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看着她安靜的吃早餐,不跟他頂嘴,不跟他吵鬧安靜得不像她的樣子。吃完早餐,她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當他是隱形人嘛?聶修的胸口彷彿被什麼東西刺痛了一下,他就這麼不值得她多看一眼?她甚至當他不存在?
“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嘛?”聶修冷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走沒兩步,她纖細的身形定在那裡頭也不回,只有那清冷甜美的聲音迴盪在偌大的餐廳。
“我應該怎麼跟你們這種人交談?”不難聽出她語氣中的蔑視與疏離。
這樣的認知讓聶修覺得莫名的心煩,他走上前去,捉住她纖細的肩膀,兇狠暴戾的低吼着:“你是一點也學不乖,昨天還沒受夠教訓嘛?或者這是你想要吸引我的手段”
洛夕霧突然覺得很好笑,現代這個社會裡,表面上看着條件好的男人是怎麼了,自大得快要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她忍住想要笑的感覺:“聶先生你想太多了,你一點也不用擔心我會不會費盡心機想要接近你,粘上你,如果你現在可以放我走的話,我會很感激的。我對你這樣的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說完她驕傲的擡起她的眼,對視着他,帶着一點點倔強還似乎有一點點好笑,這個男人在有些時候的確很可笑。
聶修難掩住胸口的怒火橫生,這個女人竟然會說對他這樣的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從他對男女之事有記憶以來,多少女人想盡辦法的接近他。可是這個女人竟然覺得他一點吸引力也沒有,她喜歡什麼樣的,就像林竣言那樣的,溫溫吞吞的男人嘛?
“像我這樣的男人,像我這樣的男人要是看得起你,你就該感謝八輩祖宗了!”他暴怒的低語,黑色鑽石般的眼睛裡燃燒着憤怒的火花。
洛夕霧的肩膀被他的捉得有點痛他的手勁好大:“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總是這樣對我動手動腳。”她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男人靠近她,那種帶着無形的強悍的氣場總是讓她覺得快要呼吸不過來。想要遠遠逃離。
聶修俊逸的眉眼帶着陰冷的氣息,:“權利,女人,我告訴你,所謂權利只是掌握在可以掌握它的人的手裡。在這裡跟我談權利,我願意給你權利,你就有,我若不願意,你就什麼都不是,我要對你做什麼就好比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他滾燙而粗重的呼吸在她的頸邊拂過,低沉的語氣帶着威脅與警告。
聶修說完看了看着她那滿 是怒火的小臉,眼睛因爲生氣而流動着奇異的如同寶石般的光彩,紅潤的小嘴因爲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而輕輕咬着。突然他攬過她纖細的腰,洛夕霧全身戒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