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滾滾春雷!
秦老大一使力往裡進,杜絕馬上伸長了脖子慘叫,疼得冷汗呼呼直往外冒,虛軟的雙手在空中無力的抓着,卻什麼也抓不到。
“啊啊……出去……出去……啊啊啊……拔出來……啊啊……”杜絕尖聲嚎叫,底線轟然崩潰,痛的什麼也顧不上了,張大了嘴嗷嗷的哭喊着。
“啊啊……我要……死了……啊啊……疼疼……啊啊……”
疼,難以忍受的劇痛,撕開了杜少冰冷睿智的僞裝。
只是一個脆弱稚嫩的少年而已。
美麗到精緻的小臉極度誇張的扭曲着,殷紅溫軟如鮮花板般的脣乾裂蒼白,額上的冷汗沾溼了髮絲,凌亂的粘在雪白的皮膚上,**卻美麗到絕望。
這樣狼狽脆弱的杜絕秦齊天還是頭一次見,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難道,只能用暴力或者藥物,你才能在我的懷裡?
絕兒,天下之大,我只要你。
可是,你我終將是不同路的人。
就像是黑道和條子,除了火併的時刻,不再有交集。
沉重的嚥下了苦澀的愁念,秦齊天溫柔的看着身下疼得快要昏過去的人,擡手將他凌亂的發輕輕理到了耳邊,
“絕兒,記住我,哪怕是恨。”
緩慢卻堅決的挺了進去,碩大的肉刃撐開□柔嫩的菊口,激動難耐的向裡面奮力的插進,生澀的腸壁被殘忍的一層層的撕開,溫熱粘稠的液體充當了潤滑的作用,終於使得那駭人的巨大深深埋進了腸道的極限處。
強勁的脈動從那深埋體內的東西上傳來,連動着傷痕累累的腸道,劇痛一層層的集聚,就快要衝破清明的邊緣。
杜絕已經叫不出來了,臉色隱隱發青,美麗黝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卻黯然失去了色彩。
絕兒,疼嗎?
肯定很疼,你看的你的脣,都已經沒了顏色,像紙一樣的蒼白。
吻上那慕思已久卻總也得不到的脣,溫柔的舔舐着上面的齒痕,秦齊天緊抱住懷裡瘦弱的身體,開始了緩慢卻深入霸道卻溫柔的律動。
男人粗重沉重的喘息,伴隨着少年痛到了極致的慘叫呻吟,
一場血腥與□的饕餮盛宴。
每一次的挺入,都將自己深深的埋進那火熱繃緊的甬道,讓那帶着沖天仇恨的身體緊緊的包裹着自己,層層糾纏的極樂,體會着那天堂與地獄般的交點一線。
極樂絢爛的**巔峰,絕美的欲焰妖嬈的扭動着身子跳着詭異的豔舞。
你終將是我的。
絕兒,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也將會是最後一次。
記住我,我是齊天大聖,你唯一的男人。
讓你痛不欲生的男人。
恨我,用你全部的力量恨我,只要能記住我。
我是秦齊天。
殘酷的折磨並沒有維持很久,緩慢的律動並沒有影響到激情的迸射,反而因爲身下的人是朝思暮想的杜絕而更加激動興奮。
這是我的絕兒啊,一想到期盼已久的人正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秦齊天渾身就是一陣的涌動,幾個急衝之後,他抱着幾乎昏過去的人低吼着釋放了生命中最狂樂的激情。
熾熱的濁液射進體內時,杜絕身上的汗水已經被牀單浸溼了。
血,帶着渾濁的白液,慢慢的在牀單上綻放鮮豔奪目的妖嬈之花。
“秦齊天……我要你死……”
杜絕強撐着最後的清明,艱難的擠出死亡宣戰,腦袋軟綿綿的垂着,涔涔冷汗沿着蒼白的小臉滴入柔軟華麗的牀單上,和血跡□混合在一起,**旖旎卻極頂的恨。
秦齊天苦笑,起身把虛脫的杜絕抱起來,緊貼在自己的胸口,似乎想把自己的心聲透過血肉的阻礙傳到他最心愛的人的心裡去。
“絕兒,你已經殺了我……”
杜絕費力的擡起頭,仇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洶涌的恨意流瀉滿地。
簡單的清理上藥後,秦齊天親自送杜絕回家。
車裡,秦齊天制住依然在掙扎的杜絕,吻上他冰冷乾裂的脣,輕舔細挑,依戀纏綿,久久不肯離開,
杜絕虛弱卻嫌惡堅決的推開他,扶着車門抖着腿下車了。
天已經亮了,薄薄的霧靄正在散開,太陽要出來了。
可,如果世界是冷的,那太陽也是一塊堅冰。
杜絕看了看還未升起的太陽,心冷的發抖。
一陣眩暈襲來,身體晃着就要倒下,忙扶着牆挪進去,顫抖虛軟的幾乎無法支撐身體的雙腿,越來越模糊的視線,不停低落地毯間的冷汗,還有屁股下面緩慢流淌的液體,那裡疼得已經麻木,只是,總也止不住的血不停的帶走自己艱難維持的神智和清醒。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硬撐着走過長長的走廊一望無際的大廳還有華庭會客室。
無視那一羣伸出來的手,因爲,裡面沒有真正想要扶自己一把的手。
空空的房間,還有提心吊膽的保鏢。
林之走了,帶着他最心愛最疼惜的孩子,悄悄的離開了杜家,離開了自己。
靜靜的站在還散發着林之特有氣息的房間裡,杜絕憔悴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最後,慢慢走進浴室,反鎖上門。
整整一天一夜沒有出來。
杜家上下急壞了,電話一個接的打,偏巧大家都忙,一個個都抽不出身來,家裡的管家急得都不行,打給杜爸爸的電話聲音都變了。
那天的少爺,臉白的嚇死人,走路還直打晃。
杜爸爸直接下達指示,把門撬開!把死小子薅出來!
一隊專業人員進了杜家,很快,再精密的門也抵不過專業技術,放棄了抵抗。
門開了,杜小少爺整個人泡在水裡,水已經涼透了。
管家保姆全嚇傻了,軟着腳過去試探鼻息,幸虧人還能睜眼罵人,雖然虛弱卻氣勢不減,“媽的…誰讓你們…進來了…滾出去……”
現在罵天皇老子都沒用,救人要緊。
保姆傭人醫生護士手忙腳亂的把杜小少爺拖出來,一檢查,媽呀,體溫表都快爆了。
醫生護士衝上來趕緊的急救,杜絕抓着溼漉漉的衣服說什麼也不脫,凍得嘴脣都青了。
沒法子,杜家上下齊動員,人手一臺吹風機,開到最大的熱風把杜少身上的衣服硬生生貼着肉吹乾的。
吹褲襠的那傭人無意中小聲說了句,咦怎麼有血不拉的腥味兒。
可所有人都聽見了。
衣服吹乾了吊瓶掛上了,退燒針都打了兩支,可熱度怎麼也退不下來,人越來越軟,臉越來越白,眼看着就要閉着眼厥過去了。
醫生心知肚明,這肯定有感染啊,必須馬上治療,不然再打抗生素也是治標不治本!
可杜孩子死脾氣一上來,誰說都不聽,揪着衣服縮被子哆嗦,死都不肯讓人碰他。家裡的傭人醫生都是吃杜家飯的,誰也不敢下手扒了杜小少爺的衣服檢查。
除了林之,誰還見過杜少身上的一塊肉!
可問題是,林之死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