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嗎?居然還讓她穿高跟鞋。”婦科的女醫生埋怨着一旁的權振赫,“你知不知道她差一點就流產了,我告訴你,必須要注意休息,否則的話還是會很危險的。”
權振赫挑也眉頭一言不發,似乎在自責。
躺在牀上的安小彩對此頗爲過意不去,“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Wшw▪ ttКan▪ CO
“你知道嗎?在胎兒未滿四個月之前,是很容易不穩的,以後記得要小心。”醫生無奈的囑咐完之後就出去了。
病房的門關上了,將安小彩與權振赫與外界隔絕。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權振赫拉了把椅子在牀邊坐下。
“安胎針都打了,應該沒事了,可以離開了嗎?”安小彩不願意留在這裡。
“你先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們就回家。”權振赫已經問過了,是可以回家休養的,“餓了吧,我去買點東西。”說着就要站起身來。
“不用了,不餓。”安小彩在婚宴上也並沒有吃什麼東西,根本就沒胃口。
wωω◆TTKдN◆℃o
不但不想吃東西,還感到特別累,只想睡覺,但又怎麼也睡不着,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浮現出西冥夜婚禮上的帥氣樣子。
“就算不爲自己,也要爲肚子裡那個。”權振赫皺起了眉頭,這是唯一能讓她愛惜自己的理由。
爲了讓他安心,安小彩只得點了下頭,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腹部。
權振赫剛走出病房,迎面正看到一路找來的金希閒,與此同時,金希閒也發現了他。
“小彩呢?”金希閒嘴上說着,向小彩所在的病房裡望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家醫院應該不是你開的吧?”權振赫略有調侃的說。
“哪家醫院也沒規定別的醫院的醫生不準來。”金希閒十分禮貌的回話。
“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太太不需要你探視,你現在可以走了。”冷眼瞧着他。
對於權振赫的冷漠,金希閒早有心理準備,他原本想低調處理,而且他本人性格也相對溫和,但是面對權振赫的咄咄逼人,心上如同澆了汽油一般,騰的一聲燃燒起來。
“權振赫,今天是什麼日子,我想你很清楚。”
“你想提醒我今天是西冥
夜大婚的日子嗎?”權振赫冷笑。
“今天不但是西冥夜大婚的日子,還是我們知道真相的日子。”
真相?權振赫心頭不由得一震,不知他口中所說的真相是指什麼,小彩跟自己的事嗎?
小彩是絕不會說出去的,那是誰呢?
“在你的精心佈局下,西冥夜終於娶了蘇米娜,你也讓安小彩投入了你的懷抱,但讓小彩揹着一個背信棄義的罵名,你忍心嗎?”
果然不出權振赫所料,他們都知道了。
“呵呵……”權振赫得意的冷笑,“你知道的是不是有點晚呀?就算早些時候知道又怎麼樣呢?小彩現在是我的妻子了,而且我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不讓我見她呢?難道以你權總的自信,還怕我會說動她離你而去嗎?”金希閒也嘲諷的冷笑着。
“你認爲你有那個本事嗎?”權振赫越發得意的冷笑,“如果有的話,西冥夜的經濟危機就不用小彩一個女人出頭了。”
儘管金希閒性格溫和,但不代表可以被人任意的嘲笑。
“請你先搞清楚,就算小彩是你的妻子,她也是有人權的,不是你的私有物品。”
“我會用實際行動證實她就是我的私有物品。”權振赫的手裡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部手機,看樣子隨時都會叫人來保護小彩離開。
“赫。”病房的門開了,安小彩出現在他們面前。
“回去躺着。”權振赫立時臉色一變,他緊張的是安小彩的身體。
“小彩,你怎麼樣,哪裡不舒服?”金希閒趁機問。
“沒有。”安小彩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尤其還是西冥夜的孩子。
“她懷孕了,不能受刺激。”權振赫的話如同晴天霹靂,讓小彩有些措手不及。
懷孕?金希閒意外的向小彩看去,彷彿在用眼神問她是不是真的。
安小彩用點頭的方式回答他。
“如果不是照顧她的身體我們早就結婚了。”權振赫得意的微笑着,輕推着小彩向病房內走去,體貼的扶她躺在病牀上,並溫和的責怪着她,“沒聽醫生說嗎?你現在的情況還很不穩定,稍有不慎就可能流產。”
“小彩,我想跟你談
談。”金希閒跟進病房裡來。
坐在牀上的安小彩向權振赫看去,既象是在徵求他的同意,又象是在懇求他。
面對小彩哀求的眼神,權振赫終於放棄了自己的堅持,轉身向外走去。
“請坐。”安小彩禮貌的請金希閒坐。
“不用了,就這樣說吧。”金希閒站在牀邊,從上往下注視着她。
他的目光如同無數雙質問的眼睛,讓安小彩很不自在的微垂着臉。
“溫筱雨什麼都說了,你爲了夜作出的犧牲太大了,但是……”
“不用說了,我什麼也沒做。”安小彩的心頓時亂起來。
她怕,怕西冥夜會不顧一切的做出傻事來,那樣的話,她所付出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我這次來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替夜跟你說一聲謝謝。”目光落到她的腹部。
在此之前,他完全沒想到安小彩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懷孕了,他以爲是權振赫的。
“不用了,我跟夜已經成爲過去了,但是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安小彩忽然擡眸迎上的他的目光。
“是的,還是朋友。”天知道金希閒心裡是何等的苦澀,“請再給夜一點時間,你們當面把話說清楚好嗎?”
安小彩心頭一顫,她不能見西冥夜,她太瞭解西冥夜了,也太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
“你很不夠意思哦,身體不舒服也不到我的醫院,是在懷疑我的醫術嗎?”金希閒臉上洋溢着僵硬的笑容。
“不是的,是赫帶我來的。”安小彩解釋着。
之所以不去他的醫院,就是怕他知道自己懷孕的事,而且身爲醫生的他很容易從時間上判斷出孩子的生父是誰。
“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們還是朋友。”金希閒親眼看到權振赫對小彩的關懷備至,儘管心裡酸酸的,但總算感到一絲欣慰,並在心裡告訴自己,多一個人疼小彩不是很好嗎?
“小彩,我們該走了。”在外面等待的權振赫推開了病房的門,明顯是在催金希閒快點離開。
金希閒挑起了眉,向小彩微微一笑,儘可能的讓自己笑的開心,“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在經過權振赫身邊時,腳步略停,彷彿別有深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