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湊近一點,可是,只見她嘴脣蠕動着,還是沒有聽她發出聲音,小靜不由得疑惑起來。
“爸,難不成這位姐姐是個啞巴?”小靜小心翼翼的問站在旁邊的老爸。
“不知道呢,看起來,好像不會說話啊,可憐的孩子,唉,說不定等她好轉一點,就會說話了,我們不要急。”小靜老爸對女兒說。
“哦,希望吧。”小靜轉過頭,憐憫的望着躺在*上的女孩,見到女孩疲累的閉上眼睛,不由得說,“爸,那要怎麼辦啊?那我們要將她怎麼辦?”
“唉,好可憐,臉被傷成這個樣子,又不會說話,真的好可憐。”旁邊的小靜的老媽忍不住同情的開腔了。
*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她虛弱的努力擡起手,顫抖着朝臉上摸去,當摸到了臉上蒙着的紗布,她嘴裡發出了悲咽聲,拼命的在*上掙扎着。
小靜趕快跑了過去,壓制住她。
“媽,都怪你啦,怎麼能對她說這種話?快去叫醫生,快去叫醫生啊!”小靜說。
小靜老爸趕緊按了求助鈴,護士立馬趕了過來,看到*上的人瘋狂的在掙扎,迅速的配製了一針鎮靜劑,給她紮了下去,沒有多久,她安靜了,並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急速的溢出她的眼眶,很快被臉上的紗布給吸收了去。
“媽,你真是的,你看,你一句話讓人家差點都瘋掉了,要是你,你知道自己被毀容,你還不會傷心死啊,這樣的話,怎麼能當着她的面說呢?真是的!”小靜生氣的瞪着老媽。
“唉呀,我也是無心的啦,我真的見她可憐,我才說的啊。”小靜媽說,“我心裡難過啊,你要知道你媽這種人,心裡有什麼說什麼,是憋不住的啦。”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下次要記得不要在她面前說這些啊,她看起來年齡和我差不多大呢,不會是想不開投海自盡的吧?總之,真不明白她怎麼會落在海里。”小靜說。
“是啊,還好碰到我們家的漁船啊,要不然,說不定再晚些,她有可能凍都會凍死啊,唉,總之是很可憐了,等她好些,問她家在哪裡吧。”小靜爸同情地說。
“唉,好吧,覺得真是可憐。”小靜媽又感慨了,並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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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6日,謝品逸與“海樂”的訂婚如期舉行,謝家廣宴賓客,當然,只限自己的那個階層,雖然已經很低調了,但不知怎麼還是走漏了風聲,許多的記者都堵在酒店的門口,希望能獲得一些新聞,但是酒店的保安森嚴,他們只能在外面乾瞪眼,看來,想拍到兩位新人的合照,是不可能了。
差不多到晚上十點,才結束了宴會,兩個人都疲累的回到家中,而父母要留在後面善後,稍後才能趕回。
“今天你應該好累,去泡個熱水澡舒緩一下吧。”謝品逸對“海樂”說,兩個人今天忙了一整天,從訂婚儀式到酒宴結束,兩個人幾乎來不及說上幾句話,全是在喝酒喝酒,謝品逸還幫“海樂”擋了不少的酒,令他很納悶的是,“海樂”竟然出他意料的喝了好幾杯,望着臉色酡紅的她,謝品逸有些納悶,她的酒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但他幾乎都沒有時間問她是不是揹着他偷偷喝酒了,還好,一切結束了,真累,不過,這種累,真的是一種幸福,想到和海樂以後的幸福生活,他的嘴巴都裂到了耳朵邊了。
“我餓了。”“海樂”在晚上的時候,只是吃了一個蘋果充飢,那件按照海樂的尺寸訂製的禮服裙,穿着有一些些小了,都是因爲坐月子時導致體重增加了二斤,真不明白那家店爲何要保留海樂之前的資料,她害怕自己的三圍尺寸和海樂不一樣,都不敢說自己體重有增加,所以,她都不敢吃其它的什麼東西,回家便脫下禮服裙換上家居服,並對謝品逸說。
“那你想吃什麼?”謝品逸問她。
“我好想吃福安餅屋的草莓派和藍莓巧克力蛋糕,這個時候,你能幫我去訂過來嗎?”“海樂”圈住謝品逸的脖子,撒着嬌說。
都已經訂了婚了,她再也不怕了,她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如履薄冰了,現在,她可以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草莓派?藍莓巧克力蛋糕?”謝品逸不由得怔了一下,她怎麼口味突然變了?他記得她以前最愛吃的是福安餅屋的提拉米蘇啊?
“是啊,我不怕胖的,其實,我吃不胖的,人家想吃嘛,去幫我訂來?”“海樂”撒着嬌說。
“可是,這麼晚了,只怕福安早關門了。”謝品逸說,“要不,我讓羅媽給你準備吃的,明天我再幫你訂好嗎?”
“好吧。”“海樂”只得妥協。
“我幫你去放洗澡水,你好好泡個澡吧。”謝品逸閃身到海樂的浴室,幫她放洗澡水。
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突然涌上了一陣不安,他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海樂”也跑了進來,她在他背後抱住了他,喃喃的說:“我覺得我好幸福哦,品逸,我覺得我好幸福啊。”
“我也是。”謝品逸說,他彎下腰試了試水溫,並倒入了玫瑰香精油,對“海樂”說,“好了,你先泡個澡,我記得你今天應該不是很舒服的,好好泡個澡,會舒服好多的。”
“嗯。”“海樂”點了點頭說。
她拿着衣物跑到浴室,好好的泡在浴缸裡。
本來,這是應該某人享受的一切,變成是她在享受了,真不錯!
她不由得意的哼起了歌。
唉,假若,今天不是某人的mc日期就好了,真是。
“池海樂,你早不來晚不來,爲什麼偏偏要這幾天纔來?真是討厭死了。”她自言自語的說。
她眼睛轉了一下,試試他的定力如何?順便她也羅曼蒂克一下?
“哎呀,好痛!好痛!”她在浴室裡喊着。
不過幾秒鐘,浴室門便打開了,謝品逸一臉焦急的跑了進來,一迭連聲的問:“哪裡痛?哪裡痛?”
她不由得縮進了浴缸,害羞的問:“你進來幹什麼啊?”
“哪裡痛啊?”謝品逸擔心的緊緊的盯着她。
“腳啦,腳痛,可能是因爲穿高跟鞋,不知道什麼時候扭了。”“海樂”說。
她的腳的確崴了一下,的確有些痛。
“哪一隻腳?”謝品逸問。
“是右腳。”她說。
“伸出來。”謝品逸說。
“不用啦,不用,明天就會好些的。”“海樂”說。
謝品逸不由分說的將手伸進浴缸,將她的右腳拉了出來用力按摩着她的腳踝,並說:“還要在我前面害羞嗎?你的身子哪個地方我沒看過?哪個地方我沒有親過?”
“海樂”臉騰的紅了,不是羞紅的,是氣紅的,氣死了,沒有想到某人,早就和他發生了肌膚之親了!真是!真是不知羞!以爲她不會呢,早曉得有了肌膚之親,她之前就要*他!都發生了肌膚之親,還有什麼顧及的!失策,真是失策!可惜是mc時期,要不然......氣死了!氣死了!
謝品逸擡起頭,才發現她竟然將頭也弄溼了,不由得皺了下眉頭:“你來mc,怎麼還將頭髮打溼了?不是對你說過,特殊時期不能弄溼頭髮的嗎?你怎麼老這樣啊?都不聽話的。”
“哦,我忘記了嘛,下次不會了。”“海樂”對他吐了吐舌頭。
“好些了嗎?”謝品逸問她。
“好多了。”
“那趕快將頭髮洗好,來,我來幫你洗吧。”謝品逸說。
“好。”“海樂”懶洋洋的說,“對了,我今天真的沒有想到常翰會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儀式,真的沒有想到啊,只不過去我去拍了個廣告,沒有想到,他竟然會來呢。”
“他?他還不是看在某個人的面子上。”謝品逸澆了溫水在她頭上,擠了洗髮露在手上,揉搓了幾下,塗在“海樂”的頭上,專注的爲她洗着頭髮。
“看在某個人的面子上?誰啊?我啊,還是你?”“海樂”咯咯的笑着。
謝品逸心裡突然一凜,不由得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他是看在雅妍的面子上纔來的啊。”謝品逸說。
“啊?不會吧?怎麼會是看在雅妍的面子上?你是說......”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這麼說,好像有些不對,趕緊住口不言了,心裡也格登了一下,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謝品逸聽她這麼說,他的雙手,情不自禁的在顫抖着,明明是她親口告訴他,常翰喜歡雅妍的!可是,她怎麼表現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他沒來由的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性!心裡升出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恐懼感!
他的頭皮在發着麻,但他安慰着自己,是自己想錯了,一定是自己想錯了!不會的,不可能的!
“品逸,我的頭有些暈,我幫我按摩一下。”“海樂”急忙換了個話題,希望剛剛說的話,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來。
“好。”謝品逸聽話的幫她按摩着頭部,隨後,他說:“樂樂,你記得嗎?記得我們第一次的見面嗎?”
“記得啊,記得。”“海樂”硬着頭皮說。她哪裡記得啊?只要小心的順着他的話附和下去,應該就沒有事的了。
“當時,我見到你,你穿着粉紅色的公主裙,好像個芭比娃娃,你甜甜的叫我哥哥,並說,穿着黑衣裝的我,比我爸看起來還要帥,其實,你的嘴巴一直很甜的,可是,當初我並不喜歡你的,總覺得你和你媽搶走了我爸,所以,我給了你
巴掌,還不許你喊我哥哥,現在想想,我當時真的有些混蛋呢,打那麼可愛的你,怎麼下得了手啊。”謝品逸慢慢的說。
“沒什麼啦,都過去了那麼久了,我並不怪你,只要你以後對我好就好了。”“海樂”說。
她敏銳的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頭上亂扒着,將她的頭皮都弄疼了,她嚇倒了,難道,她有說錯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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