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與子

父與子

琴銘摟着琴生又酸又甜的睡了一晚上,因爲他也沒有帶上毛毯什麼的,索性伸手將男人完全包裹在自己身前,一想到若是前幾天的話琴生就會自發的縮在他的懷裡頭,甚至可能擡起頭來親親他,現在若是男人還有意識的話不把他推開一頓亂打就是最大的幸運了,琴銘覺得自己就跟傳說中的苦行僧似的,爲了修成正果一路上非得遭遇許多艱苦不成。

天色濛濛發亮的時候琴銘就醒了過來,低頭就看見琴生因爲睡得很熟乖巧萬分的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忽然升起一種只要這樣就好一直這樣下去的念頭,可惜這個男人乖巧的神色也只要在熟睡的時候纔會展現出來,琴銘低頭在那微微紅腫的脣瓣上印下一吻,又小心翼翼的將琴銘擺成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這才偷偷越到對面的參天大樹之後躲藏起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琴生果然慢悠悠醒了過來,首先引入眼簾的不是熟悉的房頂而是一片綠色的樹葉,琴生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搖晃晃的爬起來暗道原來睡在樹上也不是那麼難受,大概是這個年代的樹都大的驚人吧,揉了揉並不痠痛的腰背,以後要是找不到地方休息的話就直接睡在樹上吧,即安全又方便。

琴生伸了個懶腰才從樹上爬了下去,早上的時候樹幹也是溼漉漉的,琴生爬到下面的時候胸前都溼了一大片,可憐他的毛皮外套用來包了那些果子,現在只能穿着溼溼的紗衣等待陽光把他曬乾,看了看樹下放着的果實,過了一晚上居然也沒出現變異獸什麼的把他吃光,琴生樂滋滋的背起那些果子繼續漫無目的得走。

因爲昨天背了一天的功夫肩頭有些發酸,琴生就用兩隻袖子打結變成一個包裹的模樣綁在自己腰上,一手拿着一根撿來的樹幹用來作爲支撐點,一邊也可以用來打草驚蛇什麼的,偶爾琴生也會想到那個被他拋下的男人,但一想到那種他不願意接受的感情就把所有的擔心壓在了心底。

琴銘見他偶爾回頭看看來時的方向,也許是琴生自以爲那是自己來時的方向,森林裡頭的風景都差不了多少,以前又都是琴銘帶着走路,琴生在這裡頭就沒有什麼方向感,他並不知道自己走了一天已經開始偏離原本的方向,居然開始繞着以樹屋爲中心點開始轉圈。

琴銘看到這裡微微鬆了口氣,畢竟這一片的地方潛在厲害一些的變異獸早就已經被他掃乾淨,要是男人真的離開這片安全區域的話可能會遭遇那些強悍不懼怕自己氣息的變異獸,到時候就不得不現身救他,琴生會不會惱羞成怒又是一個問題。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這樣一直轉下去也不是辦法,琴生心裡知道自己一個人是沒有能力造一個樹屋什麼的,畢竟那些材料不說長在非常危險的地方,單單就是擺在他面前給他一把石刀都拿那些強韌堅固的東西沒有辦法,琴生準備找一個山洞什麼的,那樣的話只要收拾一些乾草就能好好休息。

可森林裡頭的山洞也不是那麼好找的,琴銘找住所的時候考慮到琴生愛乾淨的習慣找了一個臨近湖泊的地方,這一大片的區域都沒有像樣的山峰,其實有山的地方物資更加豐富,這也代表着存在着更加厲害的變異獸,凡是山洞一般都是有人佔地爲王的,琴生卻不知道這一點,還傻傻的在這一片找着可以臨時居住的山洞。

琴銘雖然是他兒子也非常瞭解男人的想法,但也猜不到他會在這邊找類似山洞的東西,不然的話就算是沒有山洞琴銘也得出門打出一個來,免得琴生天一亮就開始到處走,一天下來腳上都磨出了水泡,琴銘每天晚上都小心翼翼的給他挑開敷藥,還得在早上的時候毀屍滅跡不讓男人發現。

琴生還以爲自己的身體治癒能力好了許多,至少走了這麼多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雖然身上有些痠痛但也不是不能忍受,他當然不知道那是兒子辛勞了一晚上的成果,只覺得自己的異能還算是有作用的,至少這麼多天下來也沒有累的趴下不是。

眼看着找到的蘋果玉米都要吃得精光,除了第一天的時候找到可以吃的東西,之後那麼多天他也沒能發現可以吃的,在森林裡生存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琴生有些喪氣的坐在樹根上看着唯一的一個果子,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一口,雖然味道甜滋滋的還不錯但他想死了烤肉的味道,要是琴銘在這裡的話:“不行,怎麼能想到那個臭小子,難不成我一個大男人離開他還活不下去了。”

琴生氣呼呼的將最後一個果子啃得一乾二淨,然後滴溜溜看着周圍的環境,之前他的小菜園子裡都有一些沒有攻擊力的變異獸,怎麼這幾天一隻都沒有找到,他自然不知道琴銘一直跟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身上散發出的強烈味道讓那些變異獸逃避不及。

琴銘總算是想到男人應該是想吃肉了,心裡暗罵自己居然沒有想到這件事,這麼多天愛吃肉的爸爸也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琴銘想了想迅速的離開,他要抓一些小型的獵物幾乎花費不了什麼力氣,一會兒就抓到了一隻直蹦躂的胖兔子,看了看琴生那頭卻開始猶豫應該怎麼把兔子送過去,要是他現身的話琴生是肯定不會收下的。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忽然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手中的兔子像是受到了控制似的即使被放開都沒有逃走,反倒是衝着琴生的方向蹦躂過去,琴生一看見居然有獵物出現手忙腳亂的想要隱藏自己的氣息,他現在手頭連武器都沒有隻能靠着兩隻手,他輕輕的走過去想要朝着那兔子撲過去。

琴銘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即使是低階的變異獸沒有什麼攻擊能力,但速度和衝擊力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抓住的,琴生這樣的動作要是能抓住這肥兔子纔怪了去了,琴銘下意識的想讓那兔子停住被抓,又一想絕對不能讓男人覺得這些容易,再說自己纔是被拋棄的那個,要讓男人受點教訓才行。

琴生不期盼的撲到了地上吃了一口灰,回頭就看見那胖兔子嘲笑似的看了自己一眼,居然直勾勾朝着他原本用來做靠背的大樹衝了過去,什麼叫做守株待兔現在就是,傳說中的場景出現在琴生面前,他直愣愣的看着那撞樹而死的胖兔子,那力道絕對不是開玩笑的,琴生覺得自己剛纔就是個傻子,而這隻自殘的兔子就是比自己更加傻的傻子。

擦了把冷汗琴生無奈的走過去提起胖胖的兔子,滿口口水卻無可奈何,肥肉到手他纔想到自己也沒有火種沒有石刀,剝皮和燒烤都不成,琴生又不願意放棄到嘴的肥肉,想着是不是直接找個地方再嘗試一下鑽木取火。

琴銘見他面露難色就知道自己忽略了什麼,以前兩人同住的時候生火這樣的事情都是自己處理,他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異能但隨便拿着一根木頭一磨蹭就能得到火星,可這些變異之後的樹木都堅硬的可以,琴生要是自己在那兒磨的話十天半月都不知道能不能生火,琴銘想着這時候自己引雷下來的可能性。

琴生又是樹葉又是小樹枝的弄了好半天也沒看見半點兒火星子,有些泄氣的甩了甩胖兔子,不剝皮還能做那什麼叫花兔子什麼的,但連火都沒有的話他難道還能生吃,琴生忿忿的坐在地上跟自己生悶氣,對自己的沒用認識又上了一層樓。

琴銘見他這副失落的模樣恨不得自己變成那隻兔子自己把自己給烤了送到男人嘴邊,可惜他只能抓爛手下的樹幹不敢出去露面,正想着琴銘臉色一變,狹長的眸子朝着琴生的方向射去,卻不知因爲什麼原因並沒有潛過去將那他所厭惡的所在撕碎。

琴生正苦惱着卻聽見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當下嚇得跳起來拿着一根棍子給自己打氣,暗道不會是什麼凶神惡煞的變異獸發現了自己吧,難道是那隻兔子撞死自己的時候留下的血腥味吸引來了那些野獸,琴生想着自己是不是要爬到哪棵樹上躲一下,畢竟要是真的出現有攻擊力的變異獸他還不夠人家吃一頓的。

在琴生打算扔掉木棍逃上樹的時候卻見那草叢分開,一個熟悉的身影鑽了出來,男孩帶着一絲羞澀的意思低頭蹭了蹭自己的草鞋,擡頭看了一眼琴銘說道:“哥哥,是你呀,我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呢,今天只有你一個人嗎?”

琴生大大鬆了口氣,隨手揉了揉男孩的腦袋笑着說道:“原來是你,嚇死我了,還以爲是什麼變異獸呢,我……我打算到處走走,沒想到走到你這邊來了。”

男孩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看了看琴生放到一邊的柴火兔子什麼的偷偷一笑,擡頭說道:“哥哥要不要去我家,我家有火種哦,我們可以烤兔子吃,媽媽一定會很高興的。”說着擡頭看了一眼琴生繼續說道,“自從離開部落我們家還沒有過客人呢?”

琴生原本就存着是不是能跟他們一起住的主意,畢竟這個孩子品性不錯而且離開部落單獨住着,自己要是過去的話還能相互照應,怎麼說他肯定比一個小孩一個女人要強壯吧,再說這兩人在森林裡生活了很久,在基本的生存技能方面一定比自己強,大家還可以互通有無什麼的,琴生越想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去你家看看。”

男孩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點了點頭跑過去提起了那隻兔子,一手拉着琴生的手要帶他回家,琴生不好意思一個孩子拿着東西便接過來放在自己左手,結果那男孩笑着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掌心,琴生一下子就想到了琴銘的小時候,那孩子年幼的時候就是冷冰冰的,撒嬌什麼的還是之後熟悉起來纔會,男孩剛纔一瞬間的動作像極了那個人,琴生心底有些沉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當然這一次他也還是沒有看到男人來找他的痕跡。

手牽着手離開的兩人並不知道有一棵樹因爲他們倆個遭殃,琴銘看見居然有別人敢對琴生做出那麼親密的動作氣得發昏,明明這個男人從裡到外,從身體到思想都只能是自己的,偏偏卻頻頻對別人露出這樣燦爛寵溺的笑容,琴銘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被嫉妒腐蝕,他很想像以前一樣衝過去直接將男孩踢到一邊代替他的位置,但最後卻只能嚥下這口氣繼續跟上去。

琴生以爲孩子住的地方應該是山洞什麼的,最不濟也應該是一個樹屋,結果到了那邊才發現居然是一個全天然的住所,當然這個全天然絕對不是褒義詞,之間一顆偌大的藤草就地被編成一個屋子的形狀,上面只是鋪着一些隨處可見的草葉,這也是在這個世界纔可行的方式,畢竟這樣大的葉子勾在一起的話確實能起到遮擋的作用。

說是屋子還不如是臨時的避難所,要是臨時住住的話琴生會說很有情調,但這樣幾乎是四處透風的地方要是長期住着還不得生病,尤其是這邊的冬天很是寒冷,男孩卻笑着說道:“這是媽媽跟我一起做的房子哦,好看嗎?”

“是還不錯。”琴生點了點頭沒有說些其他的,要是他一個人來做的話,說不定還搭不了這樣的房子呢,那什麼至少能遮風擋雨吧!男孩見他喜歡很高興的說道,“媽媽也出去找吃的了,我們有保留着火種,哥哥,我們先烤兔子吧。”

琴生這才注意到一邊用石頭搭成了一個圓圈似的竈臺,裡頭微微冒着煙火,小孩拿着一些乾枯的樹葉放在上面吹了兩口氣就開始冒出火星來,他朝着後頭嘻嘻一笑,又從一邊拿出一個類似鐵刀一樣的東西熟練的把胖兔子分解開來,那動作利落的讓琴生看直了眼睛,幫忙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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