。
“好吧。”圓月膈應了一下說,“要是嚴重了,你怎麼也得通過……”
“閉嘴,我有分寸,不需要你囉嗦。”司徒祭立即嚴厲地輕叱。
圓月頓時語塞了,半響才說:“我馬上去安排人手。”
司徒祭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就在這時,急診室的遮擋布拉開了,他立即走上前去,抓住醫生追問:“醫生,我未婚妻怎麼樣了?”
“她的後腦勺撞到硬物,導致昏迷,不過你不需要擔心,她沒有生命危險,我會安排她做一個腦部檢查,看她有沒有腦震盪。”醫生安撫說。
司徒祭看着裡面還在昏迷的甜心,緊張地問:“她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小夥子,這個問題我暫時不能回答你,也許她很快就醒過來,也許……”
“說重點。”要不要那麼狗血,每次都來這樣的對白,他不煩,他都聽到厭倦了。
“小夥子,重點就是我也不知道。”醫生沒轍地說。
“你……”司徒祭用力攥住拳頭,正想一拳揮過去,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虛弱的低喊聲,“司徒祭……”
這聲音雖然很虛弱音量也很小,但是司徒祭聽得真真切切,他迅速回頭看去,只見田心心已經睜開了眼睛,正有點茫然地看着他。
“甜心,你醒了。”司徒祭隨即放開了醫生,快步奔過去,一把抱住她,神情激動,“甜心,我真的很害怕,你醒不過來,謝天謝天,你醒了。”
田心心看着他驚慌的臉色,突然輕笑着說:“你剛纔又爲難醫生了。”
“誰叫他盡給我說一些廢話。”司徒祭放開她,看着她頭上纏着的紗布,緊張地問,“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頭暈想吐……”
田心心看着他,輕輕搖頭說:“我只覺得後腦勺有點痛。”她伸手想去碰觸。
“別動。”司徒祭立即握住她的手腕說,“你的後腦勺撞到石頭,有傷口。”
田心心聞言,頓時驚愕得張了嘴巴:“原來我撞到石頭了,難怪那麼痛。”她的小嘴立即一扁,可憐兮兮地說,“好痛……”
“有傷口肯定會痛的,我幫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司徒祭說着,便低頭,向着她的後腦勺那輕輕地吹着。
田心心眸光向上,看着他那認真地給自己吹吹的神情,傷口似乎真的不痛了,脣角微勾,忍不住泛起一抹微笑,她喜歡他這樣寵愛着她,對她好。
“還痛嗎?”司徒祭低聲問。
田心心輕輕點頭:“痛,還很痛呢……”其實並不是很痛,但是她貪戀這一刻的溫柔,她說了一個小小的謊言。
果然司徒祭繼續溫柔地吹着,就像在對待珍貴至極的寶貝兒,捨不得用力,怕她會碎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