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離開後,大家一起傷心了很久,但是很快便振作起來了,因爲眼下不是沉溺於傷感的時候,大家還有更爲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要拯救凌威集團。
凌威集團現在被有心人控制,榮安和舒心暢勾結,兩個人控制了公司,舒心暢的倉皇出逃後,舒心暢有些亂了心。
“我乾爹聯繫不上了,只是說讓我趕緊收手,可是,我不想收手,你覺得呢?”在靳家,舒心暢勾着榮安的脖子妖嬈的說道。
“我也不想收手,怎麼能那麼容易就收手呢,那簡直不可能!我們要把凌威集團全都收入囊中才能罷手!”榮安此刻已經紅了眼,既又抱得美人歸,又輕而易舉地得到了整個的企業,這對他來說簡直彷彿在夢裡。
就在他們說着話的時候,靳天譽和南溪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還在做夢嗎?你們根本就不是企業的法人,我已經到公安局做好了失蹤人口迴歸的證明,我就是凌威集團的總裁,從此刻開始,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這所房子裡面都是我說了算!”靳天譽氣勢如虹地說道。
“靳天譽?你……”榮安和舒心暢嚇了一跳,害怕地看着靳天譽說道。
“怎麼了?不服氣?不服氣也沒有辦法,誰讓凌威和靳家都是我靳天譽的呢?我已經給人事部發去了命令函,你們兩個已經被凌威集團開除!還有,如果你們十分鐘之內不從我的面前消失的話,我立即通知警局,告你們私闖民宅罪!”靳天譽冷冷地說道。
“什麼?”
“你!”
榮安和舒心暢瞪大了眼睛看向彼此。
“怎麼?不想走,那我靳天譽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靳天譽冷眸一掃榮安,那冷峻的樣子彷彿是要將眼前的人生吞活剝一般。
榮安還記得小的時候,被靳天譽打的差點智障,此刻嚇得腿都軟了,拉了拉舒心暢說道:“我們趕緊走吧!”
舒心暢看到靳天譽的樣子也很害怕。
“靳天譽,你不用得意,你們公司現在就是個爛攤子,我看你怎麼收拾!”
“呵呵,不用你費心,你們欠我的,我早晚一點一點的都會從你們的手上再奪回來!”靳天譽冷眸看向他們兩個,彷彿利劍一般穿透他們的心。
榮安和舒心暢倉皇離開,靳天譽看着自己以前這個美好的家,現在弄的支離破碎心理面很不是滋味兒。
“天譽,不要傷心了,爺爺走之前不是給我藥方子了嗎?我每天給咱爸爸媽媽煎藥喝,他們一定會好起來的!吉人自有天相,他們一定會好起來的!”南溪喃喃地說道。
“謝謝你,南溪,謝謝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希望你無論如何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離開我好嗎?”靳天譽轉過身將南溪攬在自己的懷裡,無限溫柔地說道。
“恩,無論怎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老公!”南溪此刻也緊緊地抱住靳天譽,淚流滿面地說道。
“南溪,我愛你!”靳天譽吻住了南溪。
“天譽,我也愛你!”南溪開始慢慢地迴應他,兩顆心緊緊地連在了一起。
第二天,靳天譽重回公司,開始大規模的整頓,公司被舒心暢和榮安虧損連連,需要大批的資金週轉,而銀行鑑於凌威集團在股市的表現不佳,不予貸款。
南溪看到靳天譽那滿面的愁容,於是將自己這幾年讓吳臣楓幫忙管理的資產全部轉到了靳天譽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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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上來了轉賬信息後,靳天譽先是震驚一番。
“怎麼賬戶上怎麼會憑空多了幾個億呢?”
“是南溪?”靳天譽忙給南溪打電話。
“幹嗎啊老公?”
“沒有想到你還是個小富婆啊?什麼時候攢的?你怎麼有這麼多的錢?”靳天譽在電話這邊笑道。
“當然了,我要足夠努力才能配的上你啊!以前無論我遇到什麼事情,都是你幫我給擺平,但是,我也要足夠努力,當你遇到困難的時候,我希望我也能幫的上你!”南溪在電話這邊堅定的說道。
“謝謝你老婆!”靳天譽感動地生意有些哽咽。
“老公,我們要互爲依靠,我不能只當你的小綿羊,我希望我們是共歷風雨的兩棵大樹!好好忙吧!我相信你!”南溪在電話那邊溫和地說道。
“謝謝你老婆!”靳天譽感激地說道。
“不說了老公,我要伺候公公婆婆喝藥了!”南溪收了線,心裡面是滿滿的溫暖,無論如何,有這麼一個男人,在這個世間和你相依相偎,真的就足夠了。
靳父和靳母的精神越來越好了,已經脫離了那種混混沌沌的狀態,特別是靳母,緊緊地握住南溪的手,眼裡留下了愧疚的淚水。
而靳父也想起了自己和舒心暢那些苟且的事情就覺得難過,心裡面也很難受。
“爸爸媽媽,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人的這一生中,誰也不會時時刻刻有老師指導,所以,犯錯是常有的事情,只要改過就好了!對不對?”
“南溪啊,媽媽以前真的是看錯人了,沒有想到舒心暢……”
“我真的是個罪人啊!我竟然……”靳父氣憤地想要撞牆的心都有了。
“爸爸媽媽,舒心暢回來就是要復仇的,就是想要把靳家給搞的家破人亡,將凌威集團變成她的產業,我們現在一定要團結,一定要幫助天譽,而天譽最擔心的就是您二老,所以,爸媽,不要再自責了好不好?”南溪溫柔地說道。
“好!我們不自責了,我們爲了兒子不自責了!”靳母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了下來。
靳父沉默不語,心裡更是難過萬分,沒有想到自己輝煌一生,竟然晚節不保。
“爸爸,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那個舒心暢每天都給你吃擾亂心神的藥,所以你纔會那個樣子的!”南溪安慰靳父道。
“南溪,別勸慰我了,讓我一個人好好地反省反省吧!我一生都在商界,在商場上奔馳,卻沒有想到竟然會看錯了人,哉在一個小姑娘的手裡,真是莫大的恥辱啊!”靳父說完,閉上了眼睛,默默地想着事情。
南溪不再說還,轉身出了房間,給二老熬製桂花鏈子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