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博是汪僞集團二號大漢奸,須賀彥次郎是日本海軍少將軍官,加上同時被擊斃的兩名佐級軍官,在日本海軍訓練基地取得如此重大的獵殺效果,讓趙羽非常滿意了。
持續驚險的潛伏和戰鬥,極端緊張敏感的精神,讓他在滿滿的戰果面前,突然有種癱軟無力的鬆懈感,這是精力消耗臻於極限的信號。
今夜之戰,單槍匹馬踹76號,備菜功夫斬日酋,襲擊漢奸巢穴,痛宰丁默邨和陳公博,再下海軍少將,可謂起伏跌宕,戰績輝煌,已經夠了。
見好就收,是趙羽的戰鬥準則,否則,象穿越前的國際精英賽,那幾個身手不錯的傢伙,一味貪戰,結果負傷歸零,成了笑談,如果自己不拿捏好分寸,反被敵人包抄殲滅,那還拽個鳥啊。
要出去的話也得想辦法,趙羽將那個少佐軍官的脫衣服剝下來,挎着他的軍刀,神氣活現地出來,沒有遭到任何人攔截,值班站崗的日本海軍陸戰隊還趕緊立正敬禮,嗨得狠,陳公博的幾個隨從保鏢,也將小腰桿挺得筆直,唯恐日本軍官瞧不起自己。
趙羽大搖大擺走向自己開的第三輛轎車,然後上去。
“太君,太君,這兩車子玻璃被打壞了,您別開了,開前面的吧”兩個保鏢急忙討好地過來,圍住了趙羽。
“閃開,八嘎”趙羽怒罵一聲,把兩個諂媚的混蛋趕走,開車朝着基地大門口出去。
“小島少佐小島少佐”後面,一個日軍崗哨覺得奇怪,因爲聲音不對,他們都是海軍的人,對於須賀少將和其他兩個軍官非常熟悉。此時,趙羽駕駛車輛快速衝刺,讓哨兵更加懷疑,他本能地叮囑一個同伴上樓彙報。自己端槍追出來。
趙羽暗暗懊惱,剛纔沒有聽什麼小島少佐說話,沒有掌握他的口音特點,沒有山寨之,直接就是自己的本色嗓音,結果露餡了
大意,太大意了。
趙羽知道不妙。立刻猛踩油門,將車子開得飛快。基地門前要例行攔截檢查的兩個鬼子衛兵剛過來,被他猛然擺動車尾,砰砰兩聲,左右開弓,很玄妙地撞飛。
黑暗中,兩個日本海軍陸戰隊員健碩的身體象炮彈一樣出去,拋物線弧形軌跡後,一個扎進街壘上的沙袋中,一個被堅硬的圍牆撞擊。將腦袋都撞進胸腔裡,馬上矮了一小截兒。
基地門前的燈光讓這裡聚集的日軍士兵迅速看到了聳人聽聞的一幕,遲疑了一下,立刻鬼哭狼嚎,鳴槍射擊。
趙羽在片刻的時機裡,呼嘯聲聲,揚長而去。
槍彈淒厲。劃出長長的炫目的拽光,追蹤着破損的轎車,將轎車後蓋和後窗打得嘭嘭作響,窗戶玻璃猝然崩裂,有幾枚碎片,滑過趙羽的背後。
儘管有棉衣遮掩。脊背完好,還瑟縮着脖子,後腦勺還是麻涼了幾下,估計被玻璃渣子殺傷了。
衝刺,拐彎,200多米以後棄車,竄進街道一邊的建築羣裡。靈猴一樣上躥下跳,潛入街區深處。
轎車橫斜撞擊牆壁的聲音和隨即爆燃的大火,顯示了目標,隨即引起附近日僞軍的注意,大量的日僞軍巡邏隊和摩托車,閃爍着手電的光束,雪亮的車燈,劃破了黑夜的安瀾,將附近包圍。
不久,在日本海軍陸戰隊訓練基地,更是鬼影瞳瞳,怪叫紛紛,發現陳公博和擊斃,須賀少將等人被殺的日本海軍陸戰隊,瘋狂地大喊大叫,幾百人的部隊緊急集合,四處追殺。
街道上,日僞軍的街壘攔截線相當多,巡邏隊也很多,夜間裸視的情況下,趙羽遠不如白天戰鬥方便,也不能輕易襲擊大隊敵人,只能迅速潛逃。
此時,趙羽的體力也消耗很大,腦門後已經溼透,那是鮮血浸潤的,在建築羣中攀援穿梭,可不是鬧着玩的,僅有的體力被加速消耗,等逃出汽車爆炸點500米的距離,他已經氣喘如牛。
儘管上海絕大部分被日軍佔領,汪僞政權控制,可是,距離事發地點越遠越安全吧再不濟,還有公共租界在日僞的控制之外,可以躲避一下。
毛森的家,也許已經不安全了,汪僞特務的能力也不是蓋的,必須尋找新的隱蔽地點。
明天開始,受到重創的汪僞和上海日軍,必將進行瘋狂報復,嚴密封鎖搜查,所以,剩餘的時間裡找到一個安全的落腳點可以長期潛伏,是至關重要的。
隨手將後腦勺上的傷口試探下,忍痛將玻璃渣子摳出來,又扯裂衣服緊急包紮住腦袋,趙羽繼續在各種樣式的屋頂上穿梭蹦跳。
糟糕,前面出現了十字路口,整個道路上分佈了日僞軍的散兵線,雖然稀稀拉拉,也完全將這一片街區和前面的隔開。
趙羽觀察一下,覺得必須進入下一街區,否則,等天明以後,日僞軍必然將這一帶街區全部包圍封鎖,挨個搜查,那時候,自己可就嗝屁了。
休息了一會兒,緩和體力,也有此感到,腦門後的傷痕已經開始影響到他,估計失血不少,他感到略微頭暈。
必須儘快找到安全地帶,包紮處理傷口,否則,在持續高強度的運動中,自己就算體力能恢復,血漿也會損失太多,危急根本。
仔細檢查了自己的槍彈,將所有多餘子彈都拋棄,甚至將日本少佐軍官的免疫也扔掉,軍刀什麼的更是當成了破鞋垃圾,依日軍的素質和夜間巡邏的基本規則,一套軍服很難矇蔽,所以,他乾脆扯開了膀子大幹。
輕裝到了極點,他還是仔細偵查了下,才悄然出現在右邊,朝着巡邏地日軍散兵線開槍。
噗噗兩槍,兩名日軍在近距離上被擊中了褲襠,立刻殺豬般嚎叫起來。
要的就是這樣效果,趙羽迅速從房屋頂端左向突擊,隱蔽起來。
果然有大批的日軍從左翼街道上向右邊增援,這個街區九十度的尖端,可以讓增援的日僞軍暫時被阻隔一下。
隨着左翼街道上的日僞軍大量減少,趙羽做好了突擊的準備,正在此時,一個新情況出現了。
一輛轎車從左邊街道過來,停靠在街道邊緣,大開着車燈,好像給日僞軍光亮,其實,那種刺眼的光線,和周圍昏沉的夜幕對比強烈,反而造成大量的陰暗區域。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身材清瘦的日軍軍官,神氣活現的,不是摸着腰間的小手槍,東張西望。
趙羽嗅覺靈敏,馬上意味到一種淡淡的清香,斷定這個日本軍官是女人。
真田愛櫻子還是川島芳子或者是汪曼雲啊,不,日本軍官
下一刻,趙羽將僅有的,差一點兒輕裝掉了的手雷朝着右翼的遠處投去,轟的一聲,一團熾烈的火焰爆起,恐怖的猩紅的光芒傾吐着黑紅色光芒,將一個日軍巡邏士兵吞噬了。
吸引敵人注意力的同時,趙羽瞬間從房檐上滑落,朝着敵人轎車撲過去。
日僞軍巡邏士兵也很機警,稍微頓挫,就發現了趙羽的身影,立刻開槍射擊。
趙羽冒着極大的風險,突擊到了轎車前,此時,那個車門打開,日本女軍官正朝着他張望。
趙羽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擊日本女軍官,同時進入轎車內,立刻發動轎車,疾馳而去。
不錯,今天真是幸運,敵人的轎車既然沒有熄火,直接就可以加速衝鋒,還有,這個日本女軍官居然沒有絲毫反抗,雖然她也因此沒有丟掉性命,可是對於趙羽來說,這省去了不少麻煩。
轎車在急速的衝刺中,將好幾個日僞軍士兵撞成了笨拙的飛行物,慘叫連聲。
幾分鐘以後,已經脫離了險地1000多米,這一帶的街道上,警戒很是稀疏,基本上只有幾個士兵的小隊,也許是敵人大規模調遣那邊圍堵了吧
後面的日僞軍曾經追殺射擊,可是,後車窗玻璃和車體發出震撼的響聲,也沒有破裂,證明那是防彈玻璃。
“別動,敢動的話,我掐死你”趙羽邊開車,邊觀察着前後左右,也監視着自己腿上的日本女軍官。
因爲撞擊和包攬的姿勢,進入車廂第一時間起,女軍官就橫在趙羽的腿上,被他挾制,她很老實地躺在趙羽腿上,溫軟的身體,淡淡的芳香,令人浮想聯翩。
要不是戰鬥突擊激烈,趙羽很想抱起來揉揉捏捏,輕薄一番,反正是倭國女人,而且不是平民。
前面的街壘突然出現,估計是敵人有電話聯繫,或者是聽到後面吶喊聲,街壘前的機槍什麼的都對準了車子,車燈下,對面鬼子十幾人也亮起探照燈,槍管黑洞洞的對準了他。
估計到是防彈車,趙羽才選擇這種方式,他準備猛衝,給日本人來一個血疑。
血疑是上世紀引進的日本影片,很有名,人情味十足。趙羽的意思,是血凝,用劇烈的撞擊,讓這些鬼子的血都凝固起來
理性地停車等待檢查,趙羽準備等鬼子來到跟前的時候在猛踩油門衝鋒。
不料,他正在準備,腿上玉體橫陳的日本女軍官柔嫩手指遞上來一個護照,不,駕駛證
“通行證。自己同志。”女軍官溫柔地說。。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