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蕾是故意假裝這樣漫不經心的,她不想讓董陽飛知道自己想要對南溪動手的事,若是董陽飛知道的話,她對南溪動手的難度就會增大。
董陽飛原本正在公司裡指揮着大家攻克靳天譽公司的電腦,這招上次他已經用過了,雖然他覺得經過那次的事情之後,靳天譽一定會加強防備,但是董陽飛總覺得自己找的人是專家,上次可以攻克,這次也可以。
接到舒心蕾的電話,聽見她的問話,董陽飛的心裡很是不耐煩,但他也沒有表現出來,現在畢竟還不是與她撕破臉的時候。
“我現在正在動手,你打電話有什麼事嗎?”董陽飛知道舒心蕾根本就是那種沒事不會給他打電話的人,現在既然給他打了電話,尤其是在這個時候,那就是說明,她一定有事找自己。
舒心蕾聽董陽飛那樣說,心裡放了下來,隨即嬌笑着說道:“我能有什麼事,當然是關心一下事情的進展了,要知道這可關乎到我的報仇大計呢。”
舒心蕾和董陽飛說了幾句話後就掛斷了電話,她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舒心蕾先是給她花錢僱傭的那幾個小混混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去凌威公司的附近等着她,隨時準備出手綁架南溪。
掛斷電話後,舒心蕾快速的穿好衣服,向着凌威公司走去,靳天譽和楊浩簽約的地點選在了凌威公司。
靳天譽此時正在和不同的商業夥伴打招呼,在打招呼的同時,也會把自己身邊的南溪介紹給大家,大家見靳天譽對南溪很重視,都知道南溪可能是未來的靳家少奶奶,對南溪都很恭敬。
楊浩看着靳天譽的做法,暗自點了點頭,在他的眼裡,覺得靳天譽是一個不錯的女婿,不僅人很出色,最重要的是,他對南溪很好。
靳天譽帶着南溪遊走在人羣中的時候,安利走到靳天譽的身邊,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董事長,董陽飛已經開始動手了,沒想到他這次的手段和上次一樣,他還妄想着功可我們公司的電腦,上次我們讓他得手一次,他就以爲自己無敵了。
真是可笑,上次我們栽在這上面一次,怎麼可能再次栽在同一件事上。”
安利對於董陽飛的做法都嗤之以鼻,本來還覺得董陽飛有點頭腦,可是現在看來,也還就一般吧。
靳天譽聽了安利的話,冷笑了一聲說道:“哼,讓他們反擊,既然他還想從電腦這個方面來搞突破,那我們就幫他一下,助他一臂之力。”
靳天譽說完就繼續臉上帶笑的與周圍的人打招呼,南溪雖然聽見靳天譽的話,但並不知道他所針對的對象是誰,畢竟剛剛安利說話的時候,是貼着靳天譽的耳朵說的,南溪沒有聽見,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靳天譽應付了一圈之後,帶着南溪走到食品區,爲南溪挑選了一些食物,然後和她一起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狀似隨意的問道:“溪兒,若是我說,最近我的公司之所以會出現這麼多的問題,都是董陽飛搞的鬼,你信嗎?”
靳天譽說完之後,仔細的觀察南溪的反應,他怕南溪心裡有董陽飛的位置。
南溪原本正吃的香呢,聽見靳天譽的問話後,她停止了吃東西的動作,擡起頭看着靳天譽,過了一會才說道:“我不相信。”
靳天譽沒想到南溪會這麼直接的說她不相信,靳天譽的心裡很受傷,她沒有想到南溪會如此的信任董陽飛,信任到連自己的話都不相信。
南溪並沒有想太多,只是單純的覺得上次董陽飛和靳天譽之間已經和好了,他應該不會再做出什麼事情來纔對。
畢竟若是董陽飛要做什麼的話,上次也就不用和靳天譽聯手了,南溪只是考慮事情,並沒有不相信靳天譽的意思,但是她因爲沒有注意靳天譽,沒有看出靳天譽的失落和受傷。
安利在一邊看見靳天譽失望的神色,心裡有些氣憤,在他看來,靳天譽爲南溪坐了很多,犧牲了很多,可是南溪一直都不理解靳天譽,以前的時候是處處爲難他,現在兩個人雖然在一起了,但南溪對靳天譽的關心還不夠。
就連靳天譽有胃病這件事,南溪一點都不知情,不然怎麼會任由靳天譽每天不好好吃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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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也就算了,現在南溪更是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靳天譽,安利爲靳天譽覺得不值得。在安利看來,若是其他的女人,知道靳天譽爲她們做了這麼多,她們一定會感動的無以復加的,也會回報給靳天譽更多的愛。
可是南溪沒有,不僅沒有,還心安理得的享受靳天譽對她的好。安利剛想要說什麼,卻被靳天譽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南溪在吃東西,並沒有注意到安利和靳天譽之間的互動,在南溪吃完東西的時候,一個人走到安利的身邊,不知道和安利說了什麼,只見安利露出了一抹笑意,隨後安利走到靳天譽的身邊,附在他耳邊說道:“董事長,一切都已經解決了,原本他是想要黑掉咱們的電腦,現在被咱們的人給反侵略了,他們的電腦現在都中毒了,若是我們想要查看什麼資料的話,隨時都可以查看。”
靳天譽聽見安利說完,臉上露出了得逞似的笑容,“很好,這就是他做錯事的代價。”
南溪聽見靳天譽這樣說,再回想起他之前的問話,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她疑惑的問出口:“天譽,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是董陽飛一直在找公司的麻煩?你剛剛說要對付的人是他?”
南溪問完之後,小心翼翼的看着靳天譽,生怕他給出的答案是肯定的。
靳天譽見南溪那樣小心翼翼的表情,心裡很不舒服,但是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平淡的說道:“沒錯,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如果他只是針對我的公司,只是想要對付我,那沒關係,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較量,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聯合舒心蕾,舒心蕾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