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籍是川都人,二十歲那邊我認識一個叫唐糖的女孩子,她善良,大方。”閉上眼睛,徐進坐在椅子上,陷入一種回憶時光,緩緩的說道,“這個女孩子是從唐門出來的,作爲江湖中人,你應該知道唐門的吧。”
唐門?
世界上真有唐門這麼一個用毒大門派啊?
之前方澤以前就是在電影有的門派呢,沒想到是現實是真 存在了。
這麼說來,徐進先生應該知道那個男子是唐門出來的人吧。
“唐門是一個神秘強大的大門派,寧惹閻王,莫惹唐門,說的就是唐門,唐門是一個極爲護短的門派,那一年我認識唐糖之後,我以爲我們能永遠在一起,後來,我才知道,唐門的女孩子一旦和外面的男子談戀愛了,是要被逐出唐門的。”
“那一年,我的事業剛起步,唐糖一直在身邊照顧我,我們很恩愛....”徐進的面色露出一種很喜悅的神色,“那是我這輩子度過最快樂的時光,後來那一年世界經濟危機,席捲整個世界,我的公司近乎破產,那個海鷗,有一個女人找到我,要我和唐糖離婚.....我當時沒有同意....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唐糖留下一封信走了,永遠的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哪裡,雖然我懷疑她已經回唐門了,可是,我連唐門具體位置都不知在哪裡、”
“再後來,我和那個資助我的女子結婚,生下兩個兒子,一個是徐平,一個是徐浩根,我的老婆前幾年病逝了。”
說到這裡,徐進睜開了眼眸;“大概的事情就是這樣吧。”
方澤聽完之後,不好下評論,他並不是當事人,也沒資格評論徐進的人品,更加不方便說徐進先生的不是。
“恩,那應該是唐門的人,是不是唐小姐,還有待考證。”方澤只能這麼說道。
“誰知道呢。”徐進突然亮露出自嘲的笑容,“萬一,這個下毒的人是唐糖的孩子呢,也是我的孩子,你說,我則麼辦?”
方澤一下說不出話來。
這麼說,唐小姐離開的時候是有身孕的了。
搞不好是唐小姐傷心鬱郁離開人世,後面她的孩子生出來了,就把負心漢徐進當做仇人,這也是極有可能的。
“那個,徐先生,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需要認真查一下的”方澤說。
徐進說;“所以,這個事情我就麻煩你了。”
方澤:“我?”
“對,是你,因爲我相信你,你不僅是武學大宗師,也是醫學大宗師,你的人品我還是相信的。”徐進說。
方澤笑了笑,這個,到時有點高興,能得到本市第一大富豪這麼首肯,說沒有點激動是騙人的。
“我會好好查的。”方澤眼珠子轉動一下,“其實,你想找出那個人,也很簡單。”
徐進眼睛一亮;‘你有什麼辦法’
“辦法是有一個的。”方澤說,“苦肉計,那個人想毒死徐先生,要是背後的人知道徐先生被人伏擊,受重傷呢?我覺得他應該會出現。”
徐進點頭,這倒是一個好的辦法,說;“行我按照你這個計劃辦,到時候,就多麻煩你了,”
“不客氣。”
方澤說:“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這裡的字畫,你可以拿走任何一副,說真的,我並不是很想欠人的人情。”徐進說。
方澤笑了笑,是一個很講究原則的人,也沒客氣,直接拿着一張畫收起:“那我先走了。”
“方老師,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
方澤回頭一看:“你問。”
“你到底有多強?”徐進問道,就憑着方澤之前單手就可以讓那瘋男子乖乖把話吐出來的實力,他就是想問一下方澤到底多強。
“如果你不方便的話,當我沒問。”
“沒事啊。”方澤說,到底有多強呢,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總感覺自己的力量在一天一天變得強大,他可以感覺到自己丹田之中有一股真氣在流動,小溪流水似的,在護住他的經脈,相當於一個保護層。
“這樣強吧。”
方澤走到了牆壁前面,大拇指按了下去。
接着,離開。
徐進看了一眼白白的牆壁。
一個大拇指洞口深深凹進去。
最少四釐米深度。
如果是拳頭的話?
打在一個人的胸口上。
那後果是無法估量的,絕對是打出一個洞口來。
徐進滿臉駭然。
這就是所謂的真正的江湖高手嗎?
方澤出了書房後,徐平就過來了。
“牛叉。”
徐平豎起大拇指:“你是第一個去我爸房間的年輕人。”
方澤蠻意外的;“以前沒我這樣的年輕人進去過?”
“對。”
徐平說:“沒一個人,就你,我和我弟弟小時候就進去過幾次,後面長大後,就沒有進去過,沒有得到我爸爸的容許,家族裡的人禁止進去。”
方澤樂乎:“這麼說來,我有點牛逼了啊。”
徐平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還要陪着我老婆看電影呢。”方澤看了下四周,暗處不少雙眼睛在盯着他呢,越是有錢,這種保護越是嚴苛。
“那個楊毅先生呢?”
徐平說;“哦,我表舅先走了,方澤,那個下毒的真是苗疆的人嗎?”
“也許是苗疆,也許是唐門,我還要再考證考證。”方澤說,之前第一印象是苗疆下毒的,但是剛纔徐進先生說了一些往事,也不排除是唐門的人。
可是在醫書上,分別是有記載的,唐門,苗疆是兩個不一樣的門派,基本是不想王老的,到底這下毒的人是不是唐糖小姐的孩子,現在就等徐進“受傷”住院了。
“不用送,我自己打車就行了。”方澤說。
徐平說:“老弟啊,你應該配一個司機和一輛車纔對,你怎麼說也是一方大宗師,太低調點吧。”
“你送我?”方澤故作開玩笑問道。
“等的就是你這個話啊,司機,車子,明天給你。”
徐平一臉認真的樣子。
方澤:“你認真的?”
“認真的。”
“行,我承你這個人情。”方澤壓低聲音,“我給你下藥的時候下猛點,一夜九次不是話下。”
“低調,低調啊。”
方澤:“對了,那個你的表舅,恩,你很瞭解嗎?”
“還行吧,雖然不是經常往來。有事情?”
“沒事,先走了。”
方澤是覺得那個楊毅有點奇怪,想叫徐平小心點,也可以暗中調查一下,但現在沒證據啊,只能等以後再點醒點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