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真是太荒唐了,珍竟然蠢到用紙人咒去殺人,我承認我看過紫水清的一部小說《鬼童》,裡面就寫到怎麼用咒語去殺人什麼什麼的,但我壓根兒就不信,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咒語。
還有夕顏,竟然也寫到了什麼咒語,害的珍像中了毒似的想用咒語去殺人。
我不知道該怎麼責備她,此時此刻也不忍心再責備她。
唯一讓我欣慰的是她沒有殺房東,我完全相信珍的話,因爲我瞭解她,她從不撒謊。
可是事情怎麼這麼蹊蹺呢?珍去地下室的時候房東就已經被人捅了一刀快要死了,這麼巧,好像有人要故意陷害她似的。
“你用紙人咒害房東的事還有誰知道?”我問道。
她搖了搖頭“沒有人知道,我連你都沒有告訴,雖然你看到過我剪的那個紙人。”
我微微的放下心來,難道是巧合?有另一個人也想殺房東,於是他就潛入地下室趁房東不備捅了他一刀,然後珍就進去了,前後相差不到幾分鐘,這麼巧?真的這麼巧嗎?
我想起我到地下室去的時候燈突然滅了,有個人從我的眼前跑過去逃出了地下室,難道他纔是兇手?他故意提前幾分鐘殺死房東,然後再等着珍進來,栽贓給她?
可是珍不是說這件事沒人知道嗎?
”對了,我。。。。。我想起來了,我把這件事寫在日記裡。。。。。。“
“什麼?”我大吃了一驚“你。。。。。你竟敢把這件事寫到日記裡?”
“我。。。。我一直有記日記的習慣,我只是簡單的寫了幾句,沒有寫太詳細。。。。。。”珍說道。
“日記本在哪兒?”我問。
“在。。。。學校教室的桌子裡。”珍回答。
難道是有人偷看了珍的日記,知道她要用紙人殺死房東,所以提前殺了他,再栽贓給珍?
可是那個人爲什麼要這麼做呢?他直接讓珍殺了房東不是更好嗎?省的他自己動手,爲什麼非要自己殺了房東然後再栽贓給珍呢?
這只是我最初步的推測,其實我的腦子一片雜亂,越分析反而越迷糊。
但有一個問題我是清晰的,那就是報警,既然不是珍,那就不用怕,警察會查出來真正的兇手。
“對,報警,現在就報警,出了這樣的事不報警還能怎麼辦?”我說着又一次拿出電話,珍卻一把將手機奪過去,嘶啞着聲音說道“不能,不能報警。”
“現在兇手不是你,你還怕什麼呢?把這件事交給警察吧,警察會查清楚的。”我說着就去奪珍手裡的手機。
可是珍將它護的緊緊的“思雨,你聽我說,不能報警,真的不能。。。。。。”