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慕千瑩這種極品大美女,走到哪裡都是人羣的焦點啊,齊飛這煞筆還因爲自己是齊家大少而沾沾自喜,殊不知,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完爆他整個齊家啊。
面對這樣的大神,齊飛竟然敢口出狂言,這不是找死麼?
程生嘴都快笑成兩半了,這是作死啊,慕千瑩可不是一般人,她雷厲風行的行事,在慕家可是頗受人敬佩的。
要知道,這位美女姐姐只是在對家人和程生的時候纔會展現溫柔的一面,對待別人,她可是那個高高在上慕氏企業霸道總裁,單是這霸道的眼神就足以殺死齊飛這種花花大少了。
果不其然,聽見齊飛出言不遜,慕千瑩的俏臉立馬附上了一層寒霜,一股強大的氣場籠罩在這裡。
“你,剛纔說什麼?”慕千瑩皺着眉頭冷冷地問道。
齊飛哪裡見過這種架勢,暗罵一聲這女人的氣場也太強了吧,明明剛纔就像是一個鄰家大姐姐一般,怎麼這會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饒是如此,齊飛充分了暴露他那低智商,仍舊不死心的說道:“嘿嘿,美女,我說你跟我吧,我可是齊家的大少,保你衣食……”
“齊天君是你什麼人,老爹麼?”慕千瑩直接打斷了齊飛的話,霸道地問道。
齊飛嚥了一口唾沫,話到嘴邊又給嚥了下去,呆滯地點了點頭。
“呔,你這女人,怎麼跟齊少說話,被齊少看中是你的福氣,你竟然還敢。”郝建國馬上就跳了出來,但是對手慕千瑩那殺死人的目光,立刻就是一慫,躲到了齊飛身後去了。
程生呵呵一笑,這倆煞筆,真是煞筆到家了,竟然敢對慕千瑩不敬。
你齊家在慕氏企業眼裡連根蔥都算不上啊,就算是你們的主子鎮三河韓家的雲生集團也比慕氏企業差了一點啊。
齊飛也是心裡直打鼓,這美女到底是什麼人,自己可是齊家的人,放眼整個皖安省,能有幾個豪門能比自己強的。
“你是何人,齊天君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麼,真當我們齊家是軟柿子了,嗯?”
到底是齊飛,智商完全不在線上啊,動動腦子也能想到,這麼一個氣場強大的美女,絕對不是一般人啊。
可惜,齊飛平常作威作福慣了,完全沒想到這一點。
我齊飛可是齊家第一繼承人啊,我齊家名列皖安省前十,你這女人是什麼人啊,敢跟我瞪眼。
就當齊飛一臉傲然的時候,慕千瑩輕飄飄的話語傳來,讓齊飛如遭雷擊。
“呵呵,有意思,我慕氏企業倒要問問齊天君,平日裡是怎麼管教兒子的。”
“轟。”
聽得此言,齊飛如遭雷擊,竟然是慕氏企業,慕氏企業啊,這他媽怎麼可能?
皖安省排名第一,整個華夏也能排得上號的慕氏企業怎麼會在這裡?
齊飛怕了,看向慕千瑩那冷厲的臉龐,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這女人就是慕氏集團新上任的總裁慕千瑩?
“你,你是慕千瑩總裁?”齊飛一臉苦澀的說道。
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爲何這女人有這麼強大的氣場。
慕千瑩冷哼一聲,淡淡地點了點頭。
完了,徹底完了,自己怎麼把這女人的得罪了啊,這他媽什麼事情。
慕氏企業的總裁,這位身家過億的女人,怎麼會跟程生在一起啊。
猛然,齊飛想到了程生先前在酒吧裡拿出的四萬元支票,難道程生抱上了慕千瑩這棵大樹,難怪高枕無憂。
孃的,被坑了,被程生徹徹底底地坑了。
程生一臉玩味的看着齊飛,這小子現在就像是鬥敗的公雞一般,哪裡還有先前那股狂妄的樣子。
“老,老大,你怎麼了,怎麼會?”小弟韓建國小心地問道。
“閉嘴,你這個白癡。”齊飛咬牙切齒的怒吼道,這他媽可是慕氏企業的總裁啊,可笑自己還調戲人家。
這一個不好,人家慕氏集團直接對齊家實行經濟封鎖了,就算是抱上了韓家雲生集團這個大腿也不管用。
齊飛想得不錯,但是隻是想錯了一點,若是他知道可是慕家巴結着程生,只怕會嚇死過去吧。
這是何等的實力,慕家就已經威震皖安省了,竟然還要巴結一個二十歲的大學生。
半晌,齊飛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慕總裁,這事情是我的錯,請您多多包涵。”
沒成想,慕千瑩隨後的一句話,更是讓齊飛心中升起滔天巨浪,“我無所謂,你問問程生願意接受道歉麼,反正我聽他的。”
聽得這話,齊飛一個趔趄差點沒跪倒在地。
我次奧啊,這是怎麼回事,慕總裁竟然以程生爲主,這太難以置信了,這怎麼會?
齊飛徹底的呆滯了,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程生聳拉着眼皮,看看旁邊的小蘿莉型美女樂笑白,終於是長出了一口氣,先把樂笑白跟齊飛的婚約解除了再說。
“齊飛,給我打個賭如何,若是我贏了,你跟樂笑白解除婚約。”程生淡然的說道。
“什麼?”齊飛一呆,這個程生,這是赤裸裸的要挾啊,若是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打賭,那自己不是輸定了麼。
程生接下來的話,讓齊飛爲之一振。
“就賭賽馬如何,你我各自在馬場挑選一匹馬,也可以是你自己帶來的馬,看誰的馬跑得快。”程生微閉着眼睛說道。
齊飛聞得程生的話,隨即就是狂喜,指着程生的鼻子不可一世地大喝道:“你要跟我比賽馬,你不是開玩笑吧,你確定?”
白癡,這程生一定是瘋了,誰不知道我齊飛在這賽馬場寄養了一匹汗血寶馬,你程生怎麼會是我的對手呢?
“程生,別。”慕千瑩對齊家的那匹汗血寶馬早有耳聞,也是怕程生吃虧。
誰知程生只是微微一笑,擺擺手示意慕千瑩沒有關係。
你齊飛的心中所想我程生有他心通會不知道,老子早就知道你有汗血寶馬了,但那又如何?
老子就是在你最擅長的地方懟死你,跟你打這個賭,這樣纔有趣。
齊飛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你程生怎麼可能贏我,別的不敢說,我齊飛可是有汗血寶馬,莫說是這個馬場,就算是整個皖安省乃至華夏國都不一定能有良種馬能快過我的馬。
你程生,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