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千金們看到雪玲瓏都已經是這般樣子了,上官雲傾等人竟然眼中還是有着關切擔憂之色,這可是讓她們超級的不爽,眼底更加的嫉妒了。憑什麼這個女人都已經懷孕了。這幾個男人還如此的關心她。
雪玲瓏吐好之後,話說這慕容世家的三小姐,慕容琴兒那叫一個氣狠啊。是的她今日來這裡就是想要見見這上官雲傾。至於上官世家的當家主母,她有心奪之。
不過她是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未婚先孕,那麼也就是說,雪玲瓏至於男人而言,就是一個玩物而已。男人喜歡的時候,逗弄逗弄。她這等身份是休想能夠上得了檯面的。根本就不可能進入世家名門。縱然是爲妾也不可能。
因爲明白這一點,所以慕容琴兒這纔沒有像在書院的時候那般譏諷,在書院是因爲雪玲瓏以才華勝人,這樣會擡高她的身份。所以她絕對不允許。現在可不一樣了。這個女人竟然被玩大了肚子。這可就非同尋常的事兒了。
這些個男人再關切她又怎麼樣?
雪玲瓏這一邊吐得實在是太累了,而且醫者不自醫。百花山莊還是有大夫在的,在雪玲瓏被南宮翼安排在百花山莊廂房休息的時候,也命了大夫替雪玲瓏把脈查看身子。
上官雲傾,南宮翼等人一個個的盯着大夫看,想要從大夫的口中印證些什麼。雪玲瓏已經不吐了,本來她是不會讓這大夫來給自己把脈診斷的。她自己是最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還不是風千塵那個該死的男人乾的好事情。不過這事兒她又怎麼能夠和這些外人道也。
那大夫蹙眉,擡起頭問道:“姑娘,你以前是不是吃葡萄吃得過多了,見到葡萄就噁心?”
“是,前些日子吃葡萄吃撐了,所以現在見着葡萄纔會想吐。”雪玲瓏說着不由得又是將風千塵氣得不行。
都是這個男人,害的自己被衆人誤會這是孕吐。如若不是爲了讓衆人釋疑,她纔不會讓大夫替她把脈。
“這就對了。姑娘是葡萄一次吃過量了。導致見到葡萄就會想吐。身體無恙。”大夫點頭道。
上官雲鴻蹙眉問道:“大夫,難道她不是害喜?”
“害喜?上官四公子是在懷疑老夫的醫術嗎?你大可以請京城所有的大夫過來給這位姑娘診斷。這位姑娘是以前吃怕了葡萄,纔會見着葡萄就噁心。”這大夫乃是南宮世家的家醫。自詡醫術不差。被上官雲鴻懷疑,面色相當的難看。
“她沒有懷孕?”真的沒有懷孕,當下廂房內的幾個男人沉着的男色緩和了起來。
雪玲瓏看着這些男人眼裡的歉疚之色,當下冷着臉道:“你們出去,我想要休息一下。”
上官雲傾等人看雪玲瓏這般虛弱,當下也就出去了。
話說這一邊上官雲傾,南宮翼等人才離開。雪玲瓏覺得內急想要上茅房。當下便起身。話說還真心有幾分虛弱。這吐是最耗費體力的。
話說雪玲瓏這纔到了茅房,慕容琴兒以及一夥世家小姐們尾隨雪玲瓏來到了茅房。
直接的將雪玲瓏圍住,雪玲瓏面色有些刷白,雙眸眸光一凜,看着眼前這幾個世家小姐,這些個人眼中,均是有着陰狠的毒芒。
這一個個的分明不懷好意。
“雪玲瓏,恭喜你懷孕啊。孩子的爹呢?打算何時迎娶你啊?”慕容琴兒譏笑道。
慕容琴兒的話音落下,當下衆家千金譏笑起來。
“孩子的爹怕是躲起來了呢。”又有人抿動紅脣譏笑出聲。
“哈哈……”
雪玲瓏微微泛白的紅脣勾起一絲冷笑。這些個人還真是抓住每一絲機會數落她。對於這些世家小姐,最大的侮辱不是反擊,而是漠視。雪玲瓏眼裡帶着輕蔑,冷漠。不予理會。
慕容琴兒看着雪玲瓏這樣的女兒竟然敢脣邊掛着冷笑。當下生氣道:“雪玲瓏,你竟然敢笑我們?”
“我笑天下可笑之事,笑天下可笑之人。”雪玲瓏說着脣邊的笑更加的燦然了幾分。眼底的嘲諷更加的濃郁了。好似他們這些人在她的眼中就是一個笑話,就是小丑一般。
一個成爲別人笑話的人,竟然在這裡堂而皇之的說她笑天下可笑之事,笑天下可笑之人。要知道放眼天下,現在最可笑之事就是有關這個女人的事情。最可笑之人就是她雪玲瓏了。她有什麼可以笑別人的。
該死的,這個女人笑起來竟然越發的耀眼了,就是她們這些女子看了都嫉妒幾分,好在現在沒有男子。如若見了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的魂兒被這個該死的女人給勾走了。
當下在場的人對雪玲瓏的恨意又是增加了幾分,憑什麼這樣一個棄婦可以這般的耀眼,憑什麼,這個殘花敗柳還可以得到玉公子的關心,南宮世家掌舵人所有的關注。他們氣惱,不服。分明她纔是最最骯髒的人,竟然嘲笑她們。這樣的女人憑什麼嘲笑她們。
這些千金們眼底毒芒又是濃烈了幾分。眼底有些殺氣。這裡不是茅房麼,這個女人既然想要上茅房,那就讓她呆在這裡,最好永遠都和這些骯髒的東西在一起。這才合該是她雪玲瓏該呆着的地方啊。
她現在是虛弱沒有錯,不過麼,這些人眼底的毒芒和殺氣她自然是看得分明,呵呵,只是一個眼神,她便知道這些尊貴的世家小姐腦海裡那惡毒的想法。想要算計她,暗殺她。這些人還真是她雪玲瓏今生就是一個笑話嗎?要找死的節奏有木有?
雪玲瓏脣角掛着冷嘲的笑環顧了四周,呵呵茅房還真不虧是茅房,因爲臭氣熏天,所以建得偏僻。雪玲瓏暗笑,呵呵,這一個個的女人竟然還在暗自得意。以爲是她雪玲瓏在找死麼?
雪玲瓏脣邊的譏嘲的弧度又是上揚了幾分。然而雪玲瓏那紅脣邊的冷笑非常的扎人眼睛。
“雪玲瓏,你竟然敢嘲笑我們。我們今日就讓你知道,什麼纔是天下可笑之事,什麼纔是天下可笑之人?”慕容琴兒雙眸內狠毒的光芒好似蟄伏的毒蛇一般。
“哦?是嗎?慕容小姐打算如何讓我知道什麼是天下可笑之事?什麼是天下可笑之人呢?”雪玲瓏好整以暇的冷掃了慕容琴兒一眼。
“雪玲瓏,很快就會讓你知道,就你這樣的人也配攀上玉公子。就你,替玉公子倒夜香都不配。”慕容琴兒這話的侮辱可是極大的。
雪玲瓏心中冷笑,呵呵,慕容琴兒看中上官雲傾?就她這樣的貨色也妄想成爲上官世家的主母,這慕容琴兒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慕容琴兒,原來你想要成爲上官世家的當家主母,呵呵,我倒是真不配替雲傾倒夜香。不過慕容琴兒,你倒是挺適合給雲傾倒夜香的。”呵呵,侮辱人麼,誰不會,話說這倒夜香可是最低賤丫鬟乾的事情,雪玲瓏這話對於慕容琴兒的侮辱又是極大的。
在場的這些世家小姐裡,有幾人想要成爲上官雲傾的妻子,成爲上官世家的當家主母。對於雪玲瓏說的話也是介意的,當下心中也是暗暗的笑,不過還是強行的忍住,因爲她們知道,目前應該先將雪玲瓏這個女人解決掉。之後再和慕容琴兒暗下較真。
有世家小姐狠聲道:“雪玲瓏你休要挑撥離間,姐妹們,不要被這個女人挑撥了,來,一起上,將這個女人推下茅房。”
她倒是看看,這個女人若是死在這裡,還怎麼去勾\引男人。京城之中只要有這個女人在,就是一大禍患。這個女人不只是勾|引上官雲傾,凡是世家權貴尊貴的男子,這個女人都要去引誘,南宮翼,上官雲鴻,秦日照,風千塵……如若不除掉這個女人,不知道後面還會引誘多少男人。所以這個女人必須除掉,她們斷然不能允許這個女人玷污這些男子。
雪玲瓏看着向自己靠近的幾人,眼中絲毫沒有恐慌之色,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些女人真是找死的節奏,雪玲瓏善意的提醒道:“諸位小姐可是要想清楚了。害人不成反累犬。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警告你們。”
雪玲瓏的話音落下,這些世家小姐非但沒有退卻之意,臉上怒意倒是更加的強烈了幾分,黑眸眸光更加狠毒。該死的女人竟然罵她們是狗,是畜生。
“雪玲瓏,你個蕩婦,你竟然敢罵我們是狗,是畜生。姐妹們,不要客氣,將這個蕩婦狠狠的推下去。看她還怎麼罵人?”慕容琴兒咬牙切齒道。
雪玲瓏眼底冷冽的寒芒一閃,她是真心的警告,這些女人反倒是將她聽成是辱罵之意,找死的女人們實在是沒有辦法。
“你們決定,到時候可不要哭爹喊娘求救。”雪玲瓏冷笑一聲道。
“雪玲瓏,哭爹喊孃的是你,怎麼可能是我們?”慕容琴兒譏笑一聲。當下和幾位世家千金們交流眼神。
十來個世家千金們隨即一起向雪玲瓏衝了過去。妄想將雪玲瓏推下茅房去。首當其衝的是慕容琴兒。好,很好。是這些人逼自己出手了。到時候可怪不得她了。
那些千金們一個個的想要捉住了雪玲瓏的手。衣服。打算雪玲瓏推向茅房的時候,雪玲瓏冷哼一聲,當下腿一個橫掃千軍。幾個千金頓時摔倒在地上。
慕容琴兒站在雪玲瓏的身後,她揪準了,就擡起一腳,想要將雪玲瓏踹下茅房去。雪玲瓏身子快速的向右側移動,伸手一抓,將慕容琴兒抓住,狠狠的一摔,將慕容琴兒摔倒在地上,這一下,她用足了力道。慕容琴兒但覺得整個人渾身都痛,根本就站不起來。
雪玲瓏動作快速的將慕容琴兒的腰帶解下,將慕容琴兒雙手反捆。眨眼之間完成,讓那些摔倒在地上的世家千金們看得咋舌。誰能夠告訴她,這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當下嚇得那些世家千金不敢上前了,慕容琴兒被雪玲瓏捆綁着,嚇得花容失色,驚叫道:“來人啊,雪玲瓏殺人啦,快救命啊?”
慕容琴兒這一叫,當下就有世家千金反應過來,一人叫嚷着轉身狂奔而去。雪玲瓏當下素手一番,只見銀光一閃,那銀針射中那狂跑着似乎想要去找救兵的世家小姐。那世家小姐但覺得小腿一麻,倒在地上,全身無力,想要站起身,根本就站不起來。這個時候她才真正的感覺到了雪玲瓏這個女人的可怕。
雪玲瓏冷笑一聲道:“呵呵,你倒是去救命啊。你們誰要是再喊,我也可以送你們一針,一針封喉的那一種。”
此刻的雪玲瓏笑得那麼的生畜無害。但是在場的人卻感到恐怖之極,她就好似從地獄裡出來的嗜血女魔一般。
“救命啊……來人啊……”其中又有一個世家千金喊叫出口,雪玲瓏當下又是素手一番,陽光下銀光一閃,那銀針直接的飛入那喊叫的世家小姐的小腿上,當下她也軟倒在地上。
這下子,那些想要喊救命的世家小姐,腿兒也是發顫着,就是上下牙齒哆嗦不已。這個女人一定是惡魔。
雪玲瓏對於這些個女人顫抖着身子,眼中的驚慌之色,一覽無遺,想要喊救命,但是又畏懼她的殘狠。生怕雪玲瓏會做出更加殘狠的事情出來。
雪玲瓏當下便蹲下身子,冷笑着,將臉湊近慕容琴兒道:“慕容琴兒,方纔不是想要告訴我,什麼纔是天下可笑之事?什麼人才是天下可笑之人嗎?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纔是天下可笑之事,什麼人才是天下可笑之人。”
慕容琴兒被綁着,此刻嬌容早已經刷白如紙。掙扎着身子道:“雪玲瓏,你……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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