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家站起來準備到拍賣廳,司馬良纔有閒工夫看了一下休息室。發現來了有差不多60多個人,看來這是一場規模不小的拍賣會。隨着人流跟着朝前走,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拍賣廳。
在司馬良的想象中,拍賣廳裡就是一個拍賣臺,然後底下是一排排的硬椅子。結果當進入拍賣廳以後,司馬良才發現他錯得有多離譜。
只見裡面佈置的像一個會議室,每個位子的桌上都有一臺筆記本。坐的地方也不是硬椅子,而是一個個的沙發整齊的擺放着。看這裡空間的大小,可以容納100人左右。
看到大廳裡擺設的沙發和筆記本,司馬良不得不感嘆不愧是專門用來舉行拍賣的。這裡面的設施和有錢人的身份才符合,像電視裡的那種硬椅子,根本就是叼絲才能夠容忍的,有錢人有誰會在那種場合出現,丟份兒。
夏靈菡招呼着司馬良和東方雨薇,來到了位於第一排的座位。在靠過道的地方選好了位子坐下,司馬良就悄悄地給邊上的東方雨薇說着。
“寶貝,這個怎麼操作,你教教我唄。這麼高大上的地方,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看司馬良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東方雨薇捂着嘴嬌笑了起來。不過笑了一會兒她就開始教了,到這時司馬良才知道。
筆記本里是這次全部拍品的圖片,可以讓人提前查詢,遇到喜歡的可以仔細觀察。這樣等拍品拿出來的時候,人們就不用上臺去看。避免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不然萬一有誰不小心打碎了拍品,那真的是一件說不清楚的事。
聽到這裡的司馬良連忙打開筆記本,這次來之前他就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把這次的古玩一個不漏的全買下來,畢竟有了他就知道這些古玩的價格,還可以知道是不是真品。
而鑑定真品和贗品很簡單,就是拍賣行給出了低價,而系統又沒有顯示的話,那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拍賣行估價太高,第二就是拍賣行的師傅打眼了。那麼只要系統沒有顯示的,司馬良都不會出手。
還有按照系統的規則,要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利潤纔會顯示。而拍賣行一般會把拍品的價格定的很低,一般是估價的幾分之一。留下空間就是爲了讓買家們爭奪,要是報價就是市場價,這讓買家們還怎麼出手。
司馬良就可以利用這一規則,計算出系統給出的古玩價格。這樣一來在他的心裡就有了一個基礎,到時候只要價格不是高的太離譜,他就準備都拍下來。畢竟現在古玩市場熱火朝天,今天溢一點價格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會漲上來。
這時一名約40多歲身穿西服的男子走上拍賣臺,只見他拿起桌上的拍賣錘輕輕的一敲。‘咚’的一個清脆的聲音傳遍拍賣廳,標誌着這次的拍賣正式開始。而這時底下剛纔還議論紛紛的聲音,現在也安靜了下來。
拍賣師沒有馬上請出拍品,而是說起了這次的主打內容,還有一些注意事項等應有之意。在此過程中服務員們進來了,她們開始在有人的位子上擺放起了水果、點心和礦泉水等食物。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牌子,很快服務員們退了出去,而這時拍賣師也適時地結束了演講。這一切都顯得有條不紊,不愧是經常舉辦拍賣會的地方。
‘咚咚咚’
拍賣師又連續敲了幾下,只見他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然後用渾厚低沉的嗓音大聲的喊道:“有請第一件拍品上場。”
這時旁邊的小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名女服務員捧着一副字畫,小心翼翼的走到拍賣臺前。然後和拍賣師一起小心謹慎的打開了字畫,展示了一會兒又謹小慎微的收起來。接着服務員退到一邊,拍賣師開始介紹起了這幅字畫的來歷。
“這是一幅張大千老先生的傑作,仿的是明代畫家馮堂所畫的春園嬉鬧圖。這是一幅典型的代表明代時期,當時仕女們在園子裡……此次拍品低價2000萬,每次加價不得少於100萬。”
拍賣師在上面介紹着這幅畫的來歷,當然這些司馬良通過筆記本早就知道了,不過拍賣師的話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環。按理說第一件拍品怎麼也是能夠壓場子的,怎麼會拿出一件仿品來呢。
這個就不得不說一下里面的道道了,在人們的觀念裡仿品肯定沒有正品價值高。這在別人身上是正確的,但是偏偏有一個人所畫的仿品就比正品價值高。他就是中國潑墨畫家,書法家,被西方藝壇贊爲“東方之筆”的張大千。
當拍賣師爆出低價的時候,下面的買家們紛紛舉牌。開始了爭先恐後的報價,生怕晚了就被別人搶先了似得。
“2100萬。”
“2500萬。”
“2800萬。”
不過司馬良並沒有任何舉動,他知道現在只是熱身,正真的競爭還沒有開始。反正當價格喊到3500萬的時候,系統裡面還在顯示着這幅畫。
不過當有人喊出4000萬的時候,這幅張大千的春園嬉鬧畫從系統上消失了。而司馬良根據系統規則很快就推算出,這幅畫的正真價值在6000萬左右。
“5200萬。”
“5300萬。”
現在場上只剩下兩位賣家在喊價,不過也是100萬的最低價在往上加。而且從其中相隔的時間和喊的語氣來看,他們也是明顯的猶豫起來。看來大家對於這幅畫的正真價值,在心裡都有一個大致的估算。
這時司馬良決定出手了,他拿起桌上的牌子,高高的揚了起來,同時喊出了一個最高價。
“6000萬。”
這一聲6000萬一出,頓時拍賣廳整個安靜了下來。特別是正在競價的兩位,本來還在猶豫着要不要往上加。現在好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土豪來,直接把價格頂到了6000萬。超出了他們心裡預期的太多,那還有什麼好爭的,索性直接放下了拿在手裡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