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海庭沒有掙扎,如果李曉然再用一點力氣,肯定能把那像是做過隆鼻手術一般完美的鼻子咬下來。可是嘴裡有了血腥味兒的時候,李曉然忽然就鬆了口,喘了幾口粗氣睜眼看着身上連掙扎都顯得多餘的完全不在狀態的某男。倆人就那麼近距離的互相對望,卻沒有了一分曖昧的氣息,像是兩個雕塑,誰都不動。
李曉然肆虐的笑,脣邊像是綻放開了妖冶的牡丹。
“我就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怎麼勾引小女生!”
“就算是毀了,也保證能和穆棱結婚。”
“你我的恩怨,不要牽扯上穆穆。”
“不牽扯上你在意的人,我怎麼能保證你這頭小獸會乖乖聽話?”
李曉然伸出食指擦掉嘴角的血漬,帶了一點殘忍的意味。
“總有一天,我會跟你同歸於盡。”
“不過不是現在!”
邵海庭腰身一挺,將李曉然翻身壓在身下,鼻子上傳來的陣痛讓他不自覺的皺眉。李曉然像一隻剝光的雞蛋,安靜的躺在那裡面無表情,不掙扎不動作,頗有隨你處置的感覺。
邵海庭像是懲罰一般在李曉然的身上發泄着,直到精疲力竭沉沉睡去,就躺在沙發上。
李曉然在浴室裡衝了將近兩個小時,直到水溫變冷,哆嗦着披上浴袍,一步步挪出了浴室。
她被打敗了麼?沒有,死也不會。
李曉然一把抓過廚房裡方纔用來切菜的菜刀,生怕自己反悔似的衝進客廳,剛一邁步進去,邵海庭已經睜着眼睛坐起來了。
李曉然剛剛衝上去,邵海庭一擡手就將她壓制住了。
“還不死心?”邵海庭笑容有些猙獰。
“總有一天我會砍了你!”
“是啊,反正現在錢都入賬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我是以投資人身份入股,而且合約裡寫的明白,只要我覺得輝煌沒有運作完善,或者做大做強的能力,隨時可以撤資。”
李曉然蒼白着臉,看着邵海庭翻身而起,有條不紊的換着衣衫,這過程中一眼都沒有看向她。
李曉然擡頭看了一眼時鐘,快要凌晨兩點了。邵海庭走到門口時忽然說了一句。
“明天我會讓Funny送你上學。”
“用不着,”李曉然眼神無波的看着天花板,“我自己可以。”
“從今後,你得配得上邵海庭的女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