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南溪不像自己這麼聰明,只是輕輕地一推敲,就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整明白了,這是多年的律師從業生涯給他留下的後遺症。
“南溪,希望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更希望你能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葉臣楓擡頭看向天空喃喃地說道。
“天譽啊,你看我和那個楊箏是不是真的很像啊?”南溪問道。
“恩,像!特別的像!”靳天譽說道。
“那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楊箏,你是不是就喜歡楊箏了?到時候,你是不是就不會選擇我了?”南溪直直地看着靳天譽,彷彿想從他的眸子裡看到答案。
“南溪,你在怎麼能這麼會說呢?無論什麼時候,無論誰先誰後,我靳天譽在乎的也只有你一個人!無論你從我的生命裡什麼時候出現,我都會牢牢的抓住你,讓你做我的唯一!”靳天譽說道。
“天譽啊,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懷疑你!不過,我覺得剛纔楊箏看你的眼神,彷彿很崇拜你啊!”女人的心都是敏感的,她能感覺得楊箏對靳天譽有種微妙的感情。
“小丫頭,你別瞎想好不好?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你了!你就不要再懷疑我了好不好啊?”
“恩,等我的記憶恢復了,我就不會再這樣了.
“靳哥哥,你快回來啊!aunt突然間昏倒了!”就在靳天譽和南溪在一起說話的時候,靳天譽接到了靳冉冉的電話。
“什麼啊?我媽昏倒了?怎麼回事啊?怎麼會突然間昏倒呢?”
“哎呀,表哥,你快回來啦!舒心暢也在這裡,我看到她就煩,她和aunt在說話,說着說着aunt就昏倒了!”冉冉在電話那邊大聲地說道。
“好好好,我和南溪馬上就過去!”靳天譽在電話這邊說道。
“怎麼了?老公?”南溪看到靳天譽的臉色很差,於是擔心地問道。
“咱媽不知道爲什麼昏倒了,你跟我一起回家看看咱媽吧!”靳天譽說道。
“恩,好啊,我跟你一起去,咱們快點兒去吧!”南溪一聽非常的擔心,並沒有多想,站起身來就拉着靳天譽要走。
兩個人急急忙忙地趕到了靳宅,一進門,就看到了父親站在客廳裡來來回回地走動。
“父親,我媽媽怎麼了?”靳天譽一進門就非常着急地問父親。
靳父看了南溪一眼,眉頭微蹙道:“南溪啊,你也是個大人了,怎麼還玩失蹤呢?你知道天譽這些天……
“爸爸,你說這些幹什麼啊?我和南溪去看媽媽了!”靳天譽打斷了父親的話,就走向母親的房間。
靳父看着靳天譽和南溪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天譽,早晚都會因爲這個女人而失敗!”靳父很生氣靳天譽爲了找南溪不顧公司和生意。
靳天譽和南溪推開母親的房間門,舒心暢和靳冉冉都在裡面,醫生正在給靳母做檢查。
靳天譽看到了舒心暢,眉頭狠狠地收緊,而南溪看到舒心暢心裡也有些不太舒服。
“表哥,表嫂,你們終於回來了!”靳冉冉跑了過來,拉住靳天譽和南溪的手快樂地說道。
“我媽怎麼樣啊?冉冉!”靳天譽拉住靳冉冉地手說道。
“醫生正在做檢查呢!誰知道她怎麼回事啊,和舒心暢說着說着話就暈倒了!”冉冉厭惡地看了舒心暢一眼說道。
“表嫂,你記起以前的事情來了嗎?”冉冉站到南溪的身邊,輕聲問道。
“還沒!”南溪搖了搖頭,對着冉冉報以溫柔的微笑,然後繼續看向靳母。
“舒心暢,你跟我媽說什麼了?害的我媽媽昏過去!請你以後不要再踏進我家半步請你離開這裡!”靳天譽打聲地說道。
“天譽,你誤會我了,我本來不想來的,也不想在這裡住的,是媽媽非要我在這裡住的!”舒心暢嬌嬈地說道。
“你胡說!我aunt就是被你這個狐狸精給騙了!”冉冉生氣地指着舒心暢說道。
“小冉冉,你可別亂說話,我什麼時候騙媽媽了!乾爸和乾媽喜歡我讓我住在這裡,你們沒有權利趕走我!”舒心暢決定從現在開始,就要不要臉到底了。
“舒心暢,我是靳家的一家之主,我命令你趕緊離開靳家!”靳天譽下了逐客令。
“誰說的!誰說你是一家之主的?誰敢把我們家的阿暢給趕走,我就跟誰沒完!”靳母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坐起了身子,看着靳天譽委屈地哭道。
“哎呀,媽,這個舒心暢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就是她把南溪從我的辦公室給氣走的!他就是個有心計的狠女人!”
“天譽,我看真正有心計的應該是南溪而不是阿暢吧?她那麼一個家境敗落的女人現在還失憶了,竟然迷得你團團轉!你看看你因爲她連公司都不管不顧了!這是一個企業的掌門人該做的事情嗎?”
“哎呀!媽媽,南溪現在懷着我們靳家的孩子,她走丟了你難道一點兒都不擔心嗎?”靳天譽無語地看着自己的母親,他不知道這個舒心暢到底給自己的母親吃了多少藥。
“她現在跟智障的人有什麼區別,什麼都不知道,以前的事情記不得,以後的事情也不知道,萬一生出來的孩子跟她一樣怎麼辦?怎麼接管我們這麼大的企業,怎麼把我們靳家發揚光大!”靳母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一邊說,一邊盯着南溪。
南溪毫不畏懼地同樣看着靳母和舒心暢,其實在這個世界上,一味的忍讓,除了讓你失去尊嚴,失去本該屬於你的東西,根本一無所獲。
南溪,不想再妥協了,她耐心地看着,並不說話,只是臉上帶着淡然的微笑。
“媽媽,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南溪肚子可是您的孫子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靳天譽生氣地對母親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肚子裡的一定就是你的孩子?一定就是靳家的孩子?我聽阿暢說了,南溪經常和那個什麼楓在一起,沒事兒就往他的家裡跑,誰會知道,他們兩個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啊?我剛纔就是聽到這裡,才氣的昏過去的!”靳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