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貝吉拉不管再怎麼蹦躂,也不能再蹦躂出什麼風浪來了。
而貝吉拉被圍在賓客之間,看到自己父母被攔住後,面上只是淺淺一笑,道,“知道我父母爲什麼急於攔住我不讓我說話嗎?因爲他們知道,我的精神病有多嚴重,也知道我說的不是假話。”
賓客們雖然依舊不知道貝吉拉說的是真是假,但大多都是持有寧可信其有的態度。
有人威脅道,“貝吉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在場的哪個不是在社會上有地位的人士,踩一腳都能抖三抖的那種!識相的就快點放我們走,不然等救援來了,我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也有人利誘道,“貝吉拉,你放我離開,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
還有人保持質疑,“貝吉拉,你要是真做了,爲什麼要說出來?你有什麼目的?”
終於有人問到了點子上,貝吉拉揚聲道,“其實,我和你們大家都無冤無仇!我之所以要炸了這裡,不過是想要弄死那邊那兩個人罷了。”
順着貝吉拉手指着的方向看去,衆人所看到的便是宮冥夜和安以陌。
貝吉拉緊接着說,“只要那兩個人死了,我就讓我的人停手,不再炸這棟樓。”
貝吉拉話裡的意思縱然很隱晦,但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立刻便明白了貝吉拉是什麼意思。
宮歆月在最邊角上,雙眼瞪的老大,一臉的不敢置信,想要衝上前去問個明白,被南聖熙死死抓住,捂住嘴巴。
南聖熙恨鐵不成鋼的在宮歆月耳邊小聲道,“你現在上前幹嘛?別瞎摻和了。你現在應該能明白你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朋友是怎麼樣的了吧,之前她那些行爲根本就不能用一個抑鬱症掩蓋的了!”
宮歆月緊閉上雙眼,從眼中滑下兩道淚痕。
怎麼會這樣?那可是她認真相交了十年的好朋友啊。就算髮病,也不應該發病的這麼嚴重啊,非得弄死安安跟表哥不可。
而賓客之中,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滴溜溜的轉,在心底盤算着,既然貝吉拉說可以讓她的人停手,那貝吉拉的身上一定帶着可以與外面聯繫的工具了。若是搜一搜貝吉拉的身,說不定能搜出些什麼來。
貝吉拉哪能不知道大家心底的想法,先一步道,“我就算有能聯繫外界的工具,也不可能戴在身上。那工具被我藏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了,你們一時半會兒肯定找不到。但是這棟樓隨時都可能會爆炸,你們要是不抓點緊,給我殺死他們,可就來不及了。”
聞言,衆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動手。
哪怕貝吉拉所說的是真的又如何?殺人償命,要是誰動了手,等出去之後,那個人這輩子也就完了。
當然,如果有別人動手,大家也不會阻止就是了。
而此時,宮冥夜倒甚是悠哉,拉着安以陌走到無人問津的一桌子小點心旁邊,拿起一旁的盤子,極近體貼道,“忙碌了一晚上,餓了吧?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