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的腳邊上都紅了,這鞋實在是太高,她還走了這麼久的路,穿了一個晚上,真是辛苦她了。
以前看着很多女人穿着高跟鞋扭着小腰走過,拓跋翰天從來都不會心疼,只是,這鞋換在她的身上,他反而心疼不已。
“真是個笨蛋,早知道鞋這麼高,可以換啊。”拓跋翰天說着,心疼她居然不說,就這樣穿着鞋出來了。
當時,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只是知道他們爲她打扮好,就帶她出來了,當時,他的心思在另外別的事情上。
“我”沒想到他居然是因爲這件事而生氣,在他的懷裡的她顯得開始有些不安了。他的寵溺,彷彿就如東西剌進她的心底,好難受。
他居然會關心她的腳,可是,其實,她的膝蓋也好痛,如果不是他,她也不至於會弄成這樣。
被那個女人推動的時候,她的膝蓋撞到牀邊緣了,相信現在都青腫一塊了。
“當”一聲,電梯門開了,徐雄和高華走先,拓跋翰天抱着她也走了出去,開了一樓,終於給予她鬆口氣的機會了。
一行保鏢排着列隊站在前面,拓跋翰天抱着她走了過來,這一條路上全部鋪着大紅色的地毯,路漫漫,他就這樣抱着她離去。
拓跋翰天的舉動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當時被拓跋翰天趕出樓來的記者們自然也還守在這裡,沒有離去。
這一幕就讓成爲了他們今晚的焦點,數碼相機不斷的往這邊照來,拓跋翰天沒有說話,他嘴角微揚,似乎在等待着她和他明天成爲全世界人的焦點,也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別人,這個女人是他拓跋翰天的。
處事從來都是低調的他,今天華麗的登場,卻還是瀟灑的離去。
安然詩站在人羣中,看着拓跋翰天抱走沈夢瑤的時候,她不由得淚流滿面,看着這個男人,這個位置是屬於她的。
以前,她很天真的以爲拓跋翰天會是自己一輩子的依靠,可是,他卻用了一千萬就想打發掉她嗎?
如果是曾經,或許她可以接受這一千萬,如今的她卻想要更多,她想要的幸福,只有拓跋翰天一個人可以給予。
“拓跋翰天,站住。”安然詩走了過來,擋着拓跋翰天的去路。
徐雄看着安然詩突然闖進來,他和高華走前擋着她的去路。
“安小姐,請回。”
“安小姐,請讓開。”
兩個人不帶任何感情的對安然詩說着,儘管她曾經是拓跋翰天的女人,可惜,在沒有任何價值的時候,她連一個普通的女人都不如了。
如果當初不是她誘惑拓跋翰天,如果不是她身上有着某一個人的影子,她會能在拓跋翰天的身邊呆這麼久嗎?可是,她並不知足,她想要的得更,貪婪的心將她的良心給矇蔽了,而拓跋翰天對於她的貪心,一直沒有做出任何迴應,就由着她,卻也寵出了她這樣的性格。
“讓開?我是拓跋翰天的女人,憑什麼讓我走?”安然詩說着,優雅的邁着步伐往拓跋翰天走來。
沒有得到拓跋翰天任何迴應的徐雄,只能站到,讓安然詩走了上前。
沈夢瑤聽到安然詩的聲音,她微微在拓跋翰天的懷裡擡起頭,只見安然詩伸手,狠狠的有敢沈夢瑤一巴掌。
“女人,我的男人你也敢動,你以爲你是什麼人?以爲爬上他的牀,就可以佔有屬於我的位置嗎?”安然詩大聲的說着,似乎是想向全世界的人證明她就是拓跋翰天的女人。
在這裡出席的人,都是來自於各國的富豪,還有各國的記者和領導人,如今,她就要一一的討回屬於她的東西。
可惜她沒有看清拓跋翰天的心,她只知道自己有太多的不甘,明明屬於的東西,突然就轉到別人的手上了,這種感覺讓她變得麻木,讓她變得瘋狂。
“啊。”沈夢瑤被她打中了右臉,拓跋翰天也沒有料到她會這麼輕易的打人。
只見沈夢瑤的右臉被打得通紅,拓跋翰天擡頭冷冷的看着安然詩,隨後將沈夢瑤放了下來。
安然詩見拓跋翰天沒有說話,她更加興奮,認爲自己贏了。
所有的記者,還有其他領導人,和富豪們都看着這一幕,整個大廈前全部都安靜了起來,連針掉落的聲音都能清楚的聽到。
“我告訴你,我安然詩是拓跋翰天的女人,不管以前,現在,以後都是,你如果識趣的話,就給我滾。”安然詩有些得意的看着沈夢瑤說着,她走過去環上了拓跋翰天的手臂。
這樣的示威,不由得讓沈夢瑤汗顏,電視上看過這樣的情節,可沒料到這些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呵呵,你的男人?”沈夢瑤不由得諷刺一笑,她的男人?可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去搶,如果拓跋翰天不來惹她,那麼,她也不至於會這樣。
只是,安然詩的舉動,讓她很火,很生氣。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涌上了心頭,沈夢瑤最恨就是別人打她耳光,記得小的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就有人打她的臉,說她是野種,那個時候,大哥哥就會上前去,擋在她的面前。
如今,沒有人保護的她,自然不會給別人欺負,哪怕她是在笑,也並不代表着她就可以任由着別人欺負。
“拓跋翰天,你說過會娶我,是嗎?”她的聲音不大,可卻讓所有在場的人都能清楚的聽到。
“是。”拓跋翰天聽着她的話,他不由得眉頭鬆開了,剛纔的緊張都被拋於腦海之外了。
他心疼她的臉,可是,能在他拓跋翰天身邊的女人,不能成爲一個軟弱的女人,他想保護她,卻也想讓她有着一個可以保護自己的心。
“好,那你告訴她,讓她滾。”沈夢瑤冷眼的看着環着拓跋翰天手臂的女人說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安然詩。
安然詩沒料到拓跋翰天會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而且,還說是娶她爲妻,怎麼會這樣?
“不,你一定是給翰天下藥了,一定是迷惑了他的心,不然他不會說這樣的話的。”安然詩一陣激動,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拓跋翰天,可是,拓跋翰天居然對着她笑了。
這樣的笑,居然有着一種一笑傾城,不笑則是傾國的感覺。
“啪。”沈夢瑤伸手狠狠的甩了安然詩一巴掌,在安然詩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她再狠狠的甩了另外一巴掌。
那張瓜子小臉上紅腫得印着五個手指印,安然詩唔着自己的臉不敢相信的看着這個女人,從來沒有人敢在拓跋翰天的面前打她,而這個女人居然就是一個例外。
“你打我?”不敢相信,驚訝,恐懼,恨意全部都涌了上前來。
“是打你,第一,你挽着的男人是我的,第二,你會爲你剛纔打我付出代價,第三,口口聲聲對着衆人說我迷惑了他,那是對拓跋翰天的侮辱,更該打。”沈夢瑤沉聲的說着,她一向不是一個被人欺負的主,她曾經還可以大膽的打過拓跋翰天,至於這個女人,她怎麼可能放在眼裡?
一個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追求的女人,一個連死都不怕的她,怎麼會因爲這個女人而恐懼呢?她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失去,也沒有什麼能失去,如今的她,又會怕安然詩嗎?
“你,翰天,她打我,快殺了她。”安然詩拉着拓跋翰天的衣袖,示意他出手幫自己。
“滾。”簡潔的一個字從拓跋翰天的嘴裡吐出來,冰冷如零下四十度的空氣一樣,瞬時蔓延在衆人的心裡。
所有的人都石化了,看着這一幕,有些人在笑,有些人則是在看好戲。
拓跋翰天這是要演哪一齣呢?他要幹嘛?大家都好奇,畢竟對於拓跋翰天的新聞,他從來都沒有迴應過,更別說會在女人的身上花着任何心思。
“聽到沒有,翰天讓你滾了,如果再不滾,我馬上就殺了你。”安然詩一笑,雖然臉上有着五個手指印,她更能在拓跋翰天的面前呈現出自己的虛弱,更能博得拓跋翰天的憐憫。
她真是感謝這個女人,打了她兩巴掌,她什麼苦肉計沒有試過?如今,又是另外一出,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看來還真是值得。
“呵呵。”沈夢瑤笑了,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着拓跋翰天,伸手抓着安然詩挽着拓跋翰天手臂的小手狠狠一扯。
她修長的指甲深深的剌在安然詩的手臂上,那光滑的皮膚被她掐破,鮮血不斷的涌了出來。
“真是不知恥。”沈夢瑤說着,狠狠的推了安然詩一把。
安然詩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只是,沈夢瑤這一系列的舉動太過於快了,讓她意外,一時也沒有準備好。
看着自己手臂流血,看着拓跋翰天被她拉了過去,她不敢相信有人居然敢傷害她/
“啊,賤人,賤人。”安然詩不顧一切的跑了過來,她想要抓着沈夢瑤,可惜卻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抱着沈夢瑤轉了一圈,離開了她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